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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军师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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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对策(3)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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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他不知我心意,如何接下去倒甚艰难,且先看他怎么说,一旦他言语错漏百出,我再开口指正便是。

    刘树义哪里知道父亲接下来要说什么言语,见父亲答允,大喜之下,复有隐忧,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寻思:

    接下来所言至关重要,不仅关乎到能否平安走出大牢,还关乎以后发展前途,能与年轻的李世民处好关系,那乱世过后,自己生活当可无忧。

    只是接下来既不能刻意讨好,又不能不拍马屁,这其中的尺度,着实难以把握。好在穿越之后常与父亲一道讨论天下大势,父亲所思所想,自己倒也知道个大概,其余那些就要看自己发挥了。

    不过好歹我也是穿越人士,难道前世知识,加上后世所学,还唬不住眼前两人吗?

    一念至此,信心大增,说道:“父亲适才言道:大公子所言既对也不对,那意思是说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刘家,那是确有其事,而不对的地方……”

    说到此处,故意眼望大牢外面,意思是害怕隔墙有耳,不能明说。

    刘建成知他心意,说道:“牢房之外有人严加看守,两狱卒在更远处把风,此处绝对安全,小兄弟有话不妨直说。”

    刘树义老早便猜到会是如此,李家二公子岂是泛泛之辈,事先怎会不考虑周详?

    说道:“有人故意诬蔑刘家谋反,那是有的,幕后主使之人想必二位公子也心知肚明。可大公子适才所言,却有一点说错了,刘家的确无谋反之实,但谋反之心还是有的,所以我们被关进大牢也算理所应当,至于‘洗刷冤屈’云云,根本无从谈起。”

    这一番话固然大出李建成、李世民意料之外,就连刘文静也惊的长大了嘴巴,合不拢来。他虽也有此心,但在大牢之中,对初相识的太原留守之子,承认自己有谋反之心,他纵使胆大包天,也是轻易不敢说的。

    李建成和李世民对视一眼,脸上皆是震惊的神色。

    李建成毕竟年长,顷刻间便镇定下来,微笑着说道:“小兄弟,莫非在开玩笑?我们兄弟二人此次来,是来营救你们父子,替你们沉冤得雪,你们竟然自承有谋反之心,那……那……”

    说到此处,实在无法理解眼前少年到底有何用意,觉得无论如何措辞都不妥当。

    李世民接着他话头,说道:“那你们既然如此大逆不道,意欲谋反,我们无话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终究不是一路人,就此告辞。”

    他虽说“告辞”,脚下却丝毫不动,似乎非要等刘树义说完话,他才动身离开。

    刘树义倘若不知眼前是李家二公子,兴许会害怕他们就此离去、一去不回,但此刻却有恃无恐。

    双目凝神望着李世民,饶有意味的说道:“二公子此言差矣,咱们归根到底是一路人。”

    李世民脸上变色,斥道:“胡说八道,大哥,咱们走吧!”

    刘树义继续说道:“大业皇帝昏庸无道,苛政猛于虎,百姓离心,天下大乱。父亲与我确有反隋之心,欲拯救万民于水火。但势力单薄,无能为力,深以为憾,一心只想找寻一位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明主,尽心辅佐,助他扫荡群寇,称霸天下。

    只是寻寻觅觅多年,终无所获。

    哎……”

    这一声叹息,刘树义故意拉的很长很长,充满了无尽壮志难酬的遗憾伤感之意。

    李建成眉头微皱,凝神瞪视着刘树义,希望能从他细微表情当中,看出他的真实想法,但只见刘树义同样凝神注视着自己,脸上无丝毫波动。

    说道:“天下大乱至斯,群盗纷纷而起,百姓苦不堪言,想要救民与水火,谈何容易?”

    刘树义点头道:“大公子所言甚是,如今天下风云变幻,唯有商汤、周武、汉高、光武之才方能平定。小子素闻唐公雄才大略,就是不知唐公想不想成就不世之大业,与他们比肩?”

    李建成沉吟不答,似乎踌躇难决。

    一旁的李世民冷冷的道:“你这是要劝父亲谋反,当真大胆之极。你可知父亲乃太原留守,大业皇帝器重的股肱之臣,如何能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刘树义见李世民还端着一副架子,死不承认,心中颇有些厌烦,说道:“二公子既然执意要敷衍糊弄,那我无话可说。

    本来父亲苦心孤诣、思索良久,终于想出一条成帝业之策,要献给唐公,献给二位公子,如今看来,也不必说了。”

    李建成见刘树义侃侃而谈、头头是道,竟看穿了李家欲成就大业之心,早就暗暗佩服,此刻哪还敢轻视?

    心想都说刘文静素有大才,果然不错,他儿子刘树义今日之言语,事先必经过他详细指点,否则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焉能说出此等切中要害的话来?

    忙道:“小兄弟且莫生气,有话好好说。父亲乃朝廷重臣,向来对大业皇帝衷心耿耿,他老人家的心思,建成兄弟二人不敢妄自揣度。不过如今天下纷扰,时局混乱,贤父子胸怀大才,必定有惊人见解,建成斗胆想听听贤父子的看法。”

    刘树义听刘建成左一口“贤父子”,右一口“贤父子”,表面上是对父子两人的敬称。但他听得出来,李建成其实主要是在夸赞父亲刘文静,似乎认为自己刚才所说,都是父亲刘文静所教,自己只不过是父亲的传声筒而已。

    心中越想越气,故意迟迟不说,想要消一消他们的威风,眼见李建成眉头紧锁,显是心痒难搔,不禁颇为得意。

    便在这时,只见李世民走上前来,越过自己,走到父亲跟前,深深作了一揖,说道:“刘先生大才,世民素来敬仰之至,不知先生对当今时局有何高见?”

    他不称“刘县令”此等寻常敬称,而称颇为亲切的“先生”,态度明显比刚进大牢之初恭敬的多了。

    刘树义见状,气愤已极,心想:李建成虽然也瞧不起我,至少给我留了情面,让我将父亲的话传完。

    可你李世民是什么意思?竟然饶过我,直接去问父亲,这不是摆明要我难堪吗?其实刚刚每句言语,都是我自己所想,跟父亲又有何关系了?

    气得胸膛几乎都要炸裂开,但大局为重,终究无法发作。

    却听父亲刘文静说道:“高见可不敢当,浅识陋见还望二位不要笑话才是。”

    李建成、李世民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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