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大失所望,见傻大哥仅仅看到刀砍的手势,便吓得屁滚尿流,痛哭流涕。如此草包之人,在剧烈痛楚之下,想让他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无异于痴人说梦。
想到此处,只觉今晚凶多吉少,愤怒之下,挥手便朝傻大哥脑袋上打去,却被父亲伸手挡开。
刘树义见父亲横眉怒目,瞪视自己,便不再出手,更不理睬大哥,只转过身,背对他们父子,心中烦闷异常。
从傍晚到夜幕降临这段时间,虽然时间短暂,但在刘文静和刘树义看来,却比一年都要长,两人在想着同一件事,有着同样的忧虑。
刘树艺哭过之后,便又恢复如初,一会划着墙壁,一会哼着歌谣,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似乎早将刚才父亲和二弟嘱咐之事,抛在脑后。
刘文静和刘树义见状,心中的担忧更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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