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温亓奕这般说了,王云不知究竟如何是好,在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对付温亓奕这个纨绔,王云便只得默不作声,将头偏向一旁,而牧放也是夹在二人当中,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
见二人皆是沉默,温亓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又很快恢复了正常,他嘴边又哼着歌曲,心想,小爷该说的都说了,那个家伙也没有将小爷如何,兴许是原谅小爷了吧!
如此想来,温亓奕本来自责的心里又平缓了,他伸手捅了捅王云,说道:“喂,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呢?”
转头看向温亓奕,却是同上次那般阴沉的面孔,眼中寒光四射,温亓奕惊恐地将手收了回去,王云紧蹙眉头,瞥了温亓奕一眼,冷冷说道:“王云。”
温亓奕点了点头,讪讪地笑道:“我叫温……”
“温亓奕,方才我听到了。”王云转过头去,淡淡地说道。
他并不相信一个纨绔会是这般,他始终是忘不了温亓奕在众人面前的那般嘴脸,而他曾经在宫中还记事时候,见到了许多似温亓奕这般的人,个个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王云对温亓奕的态度哪会那么容易转变。
在屋内待了一会儿,王云起身下床,牧放担忧地望了他的背影一眼,连忙喊住王云道:“王云,那个,你要去哪儿?”
“我去走走。”王云淡淡说道。
却是在这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屋内三人都以为是新来的室友,王云过去开了门,但迎来的却不是新面孔,正是笑嘻嘻的魏立。
魏立朝着王云说道:“王云师弟,你们屋内可有空床?”
王云回头看去,说道:“还有一床。”
“那就好,那就好。”魏立松了一口气,他揩去额头的冷汗,说道,“那不介意我搬过来吧!”
瞧着挤眉弄眼的魏立,王云耸了耸肩,说道:“我无所谓。只不过这屋子并不是只有我居住。”
“我知道,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是师兄。”魏立得意地笑了笑,说道。
“可是……”王云疑惑着说道,“为何你要搬来同我们一起住。”
“呃……这个嘛……”
其实,魏立的床位也给了新入门的弟子,可是当他打着包裹去往新房区的时候,却发现新房区根本容不下那么多往届的弟子,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如今该去往哪儿住,回去住吧,你总不能把人新弟子给赶出去吧,这外门长老定是会追究的,毕竟何人在房中,这房子便是房中所有人的私有财产,占有别人的私有财产,乃是违法之事。长老眼中定是容不下这违法之事。所以,他们只得从把他床铺盘出去的人拿回自己钱,然后狠狠地骂了几句,之后便四处找空床睡。嘿,这么一来,便又有来钱的法子了,帮人找空床好了。
晃了晃脑袋,魏立意味深长地对王云说道:“其实,我此番来便是因为和你一同生活,好督促你认真用功。”
“师兄切莫开玩笑了,”王云笑道,“需要我帮你把行李抬进去吗?”
忙摇头,魏立说道:“不必了,我自己便行了。”
点了点头,王云便独自出去了。
外头空气清新,一口吸入肺中,清爽怡人,王云心中由于刚才温亓奕的到来而产生的阴霾终于一扫而空,他抬头看着天空,心想,那儿欢唤的鸟儿们,为何总能如此开心呢。倘若我也像他们那般,于空中展翅飞翔,无忧无虑,又该是多少。
紧接着,他又自嘲道:“我怎的如此,不想做人,却是想要做起那鸟来了。”
穿过这房区,其背后是一座小山丘,那座小山上,站在接近那小山的院子中,王云隐约听到泉水叮咚,像是清脆的铃铛声一般。不知道山上那棵树的叶子调皮地逃离了根枝,一路逃离,最终飘落在王云的额头上,王云眨了眨眼睛,拿下额头上的那片叶子,让叶子轻轻躺在手掌中,他静静地揣摩着那片叶子。树叶还是鲜嫩的清绿,嗅起来尤为清美,其上的纹路同其他的树叶好似大不相同,仔细端详倒是有一番玄妙。
突然王云感觉到自己怎么对一片叶子如此入迷,莫不是疯了不成,但是,他总是觉得这片叶子有些独特,很吸引着他入迷。
像是懵懂少年想要窥探女人石榴裙下的秘密地带一般的悸动,王云抬眼忘了眼那座小山,只那么一眼,王云便彻底地被迷住了,就像是个初尝禁果的少年欲求不满,一心只想永世无穷地痴云腻雨。
嘴角微微上扬,王云左右观望,这儿是个很偏僻的角落,四下无人,他靠近同那小山快些融合一体的围墙,上头长满了湿青苔,王云尝试着想要攀爬上去,可是无奈身高限制,他试了几下,还是够不着,王云遗憾地叹了口气,转身想要就此离开,不过让他细心地发现了墙角那儿堆着一些已经很破旧的木箱,他心中喜悦,心想但愿那些木箱还足够结实。
他费力地将木箱搬来,堆在墙边,但明显一个木箱还不足以让他能够翻越墙壁,他又推来一个木箱,吃劲地将其堆在另一个木箱之上,然后他又推来一个箱子当做垫脚,后来实在没有了可以爬上去的力气,他靠在箱子上,心想,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来人撞见他在这儿,不然他定会窘态百出的。
注意了有一会儿的时间,王云爬上了箱子,用力地一跃,他攀住墙的沿边,小胳膊的力气还是不够,他双腿用力地蹬,可是墙上的湿苔让他脚底打滑,他咬牙用力地蹬着,手臂也使劲地向下拉,可是要彻底地翻过去还是够呛。他就挂在那儿,幸好无人瞧见,不然他定是尴尬不已,王云将一只腿慢慢地往墙的沿边抬去,他半挂着身子,使出了吃奶的劲,身体达到了极限,他终于够到,他用力往下一扒,一翻便翻了过去。
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虚脱了一般,王云躺在那儿喘着粗气,他往山的那边看去,微微一笑,他也不知道为何他看这座山的时候,总是莫名地被它吸引住了,就好似有人在耳旁低语,告诉他说来呀来呀。
墙的另一边,也就是山的这边,有一棵树枝伸过墙来的树,王云便顺着那棵树轻松地下来了,他现在浑身都是汗,湿黏地沾着衣服,且又口干舌燥不已,他只想找到水源,竖起耳朵细细地听着,可以依稀听到如击佩般的泉水,他顺着声音上山,越来越近,他穿过一片密林,拨开一片草丛,正见那儿有一口泉。
并且,泉中还有人正沐浴!细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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