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溪,挥洒在整个院子里,为这早晨的唯美的院子镀上一层华光。
顾秋长剑如龙,在院子中挥舞,她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有强烈的锻炼需求,从张景瑞出现后,她的好胜心被激起。
程耿揉着惺忪睡眼从主屋走了出来,看着那飘逸的身影,想起在窗户上偷看旖旎晨练的光景,此刻眼中出现幻觉,总觉得那道倩影就是旖旎。
长剑斗转星移,明晃晃向着程耿脖子而来。程耿一惊,后退了几步撞在了门板上,退无可退,看着顾秋那双狠辣的眼神,脸色大变,他知道这女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秋儿,住手。”徐富生声音传出,接着人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对程兄弟客气点,大家以后要一起生活的。”
顾秋狡黠一笑,一抖长剑,剑身发出颤鸣,她‘仓啷’收起了长剑,轻声道,“我以为你很有种,不过也是贪生怕死之辈而已。”顾秋笑着向徐富生回答道,“没有,我只是和他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程耿心中不愤,讪笑道,“顾秋小姐,你和我玩亲亲我我还行,玩‘贱’以后就算了,我心脏不好。”
徐富生听到耳中,含笑不语。顾秋脸色一变,就要发作,却碍于徐富生,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程耿,硬忍了下来。
客套过后,徐富生奔进了厨房,幸好所藏吃食还很多,三人生火做饭,草草吃完奔向了秦天镇,置办了些许用度之物。
程耿开始头痛了,没有了生计,亏的有徐富生才不至于十分狼狈,这时才觉得,那批宝物对自己的重要性。
可是想到那些追踪自己的滇军,不由头痛不已。与其长痛,不如短痛,想办法把这些人引出安西城,借助顾秋的手除掉,这是他开始的想法。
想到此处,觉得自己十分聪明,可是又想到顾秋对自己的态度,不觉一呆,这个计划要实施,必须先和顾秋搞好关系。但是,通过数日与顾秋的接触,不仅泛起了疑难,顾秋对自己的抵触恐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缓解的。
叹息了声,又想到了宁国远,不知计划进行的如何,但是前路已经铺好,能不能成功,就要看老天的心情。想到离开张府的时候,张督军账后那袭身影,还有他们究竟交谈了什么?一切不得而知,脑海中乱入棉絮,不由返回卧室倒在了床榻上,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刻意起早了些,闲来无事,发现放在院子里的石锁,于是提起来试了试,才知道,这石锁的重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想起当初旖旎轻松的样子,不由心中郁郁。
“吆,这是奋发图强吗?”顾秋冰冷地声音传来,虽不大,可是落在程耿耳中,更多的是嘲讽的意味。
无端一股怒火冲上了脑门,想到自己要讨好她来完成自己的计划,最终还是忍住了。顾秋故意挑衅,来到我身前,看着地上五块石锁,挑选了最大、最重的一块,那看似孱弱的手臂,轻巧抓起石锁,微微用力单臂举了起来,然后抛到右手,如此来回替换,约莫举了二三十下,面不红,心不跳,又轻巧放在了地上,至始至终,如清风拂水般潇洒。
程耿心中很不是滋味,原本要实行计划对顾秋恭维的糖衣炮弹,瞬间没有了任何心情,面对一个女人嘲讽,让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能忍受,目光扫过那块石锁,心中一紧,自己几斤几两,程耿还是很清楚,他忍住了冲动,以免再次被嘲笑。
不得不接受一些现实,自己这辈子即便在努力,恐怕也很难胜过眼前这女人,纵使不服气,却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程耿恼怒转身回到了房间,自己也奇怪,究竟是什么时候,他们成了这样的关系,几乎到了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多想无益,面前的困难,总是要解决的,既然这女人不能堪用,只能自己从新想办法,但是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拿着枪火,与那帮人火拼,以自己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战胜那些人,他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很不现实。
如果是偷鸡摸狗,翻墙越货,开锁偷拿,他或许真的很在行,可是打打闹闹,是那些盯着自己人是强项,他不可能笨到用自己弱项,挑战别人的强项。
该怎么办?程耿陷入了沉思中,目光扫过房间的壁画,思绪飞转,突然想起了那晚差点被机甲暗器所伤,不由喜上眉梢,忙拿出佛龛中的斥候家谱,仔细翻到了机甲篇,仔细阅读起来,结果越看越欣喜,不由抓耳挠腮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程耿翻遍了卓步飞的房间,还真找出了些许布置机甲术的物件,一一整理好,放进了皮囊中,一切就绪,就等着自己实施计划,可是究竟哪里才是最佳地点呢?踱步中,突然想起了曾经被打晕的地方,那里有一片森林,正好适合自己的计划,也是绝佳的藏身之所,于是决定,此次的计划就在那片树林中展开。
第二天天一亮,他背起皮囊,早早出了们,为了以防自己有所疏忽,他刻意带上了那册厚厚的斥候家谱,一路急匆匆向着那片树林而去。
临近晌午时分,他终于来到了那片树林,站在弯曲的道路上,闪现出曾经在此被藤原三打晕,如今再次到了这里,似乎冥冥之中,自己与这里有着莫大联系。
不暇多想,向着树林奔去。来到树林中已经浑身湿透了,但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索性卸下了那皮囊,这才想起当初罗汉他们的力气,究竟有多么惊人。
拿出准备好的铁架,还有长长的牛筋,环顾四周,拿出砍刀,迅速劈砍了数十根树枝,削成尖锐的箭矢,一一架在了铁架上,固定好后,攀爬道了一株大树上,架好铁架,然后钉在了树躯干上,绑好牛筋,先试着弹射了下,只听“嗖嗖嗖”数十枚箭矢疾驰而过,瞬间穿透了地面泥土,没入了地面,留下一个个细小的孔洞。
程耿吸了口凉气,暗暗心惊,如果这是人的话,不被射穿,至少也很难不受伤,他迅速架好了箭矢,然后牵引着一条绳索,通过巧妙的嫁接,只要有人碰到了这些绳索,就会触动牛筋,那些箭矢会激射而出。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又在射程范围内,布置了几圈套马索。这所谓的套马索,是古时候那些斥候为了防止敌人发现后,逃生时布置的陷阱,通过树木应有弹力,把绳索巧妙掩藏起来,当马头或者马腿跃进套马索后,便会触动机括,绳索借势弹开,瞬间拉倒马匹,这时那布置好的箭矢射出,人亡马伤,可谓一箭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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