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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熠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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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安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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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白求风抱歉地笑道,他身后宁鼎铭和南宫舞相互一视,都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出来莫大的吃惊。

    可是白求风的笑在王云看来,简直就是恶魔的笑容,他还那么冷静,王云只觉得心中有一阵刺痛,他瞪着白求风,喘着粗气,他还在质疑刚才所听到的,其实母亲之前的怪异行为很让他怀疑,但是他始终还是不相信。看着白求风的脸庞,王云有一种想要冲上去殴打他的冲动,即便他是个老头,可是他告诉自己真相。有时候,隐瞒真相倒是个很好的选择。

    瞧着王云脸上愤怒的表情,白求风转身离去并且朝着宁鼎铭与南宫舞二人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离开,二人领意,跟着白求风走出屋子,而宁鼎铭在离开时候对王,说道:“小友你先静一静,我待会儿再进来。”

    房间外,宁鼎铭与南宫舞互送眼神,他们都想要问白求风为何要那么直截了当地告诉王云其母亲的死讯,但是他们都不敢说出口,白求风自然注意到了他们的举动,他慢悠悠地说道:“你们二人,是否想问我为何如此直接?”

    点了点头,宁鼎铭说道:“王云还尚年幼,这对于他来说……”

    “我且问你们,你们何时最悲痛?”白求风扫了二人一眼。

    “……”犹豫了一会儿,宁鼎铭还是说出口来,“家女之丧。”

    南宫舞叹了一口气,说道:“白山之战……”

    “然而那时,”白求风盯着二人看,说道,“你们的心中想的是什么?”

    “报仇!”

    “变强!”

    二人同时说出,白求风笑道:“呵呵,这便是了。化悲愤为动力,变得更加强大。”

    “可是……”宁鼎铭担忧地看了眼屋内,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白求风说道,“但说无妨。”

    “可是王云小友年纪还小,恐怕这等打击……”宁鼎铭满是担心地说道,“很容易将他击垮。”

    “所以,这时便需要一人指引他。”白求风意味深长地看着宁鼎铭。

    瞧着白求风的眼神,宁鼎铭怔了怔,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地说道:“我?”

    点了点头,白求风说道:“正是。”

    瞠目结舌,宁鼎铭苦着一张脸说道:“可是掌门,我就是连一个小孩子也不知道如何去哄,安慰丧母之痛的他,更是不拿手。”

    “岂能谁便天生高情商?”白求风悠悠说道,“其实,安慰这种事,只是将你与他带入其中,你们有同源之痛,讲故事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若有所思的宁鼎铭点了点头,白求风笑道:“这便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我将王云的以后都交付与你,倘若他成功突破第五层‘力’,你便可以恢复三级长老的职位。”

    “是!这次保证不会失败了!”宁鼎铭激动地说道。

    在三人走出房间后,留有王云一个人呆在房间内,王云低头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发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母亲的脸,母亲的微笑,母亲的一颦一笑,母亲还在他身旁的时候,他觉得母亲太过于唠叨,对他的束缚教育太过于严厉,他一度觉得母亲实在是讨厌,打心里便厌烦母亲。可是如今,他只觉得心里怎么空落落的,总感觉落下些什么,心神还未收回来,他现在只想母亲能够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能够给他一个拥抱,他已经开始想念母亲曾经做的那些饭菜了,他脑中回忆起来日常的点点滴滴,他现在多希望这只是一个玩笑,亦或是一场梦,醒来便一切都回归正常,他闭上眼睛,想要睡觉,可是胸口堵得慌,闷得令人窒息。

    门被推开了,王云疲惫地睁开眼睛,进来的人是宁鼎铭,王云想要质问他那个老头所说的是否属实,可是他又不敢开口,生怕宁鼎铭点头说“是”,人便是矛盾的结合体,心口不一便更是如此。

    “王云小友,”宁鼎铭来到床前,拉了一把椅子在床的旁边坐下,“现在身体感觉可还好?”

    因为背后有伤,不能正正地躺着,王云只能向床朝门的那一边侧躺着,宁鼎铭问他话,他一直盯着宁鼎铭看,但是没有回答宁鼎铭,他知道,这样子是对宁鼎铭道长的不尊重,可是他现在实在是不想开口说一句话,哪怕只有一个字。

    “咳咳,”见王云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看,宁鼎铭尴尬地干咳几声,说实话,他现在有些后悔刚才太过于草率地答应掌门了,这么棘手的活儿,应该要从掌门那儿多敲点儿好处来。

    两个人就这么盯着看,宁鼎铭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而王云也实在太累了,不想开口说任何一个字,二人盯着对方看,场面一度很尴尬,空气中像是凝结了一般,宁鼎铭最终选择投降,他把眼睛别向别处,但是王云依旧是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既然你不想讲话,那我便跟你讲讲我的故事吧。”宁鼎铭回忆起了他的曾经,但是王云依旧是不说话,不过宁鼎铭还是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我也很理解,最亲爱的人突然从你的生命中离去的感受……”

    王云终于动容,他皱着眉头,脸上尽是悲痛欲绝,宁鼎铭继续说道:“在进三星门之前,我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妻子与女儿,这是我最亲爱的人。在女儿三岁的时候,我们的村子那时候传了瘟疫,我的妻子,在那时候,便身染瘟疫而去世,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临死前躺在床上,十分地虚弱,我站在门外,想要进去,但是她不让我进去,她说女儿已经失去了我,你不能再出任何意外,一定要把她抚养长大,答应我,好吗?”

    用手抹去眼角泛出的眼泪,宁鼎铭继续他的回忆:“那是我与妻子的约定,照顾好女儿。可是,我就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糟农民,村子不能住了,我便带着女儿四处流浪,甚至解决不了女儿的温饱,还记得那一夜女儿一直哭闹着,因为我们已经两天没吃没喝了,我无所谓,可是她还小,身子骨还虚弱,我手足无措,于是在隔天的早晨,我抢了街边的小摊早点回来给女儿吃。可是,我们刚想要离开,就被那个小摊的摊贩带着人逮到了,我拼命护着女儿,那些人连踢带踹打在我的身上,还记得那一年女儿十岁了,她很坚强,在我的怀中,硬是没有哭闹。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我没有还手,那些人打得累了,便离开了,还好我身体算是强壮。还扛得住。”

    “接下来,厄运便接踵而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宁鼎铭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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