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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总之都是扉间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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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九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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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订阅不足70%的朋友看到的才是这些哦~二代目火影视死如归地坐回原地。算了,嫂子拿他发泄大哥去世后的愤懑总好过别人。漩涡家的熊孩子属性仿佛都是与生俱来并持续终生的,他们兄弟的母亲当年也是这种画风,而且看起来大哥似乎很好地继承了来自母亲的熊属性。现在他只好祈求超任性地甩手走人的大哥,扉错不要再向大嫂学习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大哥大概一如既往地不想让他过得好点,水户很快就端着两个盘子回来了,甜甜的奶香远远飘来,扉间察觉到身边突然发生了什么变故,瞥向扉错,顿时满脸黑线:在甜品面前,宇智波家的小姑娘毫不犹豫地猫化了,圆滚滚的大眼睛blingbling地闪闪发光,两只猫爪按在桌子上,前肢伏低后肢弓起,已经做好了随时扑过去的准备。

    水户笑着把两个盘子都放在她的面前,揉了揉她头顶质地坚硬的炸毛,成功地把炸毛猫揉回了小姑娘。然后草莓大福三色丸子抹茶酥以惊人的速度消失。以扉间目测到的情报估算,如果她的飞雷神苦无也能保持这样的速度精度与准度的话,说不定还能开发出飞雷神斩的新阶段。

    顺便,满满两碟子的甜点呢,看起来和粗制滥造的晚饭毫无相似之处的甜点,虽然不爱吃,可是真的一个都不给吃么?大嫂你到底有多偏心你的弟子?

    好像这才注意到他那哀怨的眼神,水户嫌弃地挟给他一筷子红豆糕,中途很明显在犹豫要不要把它放进自己嘴里,最后保持着满脸肉疼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把它搁在了扉间的食碟上,而且并不掩饰自己现在后悔了想要重新夺回的意图。终于,她还是夺回了红豆糕,并换了个绿得可疑的绿豆糕。

    果不其然,青芥辣味。大嫂,您今年贵庚啊?是不是和纲手的弟弟绳树同岁,还没到脱离“幼稚”这个词的时候?

    在叔嫂之间互相谦让红豆糕的这段时间内,扉错少女已经清空了她面前的全部优质甜品,满足地仰起脸崇拜地望向水户,目光闪烁,一看就是又在学些不该学的东西了。

    柱间成婚后也一直带着扉间吃饭,直到扉间成年,他们夫妇又有了树里,这才各自单过,但是一起聚餐的时候也不少。后来柱间丧妻,作为忍者来说几乎毫无天赋的树里,在烹饪方面的天赋也清奇得让柱间都胃疼了好几天。千手与宇智波结盟前夕,柱间续娶了水户,新来的女主人极大地锻炼了千手兄弟的厨艺。

    所以说,扉错到底又在思考什么可怕的东西啊?

    扉错此时想的东西并不可怕,和黑暗料理也没关系。作为孤儿,无人教导,她确实不太会做饭,至少还是能够把食材弄得不焦不生可以凑合着吃的。她想的是,虽然并没有什么真实感,可是和扉间已经结婚了,真的要搬到他那里去住么?

    那边的事情发展到了水户揪着扉间的耳朵念他,零零碎碎的词组从她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在脑海中没泛起什么浪花。“……夫妇……照顾……收起……孩子气……父亲……丈夫……保护……责任……尊重……不许……禁止……也不能……如果你敢……还不快去?”

    当她意识到话题进行到了“还不快去”的时候,扉间都站在了她的面前。身高超过六尺的扉间对她来说,太高了,她仰头仰到发尾垂到了地上,还是只看到了他的下巴。经过了短短一个白天的时间,那里冒出了短短的白色胡子茬,这让他的头看起来有点像白色的毛线球,很想摸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联想,就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真的摸上去。扉间站着没有动,在她的手凑近那一刻有向后仰头躲避的动作,可是那个动作在发出的同时就停了下来。活过了战国年代,靠着小心谨慎挺过了无数危机的感知系的强大忍者克制住了“使自己的要害部位远离他人”的本能,一时冲动的小姑娘就这样如愿以偿。

    脸颊还有下颌,就在掌心,新生的胡茬刺得人痒痒的。柔软白皙的小手不止一次,曾经捏碎过喉结更下面一点,那脆弱的喉管。喉管两侧旁开二指,胸锁乳突肌中点,蓬勃跃动着的,是向全身各处输送心脏泵出的新鲜血液的颈动脉。只需要指缝间夹着的一片薄如蝉翼的锐器,鲜艳的红色喷泉就会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让一个灵魂升天。

    如果向上,纤细的手指缠绕少量风属性的查克拉,便足以撕裂口腔。一手向上,一手向下,轻轻用力,恒牙32颗,乳牙28颗,一片一半,一览无余。更上方的眼球,更是公认的最脆弱的地方,杀人不择手段的忍者们,什么时候放弃过攻击这么好用的破绽?还有头顶百会,脑后风池,不胜枚举。

    发际线与锁骨之间的头颅呵,不过是小小的方寸之地。可是如果不是付出极大的信任,哪个忍者能够容忍他人将手放在自己的命脉之上,将生死寄托于他人的一念之间?

    扉间付出了他的诚意。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扉错果断缩回手,怔怔地凝视自己张开的两掌,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打量扉间,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和凸起来的小腹,做出了抉择。她将手按在小腹上,双手交叉重叠,感受着睡醒了的孩子的拳打脚踢,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太可爱了的,她的孩子。真是太可爱了。

    如果这样可爱的孩子需要一个父亲的话,那么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给她一个父亲。委屈些没什么,忍耐些也没什么,住进不熟悉的地方更加没什么。没有什么比她的孩子更重要。

    “流理台在哪里?”她扭过头,表情自然地面向水户,手里动作麻利地收拾碗碟。

    水户读出她的言外之意毫不费力,染着和她的发色一般热烈的红色蔻丹的一指头戳向扉错的额角,爽快性子的妇人笑骂:“还跟我装!小促狭鬼。谁不知道你不喜欢洗碗?你跟我说,这些年你为了不刷碗而‘不小心’打碎的那些锅碗瓢盆,有没有花到你任务金的一半?”

    在意外不到的地方突然被揭短的扉错,温和的笑容一下子就裂了。红霞如染料,自下而上,呼吸间就染满了她的整张脸,连耳尖都不放过。这让她确确实实是个符合她的年纪的少女了。

    羞涩的少女低着头,脚尖在地上拧动。坚固的实木在下一刻就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烟尘腾起。扉错若无其事地将足趾从木洞里拔-出-来,还试图用足跟把木屑推回洞里掩盖现场。水户与扉间都被她突如其来的孩子气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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