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的情况摸了一遍。这佛祖岭,应该是张龙张彪兄弟的地盘,也就七八个人,只能劫一些附近山脚下防范不严的大户,勉强度日,平时还种着地。
这回,可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加上小寡妇陈媚确实是有几分姿色,动了心,乱了智。
文小丰看看已经擦黑的天色,无奈地只好让杏儿月儿收拾出一个房间来,让这两个女人一起用了晚饭住下来。
次日一早,文小丰正在漱口,陈媚走过来:“文大师,那个东西什么时候取出来?!”文小丰刚刚睡醒,糊里糊涂的问:“什么东西?!”
“哎呀!你坏死了!明知故问。就是你昨天给我塞进去的那个药包!”这时正好陈婉走过来,便抱住堂姐陈媚,两个人笑的花枝乱颤。文小丰脸一红,好冤枉!自己是真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被两女误会成流氓了。“三天!也就是后天的下午可以直接自己取出来,不需要来回赶这山路了。对了,这三天内记得不要克制点!”
“你这不是取笑姐姐吗?我相公已经死了,我想不克制都不行!”陈媚媚笑着说。姐姐?靠!这个陈媚真是个自来熟,看完病赖在这里住一晚,就成了姐姐了。文小丰不由苦笑,陈婉又接过话头:“你好坏!既然可以让姐姐自己取出来,为什么不让她自己塞进去,分明是想占便宜!哼!”
文小丰再次无语!连杨梅都摸不准位置,自己不塞,让她们塞能塞到病灶位置吗?!看来,赶紧的培养出两个女助手,才能避免类似尴尬。不远处,杏儿狠狠的将一盆洗脸水泼在花草上,身后传来梅语的声音:“杏儿!有你这样浇花的吗?”待走出门看见陈氏姐妹围着自家相公正笑得欢,顿时明白了。
天子地,囚月谷里,宋青孤单的守着春夜里的月色,最近老是失眠,前几天刚刚摸黑下山去看了一回宋月,一种隐隐的担忧在心底升起。月儿这丫头,嘴里眼里都是“小丰哥哥”,倒是渐渐把他这个当爹的快要忘记了。作为过来人,宋青很明白月儿的心事,这个不到十四岁的丫头,已经恋上了文小丰。
宋青按文小丰的吩咐,翻地30亩,种下了耐旱的苞米,还有番薯也打下了秧种。宋月住的那间屋子已经腾空,看着已经腌制完的50昙萝卜干、雪里红摆满这间屋子,宋青知道,主人预测的干旱可能已经为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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