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郑玉凤,他愣了一下,又看到管小洋,连忙让大儿媳和长孙进来。
跟郑玉凤家一样,管志国客厅已经摆上了管志军的遗像,遗像前还摆了三杯酒。看得出来二老或者管志国经常打扫,管志军现在死了不到一周,却连葬礼都还没进行。因为尸体还在金福区刑警大队,要过几天才能领回来。
郑玉凤进了管志国家,看到管志国的前妻于珮站在客厅的沙发边,正用狐疑地目光打量她,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敌意。于珮其实岁数不大,今年刚刚30,但她长了一张马脸,模样不好看,拉长着脸看人,显得有些尖酸刻薄。其实这种敌意的来源,郑玉凤也清楚。如今管志军将大部分财产全转移给了管志国,只留下一台五十几万的车和二十多万的存款,作为管志军的遗孀,郑玉凤自然要上门讨个说法。也就是说,她的来意不用说,于珮和两位老人其实已经心知肚明。
甚至可以说,她今天过来的目的,跟于珮一样。都是来要钱的。
“爷爷奶奶婶婶好。”
进门后大家谁都没有说话,场面略微沉默,唯有管小洋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但他也知道现在的场面可能有些不对劲,说完后便怯生生地站在母亲身边,看着在场的大人们。
小孩子其实是最敏感的,管小洋意识到眼前的这些大人,似乎与往日的和善完全不同,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心情紧张起来。
可能意识到自己孩子情绪不对,郑玉凤拍了拍他的手,率先打破沉默:“爸妈,于珮。”
于珮瞥了她一眼,将敌意露得很明显,撇过头没有说话。
管父点点头,让郑玉凤和孙子坐下。管母的眼睛还肿着,显然哭过。自己的儿子再是对自己不孝,毕竟也是亲生的儿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管母这些天自然是以泪洗面,天天思念着儿子,眼睛都快哭瞎了。
“阿凤,你是来找志国的吧。他上班去了,中午会回来吃饭的。”管父唉声叹气地道:“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也不好受,志军出了这样的事情,还做了这样的事情.....有些话,等志国回来再说吧。”
他说到这,郑玉凤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搂着自己的孩子哭诉道:“管志军现在死了,丢下我们娘俩就这么去了,以前他做过什么我也不怪他了,但现在他这一走,名下的财产又都转给了志国,我们娘俩无依无靠,可怎么活。”
管父叹气道:“这些我们都知道,志国待会就回来了,他是个明事理的孩子,到时候好好和他说,会有用的。志军现在人走了,还是先等公安局把人还回来,把后事操办了,再说这些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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