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整个石室,除了那些突显的诡异的排位外,并无它物。
“这,这怎么可能?”刘安顺呆了,他依稀记得,顾风流每次从石室内出来,就显得莫名沮丧,甚至每年都大肆祭拜,而且顾家的门生,趋之若鹜,虔诚来拜祭,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这神秘的祠堂中,居然没有一个是顾家先祖。
顾秋失声道,“这是为什么?顾家列祖呢?”
穆先翠狡黠的目光落在了程耿身上,只见他全神贯注盯着排位,于是也看了过去,越看越觉得没有章法,便失神了起来。
程耿灵机一动,突然叫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众人一惊,都望向了他。
程耿俯身看去,那高低起伏的排位,所勾勒出的轮廓,居然与卓步飞交给自己的斥候密文十分相似。
“你发现了什么?”顾秋急切问道,甚至刘安顺也伸长了脖子,生怕错过了什么。
程耿向张啸林道,“可否提供纸笔?”
张啸林稍作狐疑,伸手挥了挥,虎贲卫迅速递上了纸笔。程耿接过纸笔,在草纸上快速勾勒起来,片刻间,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一幅地图出现,为了方便辨认,程耿并没有用斥候密文。
“地图。”顾秋叫了起来。
穆先翠一颤,再次望向牌位,这才发现,居然莫名相似,心中大喜过望,身形快速一闪,一把抢过了程耿手中的草图,仔细看了起来,“这就是冰岛的地图,一定是,一定是。”她激动的把草图递给了张啸林,许久,张啸林目光落在程耿身上,那深邃的目光中,透着神秘,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什么人。”虎贲卫突然大叫起来,几人迅速奔向了顾府,密室中众人一惊,急忙向着外面走来,此刻迎面一名虎贲卫,向着张啸林慌忙道,“督军,外面有情况,请速速和我们回府,这样才能保证您的安全。”
穆先翠双目一紧,看向了那四名劲装大汉,那四人暗暗点了点头,穆先翠露出慌急深色,向张啸林道,“回去再说。”
张啸林凛冽的目光中,透出威压,不悦道,“我到要看看,究竟是谁,居然敢打我的主要。”他坐在轮椅上,整个祠堂建筑又十分高,一眼望去,整个顾府隐隐约约出现在视线中。
穆先翠不放心中,捏紧了衣角,上前劝慰道,“啸林,和我回去吧,这些宵小之徒交给下人就好了,我们赶紧研究下,该怎么去冰岛,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不能浪费时间。”
张啸林一颤,略显失态,这时穆先翠的手搭在了他肩头,他缓缓抓住了穆先翠的手,那是一种依赖。
没有言语,穆先翠推着轮椅,在众虎贲卫保护下,上了车,然后向着张府而去。
刘安顺望着众人离去,面色略显失落,随即慌忙关上了大门,可是在他回头的一瞬间,一惊,看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多了一人。
“怎么是你?你还敢来这里?”刘安顺问,“你不怕被张啸林发现吗?”
那人笑了起来,“我怕?这些年来,我确实怕过,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怕了。”
刘安顺鄙夷道,“我可提醒你,如果被张啸林逮住你,以他的性格,恐怕会凌迟你。”
那人不惧,反而问道,“你都不怕,我何必怕呢?更何况,我手中还有一张王牌,即使被抓住了,未必就会死。”
“你别太自信了,顾风流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即便是死了这么多年,也骗了这么多人,甚至是张啸林,也被懵在鼓里。”刘顺安想着自己刚才的发现,提醒那人道,“这顾家不知道在搞什么,总觉得十分古怪。”
那人摇头道,“以你的智商,最多也就是潜伏在这里,这些年,你可有发现什么?”
刘安顺恼怒道,“你那么聪明,你可有发现什么?大家彼此彼此,不过你别得意,我现在还真知道那地方在哪里。”但是想到程耿刚才绘制的地图,自己并没有看清楚,自己也看过那排位的大概,也不是很轻楚。
那人道,“你是说密室中发现的东西吗?”
“你怎么知道?”刘安顺不安看着那人。
那人笑道,“你知道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可是我知道的事情,你就未必知道了,别看你这些年掩藏在顾家,甚至和顾风流的老婆有一腿,可是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帮忙,你别想找到冰岛。”
刘安顺怒道,“你闭嘴,现在是你在求我,那就别摆着姿态,还有,我警告你,不要总提起我当年的那点破事,对你没有好处,大不了到时候大家一拍两散。”
那人冷笑了声,拍手道,“想不到呀,当年见钱眼开的家伙,居然会说出一拍两散的话?你就不心动那冰岛上的东西?顾家经营了半生,你难道就不好奇,顾家为什么非要保护那冰岛吗?”
刘顺安怒道,“我不想知道,现在张啸林盯着冰岛,纵使我有心,就算能到冰岛,恐怕也没有命享用里面的东西。”
那人笑道,“你这人太也没有出息,贪财、好色、更没有胆魄,这也就是你这些年,只能蜗居再次守门而已,大家有共同的目的,你要的是顾家积累的敌国财富,而我所要的是那颗石头,大家目的并不冲突,何不一起合作,各取所需呢?”
刘安顺稍微失神,眉目一挑,瞪着那人道,“你,我信不过,当年你种种行为,让我看透了你。”
“富贵险中求,当年我也是没有办法,但是你别忘了,至少让你活了下来。”那人笑了笑,“我给你时间考虑,不过我要告诉你,除了和我合作,你没有别的选择,你要是在犹豫,恐怕你和顾夫人的种种事迹,会一天一个版本,在安西日报上刊载,你如果不怕,我也无所谓。”
“你……真卑鄙。”刘安顺脸色大变,可是慢慢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忍着满腹怒火道,“好,我答应你。”
那人拍手道,“这就对了,你知道我和你最大区别在哪了吗?”
刘安顺怒道,“有屁就放。”
那人也不生气,悠然道,“我是一个消失了的人,你就算抖出一切,未必会有人相信你,我也不怕,这些年的经营,已经让我有资本可以保护自己。而你呢?是一个隐藏起来的人,只要我稍稍透漏下,恐怕你就成了过街老鼠,还有,你别忘了,当你顾风流的死,你有不可推卸的干系。”
刘顺安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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