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认真二字，随着项目的不断推进，越来越多的问题逐渐暴露出来。
先是苏磊现，天马集团提供的审计报告，与实际原件改动了几个数据，这一点，苏磊与普华永道负责天马集团项目审计的人员进行了核实，修订后才解决了数据的逻辑校验问题。
后来，项目组一个成员在审核公司交易对手时，现其中有三家公司的法人，要么担任天马集团的独立董事，要么是集团内某位领导的直系亲属。进一步调查现，除了天马集团公司和各个实体公司之外，还存在两种走账公司和融资公司，这两种公司通常不开展具体业务，只是为了“天马系”公司走账、资金调度提供服务，或者通过向银行申请贷款及承兑汇票，为实体公司提供资金。
原计划三天的实地调查，到了第五天依然没有完成，原以为不过是一个形式上的过场，结果问题越来越多，这让赵晓城和彭开宇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本来，王冲想跟着项目组全程完成调查，结果到了第五天下午，王冲在给手机充电时，电话和短信不断响起，由于手机放在静音上，一直没看到。结果电话打给了苏磊，电话里传来顾天德声音：“你让王冲接电话。”
王冲接过电话，“顾行，您找我有事？”
“你在哪里，怎么不接电话？”
“手机充电呢。”
“我在总行，你赶紧过来一趟。”
“我这里还在忙呢，顺铝业的项目还没做完。”
顾天德怒声道：“什么顺、顺风的，行里出事了。”
“什么事？”
“电话不方便讲，到了你就知道了。”
王冲嘀咕，不会是赵晓城想办法把他调走找的理由吧？他拿起手机，现有十多个未接电话，其中还有林天华，打的最多的是公关事务部的李彤，李彤还给王冲了一个微信，上面是一个贴吧的链接。
王冲点开链接，一个触目惊心的标题映入眼中。
“银行信贷主管受贿2o万抽贷，民营企业家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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