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暴发户男子顿时就来了精神。
许长生笑笑,继续吊他胃口:“可是这位居士最近几年都不给人看相了,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干这事儿就得泄露天机,折寿啊!就说这位居士道行深远,他也扛不住老天爷总来秋后算账啊。”
“不怕,我有钱!”
“有钱也未必行啊,还得看您的诚意。算了,我就说这么多,两位请吧。”许长生嘿嘿笑着,冲暴发户男子拱了拱手。
看着这对夫妻走远了,许长生迅速摸出手机拨通,接电话的人劈头就问:“有肥羊上门了?”
“都说了那叫棒槌不叫肥羊,你别整得像绿林大盗一样行不行?”
许长生啐了一口:“瘦杨,今天是你轮值扮‘居士’?听着,来人是一男一女,像是夫妻,也可能是大款带三儿来的,属于有钱还特怕没人知道的那种,这把能削多少,就看你的能耐了。”
“哎,谢谢了啊老许!你看你帮了咱们兄弟这么多,却不肯分润一点好处,兄弟们都过意不去了。就从这次开始改改规矩吧,以后来了棒槌你都拿两成怎么样?”
“打住,这钱我不会要,嫌脏!何况我成你们的事情,也坏过你们的事情,大家算是恩怨两消、做个朋友就好。”
许长生连连摇头:“我的命你又不是不知道,年年撞太岁,瘟神跟我是老朋友,没办法,必须要积阴德、换阳寿。”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行吧,都随你,兄弟们反正记下这份情谊了。”
挂断电话,许长生心中一片坦然,边哼着小曲儿,边收拾清楚了小摊儿,挑着向山下走去。
他唱得是:“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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