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何教授是无辜的对么?你之前也是这样认为的,是吧。”
走廊上,韩初晴手指在不断地搅动,她的心情很复杂。
萧铮诧异的看着她,之前这丫头可是很认死理的,不管自己怎么让她冷静,她的心里都是认定就是何教授害了她的朋友,现在怎么看了一眼‘仇人’的尸体自己就想开了?
不过这是一件好事,人,总需要冷静的判断。
“是,但和你一样,没有证据证明,初晴,你的态度转变的很突然,发现了什么了吗?”萧铮问着。
“刚才看到何教授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些事情,他教过我。”韩初晴似乎有些缅怀过去的时光。
教过,萧铮想了想说道:“那很正常啊,都是在一所大学,代课或选课难免会遇到。”
韩初晴摇了摇头,说道:“我说的不是大学,是更早,在我很顽劣的时候他好像还不是大学教师,他讲的课我不记得了,但我对这个人有印象,因为他不仅是老师,也是我一个同学的监护人。”
这理论也太奇葩了吧,萧铮觉得这丫头的逻辑是不是有问题,就因为以前认识就否定了自己之前的观点,说道:“所以你就相信他是无辜的了。”
韩初晴的表情有些难受,还是要哭出来一样,说道:“我的那个同学正气凛然,总是无私的帮助每一个同学,不是那种装模作样,是打心底希望每个人都好的那种。能教出这样学生的人,怎么可能品质上出现问题。呜。。总觉得这样很对不起欣欣,明明。。”
“没有什么说对不起的,如果你真的和其他人一样看到了表面就把他冤枉成了恶人,看到他的死反而大快人心的话,才是真的错了。”萧铮将手放在了韩初晴的肩膀上,“坚强点吧姑娘,事情还没有结束。我们去与红舞她们会和。”
“下雨了呢。”走出走廊,韩初晴伸出手,天空已经飘下了小小的雨滴了,“又下雨了呢。”
甲板上,孙菲菲异常坚决的脸庞,她强忍住了忍住了泪水,抬起头,望着那阴沉的天,雨滴落在脸上。
“老师他,去世了啊,这样啊,这雨滴,连天都在为他而哭泣么?”孙菲菲张开双手,好似拥抱着什么。
“我们希望你能够和我们在一起,你的处境可能有危险。”幽兰希望这一段时间孙菲菲能够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们,才能确保没有其他的意外发生。
孙菲菲看了他们一眼,脸上毫无表情,情绪也没有意料中的那样激动,“危险,我已经没有危险了,如果老师成功了,我会安全,老师失败了,我也会安全。。是我太着急了,是我没有按他说的那样忍耐。。”
“能和我们说说这些事情么?”红舞问着,现在何教授被杀了,知道内情的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孙菲菲了。
“和你们,不能,对不起,我要走了。”孙菲菲忌惮的看着她们二人,转身就要离去。她不信任,不信任老师以外的人。
“如果你不说,何教授他,就永远是人们眼中的不良教师,如果你不说,他的冤屈就会一直持续,一直是理工大学的耻辱,并且,他的家人也会因此而受到牵连和谴责,他那些引以为傲的学生,也会籍此而抬不起头。”韩初晴的声音传来。
她和萧铮也来到了甲板之上,“孙菲菲,请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不然所有的仇恨都没有终点,何教授死的一点意义都没有。我,是你的校友,花都理工大学物理系,韩初晴。”
孙菲菲打量着韩初晴,那是一种坚决的神色。
“追查下去对谁都不好,这是老师希望的,老师去世了,这件事情也画上了终点号。以后学校里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大家可以安心的继续学习,继续各自的梦想。”孙菲菲没有要说的打算。
“那受过伤害的人呢?你呢?何教授呢?很多事情,不是过去了就结束了,而是只有结束了,才能过去。那些受到伤害的人需要一个结果,那些被冤枉的人需要一个公道。”韩初晴不放弃的步步紧逼着,“我的朋友也受到了伤害,我曾一度恨死了何教授,并把他当做仇人一样,如果到最后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告知一切都过去了,这样的结果,我不接受。”
“初晴。。”萧铮看着韩初晴,今天的韩初晴很反常,情绪是激动的,可理智也是有的。
孙菲菲在挣扎,她双手捂着肩膀,在犹豫。
“我的朋友在绝望的时候曾说过,她所向往的美好,勾画的美好未来是不可能实现的,曾经也有别人问过我,相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惩恶扬善,那些对这世界抱有善意的人是绝大多数。曾经我没有回答,但是现在我的回答是,我相信。”韩初晴铿锵有力的说着,“我见到朋友在跳楼时,很多的人在冷嘲热讽,我被银行劫匪劫持时很多人无动于衷,我也见过无数的好人被冤枉,可是我还是相信,这个世界终究是善意的,因为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人,我现在也遇到了。”
萧铮被韩初晴说的都感动了,她曾经遇到的是谁,他不清楚,但现在的,应该就是他们几个吧。
“韩初晴么?你真是单纯的可怕呢,你比我小一届,算是我的学妹吧,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吧,但我也提醒你们一下,想要深入调查,会死的。”
“好,要不要换个地方,现在下小雨了。”萧铮问着,放眼看去,这甲板上人越来越少了,应该是都回房间或是去下面的娱乐场所了。
“就在这里吧,不然我怕控制不住。”孙菲菲走到了边缘用手扶着栏杆。
控制不住的是泪水吧,雨,最容易掩埋情绪。
“何教授,是我的老师,从大一就是我们的班导,最开始我看见他的时候还很不喜欢他了,太过于古板和严苛,一点也不知道变通,一点芝麻大的小事情都要剖析很久,还总是讲述什么人生哲理,心里鸡汤。可是,慢慢的,我们所有的学生都由衷的钦佩他了,虽然他从来没有承认过,但当一个学生的家人得了绝症的时候,在那个学生纠结上学和工作赚钱治病的选择中,何教授拿出了他三年的工资,据听说也正是这一笔费用,让那同学的家人治疗成功。”
孙菲菲喘了口气,继续说着何教授的事情:“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一些倭国来的学者在讽刺我国生物技术不先进的时候,何教授与其分庭抗礼,并说的对方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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