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腥味……
然而，此时此刻的老者看起来却异常放松，他的表情……看起来甚至有些……圣洁？
“……”静静地看着老者，男子忽然转过身去。
“谢谢你们，谢谢……”视线一一从男子的背影……林渊……深白面上滑过，老者喃喃自语着，然后……
“哎？”深白惊讶道。
就在两人面前，老者的身影慢慢消失了。
就像融化一样，消失了？
听到深白声音转过头来的男子刚好看到他最后消失的那一幕。
他皱起了眉。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深白忽然向前方奔去，就是一开始他被推到的那间病房，深白冲了进去，然后，在右侧那一排冰柜之中，找到老人之前动过的那一个，深白将冰柜大力抽了出来。
里面赫然是一具尸体。
先是脚，然后小腿，大腿，胸膛……
最后露出的面孔三个人都相当熟悉，正是刚刚在他们面前消失的老者。
“何院长？”林渊唤出了他的身份。
何院长的尸体情况非常糟糕，身上能被取下来的器官全部被取下来了，创口非常新，简直就像刚刚被取下来的一样，然而……
他的嘴角却带着笑，那笑容似曾相识，依稀和他消失前的笑容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站在何院长的尸体旁，三个人都沉默了。
直到深白忽然轻声开口：
“用我的眼睛，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
“？”另外两人转头看向他，不明白他这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做完最后一台手术后，何院长……在那个孩子耳边说的话是这句话。”
“就站在他旁边，我听到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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