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们又是谁?”他越来越急切,不断砸着脑袋,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突然用枪恶狠狠指着顾秋,“我是谁,告诉我,告诉我。”
顾秋冷笑道,“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谁吗?”
刘庆宇暴躁起来,拿起短枪砸在了顾秋了脸上,顿时鲜血流了出来,可是顾秋仍带着笑意。
“我是谁?”刘庆宇疯狂的叫嚣着,他拿起枪,一枪打在了顾秋的臂膀上。
顾秋被徐富生打中了要害,此刻又中了一枪,在也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程耿扑了上来呼唤道,“顾秋,顾秋,你醒醒。”顾秋已经沉睡了过去。
刘庆宇看向了张啸林。张啸林脸色煞白,他站不起来了,不住看着自己双腿,自己明明已经站起来了,可是到了这里后,又不适了,瘫软了下来。
穆先翠帮他在查看,始终没有看出原因,二人显得很慌乱。
刘庆宇想不起这二人究竟是谁,他看向程耿,怒道,“你告诉我,我是谁?”
程耿怒道,“你不是刘庆宇吗?”
“刘庆宇?刘庆宇?”刘庆宇念着自己的名字,感觉十分耳熟,却想不起来。他怒视着程耿,“你骗我。”他拿起枪抵住了程耿。
顾秋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推开了程耿,伸手抓住了刘庆宇手中的枪。
刘庆宇大怒,“你找死。”说着就要扣动扳机。
“大哥,不要。”一声嘶吼传来。
刘安顺出现在了入口出,他一脸的狼狈,呼喊道,“大哥,不要伤害他们。”
刘庆宇盯着刘安顺,“你在叫我大哥?”
刘安顺急道,“大哥,你怎么了?你别开玩笑了。”
刘庆宇觉得刘安顺十分熟悉,还是想不起来,一时痛苦的抽回了短枪,砸着自己脑袋,他出现了失忆。
刘安顺上前扶住他,“大哥,你是刘庆宇,你,你不记得了吗?”他看向程耿,问道,“他究竟怎么了?”
程耿茫然摇头。刘安顺的目光落在了受死的顾秋身上,不觉脸色一变,忙问道,“你没事吧?”
顾秋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倒在了程耿的怀中。
刘庆宇疯狂中,挥舞着手中的短枪,“砰砰砰”开了数枪,他看向了顾秋,他隐隐记得,是顾秋袭击了自己,他看到了鲜血,显得很亢奋,举起枪向着顾秋又是一枪。
刘安顺脸色大变,突然扑向了刘庆宇,二人这样扭打着。刘庆宇手中的短枪掉落,刘安顺不住摁着刘庆宇,怒吼,“大哥,我说了,你不要伤害他,你不要伤害他。”
刘庆宇亢奋的眼神透出怒意,他一躬身,将刘安顺放倒在地,嘴里桀桀大笑道,“杀了你们这些坏人,杀了你们这些坏人。”
刘安顺拼命护着头颅,任由刘庆宇扭打,慢慢地,刘庆宇喘着粗气,他看到刘安顺不动了,捡起地上的手枪,向着顾秋再次扑来,他脑海中,总闪现着顾秋一脚踢飞自己的画面。
“碰。”
刘庆宇额头渗出了鲜血,招魂幡青铜杆打在了他额头上,鲜血沿着额头留下来,他慢慢看向刘安顺,所有的记忆再次涌现,他怒问道,“安顺,为什么?”
刘安顺手中的青铜杆掉落在地上,颤声道,“对不起,我,我不能让你伤害她。”
刘庆宇脑袋眩晕,摇摇欲坠中问道,“为什么?”
刘安顺颤声道,“大哥,你要杀她,先杀了我吧。”
刘庆宇举起了手中的短枪,始终没有开枪,最终倒在了地上,他那双不甘心的眼神,临死还问道,“为,为什么?”
刘安顺哭泣道,“大哥,大哥,我,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但是你要杀她,我是无论如何不允许的,因为,因为他是我的女……儿,他是刘家唯一的血脉了。”
刘庆宇挣扎了下,那双眼睛惊骇地看向了顾秋,一口气没有上来,终于断了气。或许刘庆宇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亲弟弟手中。
程耿和顾秋齐齐看向了刘安顺,完全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顾秋望着徐富生,可徐富生仿佛失了魂,完全不理会她。
刘安顺推着刘庆宇,大声呼喊道,“大哥,大哥,我,对不起你。”
“这不是真的,你,你一定是骗我的。”顾秋再次挣扎了起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顾风流的女儿,一直以为自己要为顾风流报仇,甚至他知道自己的杀父愁人就是徐富生时,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但是此刻刘安顺说,自己是他的女儿,那自己这二十来年是怎么活的?为谁活的?仇恨有是什么?
刘安顺道,“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我必须告诉你,这都是真的,你确确实实是我的女儿。当年你失踪的时候,我疯了一样,你以为我守在顾家为了找到这里吗?你错了,我就是在等你,在等有一天,还能见到你。”
“我不信,我不信,你说谎。”顾秋哀嚎了起来,扯动了伤口,鲜血喷涌了出来,整个人一激动,呼吸也困难了起来。
刘安顺看向徐富生道,“当年他血洗顾家,我侥幸活了下来,到处找你,却并没有发现你的尸体,我猜测你还活着,但是我不知道是哪个恶贼带走了你,我只能守护在顾家,我期盼着你会回来,当我在顾家见到你的时候,我好开心,我一眼就认出,你是我和蓉儿的女儿,但是我又不能和你相认,我怕张啸林不会放过你。”
“当张啸林在祠堂指责你不是顾家血脉时,我很开心,心想着终于有机会和你相认了,但是我又替你担忧,我当时就想,如果可以,我愿意用自己的命换你周全,但是我又怕自己一时鲁莽,惹你烦,那就得不偿失了。”
张啸林怒道,“你真是好事多为?你和那贱妇真是对得起顾兄?”
刘安顺怒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和蓉儿是相爱的,是被姓顾的逼迫,没有办法,才委身给了她,我再次与她相遇后,我们本来想着一起逃走,但这天大地大,又能去哪里?与其如此,不如待在这里,我当时不同意,但是蓉儿告诉我,她怀孕了,为了孩子,她留了下来。她要留下,我又不能没有她,于是就留在了顾家,成了她们家的管家。”
“顾兄逼迫她,以顾兄的为人,这是不可能的,你休要巧舌如簧,自己做了伤风败俗的事情,把所有的责任归咎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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