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打扰她,静静听着,顾秋慢慢看向了他,脸颊红晕起来,“如果……”她顿了顿,没有接着说下去。
程耿一愣,静静看着她,两人的目光相遇在一起,在这透着诡异的地方,陷入了情愫中。
“如果可以出去,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东洋吗?”
程耿一怔,他失神了起来,似乎有个女人曾经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他迷茫了起来。
顾秋以为他不愿意,那羞怯的脸颊难看起来,越来越难看,透着肃杀之意。
程耿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祥人,连累旖旎,如今面对顾秋,他一时不知该怎么答应她.
他对顾秋是有好感的.从顾秋救她,从顾秋住进了旖旎的房间开始,而此刻,他不知如何面对。
顾秋冷冰冰道,“不愿意的话,当我没有说。”她第一次向男人透漏自己的心思,程耿的表情,让她羞怒。
她一甩手,准备离去,可是手一紧,这才看到程耿抓住了他的手掌。
她又羞怒又开心,一时慌乱了起来,想要甩开程耿的手掌,可是程耿反而抓的更紧。“我没有说我不愿意。”
顾秋稍顿,听明白后心花怒放,“那你一定要活着。”
程耿点了点头,“你也一样,我会保护你。”
她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说要保护自己,觉得十分别扭,但很受用,忙向着徐富生走去,留下发呆的程耿。
徐富生打量着眼前的铜鼎。
鼎者,器也!古时候开始烹食用的器皿,随着时代的转变,王朝更替,成了权利的象征。民以食为天,古人认为,掌握了食材,就是掌握了万民,而能分食给人,也象征着权利,古代的天子,为了彰显自己的功绩和权利,都会制作鼎器。
眼前的青铜鼎透着古怪。按理来说,鼎是烹饪食材的器皿,但这鼎上铸造着饕餮神兽。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这饕餮只有嘴,没有屁股,只进不出,十分神奇,但是这饕餮十分贪婪,胃口极大,永远吃不饱,铸造在这青铜鼎上很不协调。
有谁会希望自己的食物被一只贪婪的饕餮光顾?徐富生越想越觉得古怪,沿着青铜鼎转了起来。
“徐先生,这里有字。”刘安顺叫嚣着,指着铜鼎的腹部。
徐富生一惊,忙奔上了前去,他看到了鼎器下的象形文字。这鼎奇大,三足中间存在着巨大的空间,镌刻这一篇长长的文字。
……魂兮归来!去君之恒干,何为四方些?舍君之乐处,而离彼不祥些!魂兮归来!东方不可以讬些。长人千仞,惟魂是索些。十日代出,流金铄石些。彼皆习之,魂往必释些。归来兮!不可以讬些。魂兮归来!南方不可以止些。雕题黑齿,得人肉以祀,以其骨为醢些。蝮蛇蓁蓁,封狐千里些。雄虺九首,往来倏忽,吞人以益其心些。归来兮!不可久淫些。魂兮归来!西方之害,流沙千里些。旋入雷渊,爢散而不可止些。幸而得脱,其外旷宇些。赤蚁若象,玄蜂若壶些。五谷不生,丛菅是食些。其土烂人,求水无所得些。彷徉无所倚,广大无所极些。归来兮!恐自遗贼些。魂兮归来!……魂兮归来!君无上天些。虎豹九关,啄害下人些。一夫九首,拔木九千些。豺狼从目,往来侁侁些。悬人以嬉,投之深渊些。致命于帝,然后得瞑些。归来!往恐危身些。魂兮归来!……
徐富生念叨了一遍,惊呼道,“这是《招魂》曲。”
刘庆宇也知道《招魂》曲,他一呆,奇怪道,“这就古怪了,为什么要刻《招魂》曲?”他不由向着两边的旗帜看了看,吸了口凉气,这分明就是招魂幡,那眼前的鼎器究竟为了什么?
刘庆宇猜测道,“难道这是要烹煮这些人的灵魂?那这建造这里的人,究竟有多恨这些人?”
徐富生认同的点了点头,他脱口而出,“祸患社稷者,秦皇能不恨吗?”
刘安顺惊讶道,“你,你的意思是说,这是秦皇建造的?”
徐富生点了点头,打量着那铜鼎前方,一块漆黑的玉璧上,那巨大招魂幡插在玉璧上,长长的招魂长絮吊在青铜鼎上方,看起来十分的古怪.众人大气也不敢喘息。
徐富生盯着玉璧,玉璧上全是象形文字,仔细研读下来,还是《招魂》曲。
程耿望着眼前的一切,甚至忘记了适才的柔情惬意,他慢慢睁大了眼睛,他又看到了那幅画面。
在玉璧上方,雕刻一幅古怪的图面,正是他梦到和《漕帮纪要》中提到的画面.他看了几遍后,总决定有些奇怪,和自己梦中的有些差别,但是一时哪里不对,他也说不清楚。
顾“”咦”了声,凑上前来,向程耿道,“这就是我在雷纹池中看到的那幅雕刻。”
徐富生目光盯着那幅雕刻,他眼角抽搐,脸上露出了欣喜,“这是秦皇的画像。”
秦皇画像?程耿奇怪起来,忙问道,“那他手中的石头又是什么?”程耿曾听卓步飞讲过,秦皇曾得到了一块星石,从上面知道了很多秘密,他心中一颤,忙补充道,“莫非这是星石?”
徐富生一惊,“你怎么知道?”他眼中透着敌意。
“我曾听一个前辈说过,也是猜测而已。”程耿暗暗惊奇。
“不错,这就是星石的一小块。”徐富生十分笃定,这让其余人都吃惊起来。
顾秋道,“爸爸,你怎么知道这些?”
徐富生转过了头来,那双眼睛中透着神秘,他笑道,“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
顾秋茫然起来,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看到徐富生这样,眼前的人让她陌生起来。
刘庆宇冷哼道,“你隐藏了这么久,可谓是老奸巨猾,大家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不妨透透底,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说来也怪!这三十几年来,我始终没有看透你这碗水?”
徐富生脸色一变,怒道,“你放什么屁,你不要乱说。”
刘庆宇嘲讽道,“你骗的了别人,怎么可能骗的了我呢?你别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让我们兄弟两背了黑锅。我可要告诉你,你错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居心叵测,但是我无暇顾及,我当时最大的目的就是能掌控安西。当时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只要我们不冲突,我都任由你为所以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当时是想看看你究竟想干什么?但是还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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