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过去,也疆在当场。
藤原三并不适合做和事老,卓步飞怔怔望着一脸笑意的高良军,冷哼了一声,“想不到,我们的长官,越发的会做人了,可是这么多年,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还改了姓名,多亏你只是改了名,如果你连姓也改了,岂不是你死鬼老爹也要从祖坟里蹦出来,打你个不孝子?”
高良军对卓步飞的恶毒语言,丝毫不在意,扫过几人,脸色带着淡淡笑意,没有人能看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徐汇瞄了我一眼,目光便落在了旖旎身上,那让人厌恶的脸上,泛出淫邪之色。
小猴子向前伸手把旖旎拦在了身后,徐汇却露出一脸不削的冷笑,反而使周围的气氛更紧张起来。
“我似乎和你说过,如果你要和我合作,眼前的人就不能出现,你好像没有听进去。”卓步飞冷冰冰地看向藤原三,”你既然这么健忘,那不如大家各找各的,如何?”卓步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气氛一度焦灼对峙着。
“哈哈,卓兄弟还是这么真性情。”高良军轻笑道,“无论怎么说,当年大家都是兄弟一场,如今就算是有什么误会,可是大家叙叙旧总是可以得呀。”他的眼眸落在了我身上,像根本不认识我一样,只是一扫而过,让我有了几分淡然,也许是做警卫久了,看到他,心里总有几分敬畏。
卓步飞摇了摇头,起身瞥了一眼高良军,冷漠向外走去,我一看,跟了上去,想尽快逃离现场。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大哥是怎么死的吗?我们又在下面看到了什么吗?”高良军声音传来,他是故意的,他知道,卓步飞很想知道他大哥的死因。
果然,卓步飞身子一颤,复杂地望向高良军。
高良军依旧笑意盈盈,完全看不出喜怒,这是当署长这些年,他练就的好本领。
“废话少说,告诉我,我大哥是怎么死的?”卓步飞不镇定了,被高良军抓住了软肋。
高良军胸有成竹,坦然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着道,“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话题的,你看看身后的兄弟们,何必难为他们呢,来来来,坐下一边吃,一边聊,为了表示诚意,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怎么样?卓兄,赏个脸吧。”
我们再次就坐后,罗汉瞅着身旁的徐汇,讪笑道,“想不到这家伙也活着?”
徐汇鄙夷道,“我如果死了,怎么能看到你们现在这般穷酸样?真是好笑。”
老猴子道,“看你这样子,似乎比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吗?而且还和我们这些穷酸坐在一起,这其不是疯了吗?”
“放你娘的屁,老子的钱多的可以……。”他突然顿住了口,脸色一变,掩盖自己的怒意,忙改口道,“我可是秦奉银行的经理,我可是有正经工作的。”
藤原三不满,一脸厌恶,举起酒杯喝了一口,似乎压抑心中不平,他冷视着徐汇道,“你这种人也能逍遥这么多年,而自己却在牢中浪费了这么多年华,老天还真是不公平。”藤原三丝毫没有给徐汇面子,甚至让众人产生了错觉,究竟藤原三和谁是一路人。
白头翁接口道,“那你和高良军来约我们谈事情,又是为什么?”
“你……。”徐汇恼羞成怒,豁然站了起身来,脸色阴晴不定的扫过众人道,“我懒得跟你们废话。”怒冲冲地又坐回了椅子上,独自赌气。
高良军缓解气氛,笑骂道,“你说什么呢?大家是出生入死过,当年的三十人中,如今只剩我们几人,大家是应该团结起来。”
卓步飞无心听他废话,追问道,“告诉我,当年你们看到了什么?我大哥怎么死的。”
气氛一下子变得静悄悄地,面对这话题,似乎十分敏感,即使是徐汇,也乖乖安静了下来。
“他死于诅咒。”高良军脱口而出,那严谨的眼神,似乎很诚恳。
我又听到了这个词语,心头一颤,却听白头翁怒道,“放屁,诅咒如果可以杀人,你早死了不知到少回了。”
旖旎似乎很害怕,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紧紧抱着茶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我不免都为之怜惜,可是一张肥腻的憨厚面相出现在我的眼中,小猴子关切地望着旖旎,柔声问,“妹子,你不用害怕,有我在呢。”这画面,落在我眼中,十分不舒服,我对旖旎的瞬间怜悯,荡然无存,发酵着成了酸楚感。
“你这是逗我们吗?”罗汉一拍桌子,发出“哗啦啦”响声,他怒道,“是不是你们杀了他?然后故意说什么狗屁诅咒?”
老猴子眼睛眨巴着,发现卓步飞面色如常,高良军面沉如水,似乎像两个老和尚,在比试静坐的功夫,他叹了口气,盘算起自己的小心思来。
“你们不信可以问他。”高良军为了证明自己所说,指着沉默的藤原三。
藤原三缓缓抬起眼皮,稍稍停留,还是点了点头。
呼啦一声,白头翁站了起来,冷冷道,“你觉得我们会信吗?那为什么你们两个没死?”
即便是徐汇,也看向了高良军。高良军想也不想,伸手指向了藤原三,悠悠道,“这都是他的功劳。”
藤原三没有否认,解释道,“我家世代对堪舆数术,奇门遁甲有所研究,所有才躲过了一劫。”
“哥几个,还等什么?走吧?人家给我们讲故事呢。”罗汉怒气冲冲又拍了一把桌子,碗筷跌落,破碎声音回荡在雅间中。
“我信。”卓步飞郑重点了点头,伸手示意大家不要暴躁。
我想起了卓步飞给我所看的那张人皮,和那些古怪传说,心里暗暗发毛。
藤原三道,“这地方十分凶险,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不如大家结伴而行,也相互有个照应。”
“藤原三,别看你说的好听,老子信不过你。”徐汇似乎对藤原三很愤慨。
士别三日,既当刮目相看,这徐汇当年那么软弱,让藤原三没有想到,如今的徐汇,已经可以和自己叫嚣起来,但想起接下来的事情,也不恼怒,“你怎样才相信?”
“除非,除非……。”徐汇似乎在做艰难的决定,他露出贪婪神色道,“除非你把那把钥匙给我。”
藤原三与高良军脸色同时大变,徐汇骄傲地扬起头颅,一副无所谓态度。
“你真会说笑,不过你爱心不信,你如果不愿意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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