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答。
“剑意、刀意，同属至强之道，不分强弱，你败给我，非战之力，乃因压制，不成圆满，一成九成并无分别，就像生死之下，凝真、登天皆是蝼蚁！”
“圆满之境，圆满之境，圆满之境真的就那么强吗？！”
雪漫山感慨，心中对刀意圆满的向往，从未像此刻这般强烈过。
淡淡摇头，林霄笑言。
“圆满之境本身不强，强的是天地，是你剑意融合的程度，蝼蚁岂能撼苍天，以剑意融天意，以天地之意以对敌，天地之力又岂是一人一城可抵挡。”
林霄的话引来雪漫山、佰战沉思，而莫问却莫名其妙不得其理，对于剑，他连剑芒都掌握不完全，剑势、剑意那更是天书。
思之不得，莫问无奈放弃，他也不灰心，反正有大哥教的掌法，未必就比剑意差。
“大哥，大哥，今天那个严温提起你，是不是武承嗣那边在打什么主意？”
走到莫问身旁，他马上将今天的事描述一遍，担忧的看着林霄。
抬手给了他也脑瓜蹦，林霄笑着道。
“想什么呢？放心吧！你连累不了我，他问起只是代表武承嗣对我感兴趣，估计是招揽居多。”
“哦！那就好，那就好。”
揉揉头，莫问很开心，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不想连累别人，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了。”
忽然想起什么，莫问在身上番找一通，最后拿出张掌大金帖。
“这是今早送来的，说是南都青年一代要举行聚会，顺便拍卖一些东西，四个哥、八哥都会参加，你看？”
接过请柬，林霄扫了一眼，含笑道。
“去，为什么不去，既然他们想看你，那就让他们看个够，你若想在这南都生存下去，总是宅着可不行，某些人也不会让你闲着。”
意味深长，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某些人指的是谁，佰战走过来，心照不宣开口道。
“那我去准备准备，时间可不多了。”
佰战离去，雪漫山也盘坐一旁，他刚才偶有所感，需要尽快感悟。
“记得华丽一些，越张扬越好。”
林霄高声提醒。
佰战摆摆手，自信满满的应道。
“知道了，你就瞧好吧！”
“为什么越张扬越好？”
莫问问，依他本意本想低调。
林霄淡笑，看着远方悠悠道。
“一日三封，上到爵位下到金银无一不足，这是生怕别人不知你盛宠隆重啊！”
“既然这样，何不顺了他的意，这样你的日子才会好过。”
莫问低头，道理他懂，可心中总觉不舒服。
“大哥我先走了，你也休息，别累着。”
黯然退走，莫问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落魄以及悲凉，林霄长叹一声，并未选择安慰。
“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你本可用温和的方法。”
雪漫山不知何时睁眼，淡淡问出一句。
没有回头，林霄淡声道。
“不打破幻想，残忍的还在后面，以后他所面对的，或许会比死亡更痛苦。”
雪漫山沉默，闭目再次进入修练状态。
抬眼望向苍天，林霄心中道。
“我又何尝想用急攻，可时间不允许，总不能一直陪着他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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