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尖叫:“放开!我现在不能飞雷神!”
说“放开”时扉间还以为她在赌气,说完后半句,扉间看了看她,疑惑地问:“你是不是胖了不少?没事,我带得动。”
靠。
“拔刀吧,千手扉间!”扉错咬死他的心都有了,什么叫胖了不少?打了个照面,她也看见了扉间比她还白的脸上那一对浓重的黑眼圈,说不定这位新火影自打上了任就一直没睡过觉,这才智商下降更加不会说话了吧。
“别闹!”挂着浓重黑眼圈的小……老白脸急躁地再次攥住她的手腕,看她还想拒绝,到底给出了解释,“大哥这次来真的。他想见斑。扉错,算我求你,我带你去你们家,你换一身你们男式的族服去见见他,行吗?”
扉错激烈的反抗一下子僵住了。她愕然盯着扉间的眼睛,就像扉间在她面前刚跳了一段钢管舞。他是认真的,没有在骗她,所以,柱间大人要不好了?
“我不能飞雷神,现在。”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排除脑海里的千头万绪,挑重点说出最主要的部分,“我家没有大伯的旧衣,水户大人无意中说过柱间大人有收藏。你比我瞬身快,带我过去。要是让我知道你平白无故诅咒柱间大人,”她咬牙切齿,“我就把你生吃了,不蘸酱!”
好歹是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孩子,她不是那种不分场合开玩笑的人。既然坚持不能飞雷神,瞬身就瞬身吧。她那点体重还不够看,何况现在比出任务之前更轻了。扉间一把把她扛在肩头,都没空和镜说两句话,一路绝尘而去。这姿势也不舒服,但没硌着孩子,扉错也就忍了,效率优先吧。
快一点,更快一点。
柱间大人不会有事的。他从两年前就开始开玩笑交代遗言,带着纲手出入赌场,还不是依然活蹦乱跳到现在?她只出去短短不到五个月啊!他怎么可能有事?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像大伯一样,就那么任性地离开的。不会的。
水遁确实克制火遁,可是扉错又不是只会火遁一种忍术。她的雷遁群体攻击造诣亦是尚可,现在暂且不熟悉突发奇想的微操,才让新开发的招式杀伤力偏低。单纯使用雷遁的话,电鱼她可很熟练。
见势不妙的小头目一点也不想变成被电的鱼,他立刻指挥众人离开水面分散开去,下一瞬间多年生死边缘挣扎的战斗直觉针刺般地报警,电光石火间他不知为什么向前踏出半步,同时半截大刀倏地挥向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身后的黑色残影。除了黑色残影,小头目好像还看到半截大刀的断刃处一个小小的、不明显的x。
他的战斗经验丰富的一生就停止在了这半步后。众人散开的脚步还没停下站稳,年轻的木叶女忍的身影还高高在上地举着长得不像话的大太刀,雷属性的查克拉依然保持蓄势待发的状态。小头目立足的横枝上,属于她的一只肤色白皙的手,已经握着染满殷红色液体的苦无,不紧不慢地收回忍具包。
人不可能有三只手,也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处,影-分-身的话,没有人看见她结印分出去。这不可能!树冠上举着大太刀的是谁?横枝上收起苦无的是谁?她是谁?怎么可能?
旁观者们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小头目是怎么自己用毫无防备的脖颈,大力撞上她的刀刃。利刃入体阒然无声,颈侧动静脉与气管同时切开,鲜血如喷泉飞溅,哗然作响。树冠上的木叶女忍纤细的残影消失在视网膜,横枝上站在小头目正前方的木叶女忍拂去溅湿了裙角的血液,也一同消失。
纤细柔美的年轻姑娘,喋血的微笑,踪迹神秘莫测,是很容易使心志不坚毅的人往鬼神方向联想的。持有特效忍刀的那两位勉强还能保持冷静,杂鱼们没损失在战斗里的余者,已经两股战战有了一哄而散落荒而逃的征兆。
使用不能爆炸了的自爆刀的那名绿发女忍待要维持纪律,甫一启唇,却被身边的胖子开放的脉管里喷涌的腥甜铁锈味液体溅了满头满脸。又一位实力不弱的同伴折戟,可是她依然没看清:到底那个来自木叶的宇智波是如何做到的?因此也依然无法判断自己遇到相同的杀招如何躲避和反杀。
那女孩又失踪了。她在哪儿?她在哪儿!?
人类总是重蹈覆辙,在多年战斗养成的战斗直觉的预警下,她行动先于意识地向身后神出鬼没的黑影砍出一刀,超水平发挥地同时掷出一把千本,扭脸看到千本叮叮当当地悉数落空钉在树上。失算了!那个木叶的宇智波女忍不在后面!
在左边!举着染血的苦无、笑容无比碍眼的那个般若就在左边出现!
极快极快地向右迈出一步后,在细颈传递的迟来的冰凉与刺痛中,草绿色螺旋爆炸头的女忍回过头来,对上一双血池般的来自奈落的瞳眸,它们平静无波,两枚森黑的勾玉流转其间。再也无法冷静,惊惶地回避那冰冷到不属人间的鬼之眼,下垂的视线里,女忍骇然发现,自己握紧爆刀飞沫的身体,坠下树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旁的尚未来得及近身的蒙面者们不约而同地将手摸在自家颈部,似是确认有没有同样用它攻击了别人的刀刃。忽见白雾侵袭,他们松了口气,雾隐之术,看来是援军到了……砰!砰!不!那不是白雾,那是混杂着大量白色粉末的白烟!
闪烁着蓝紫色雷属性查克拉的大太刀宣告着死神降临,笑容一如既往的高傲的木叶女忍嘲讽道:“你们的头儿喜欢我的眼睛?真是凑巧呢,我也喜欢。我喜欢的东西不多,可不会轻易地让出去哦。来吧,作为对于你们的眼光的赞许,起舞吧!”
火光接天,爆炸连着爆炸,枯枝碎叶四处崩飞,一株又一株年代久远的粗大老树沦为薪柴,林火欢腾着舞蹈,派出浓烟与高温两位舞伴先行,露出了大自然狰狞的另一副面孔,兴高采烈地享用着受了伤和脚步慢的、自己送上门来的祭品。
没有人能够接受这样的邀舞,无论是头颅舞上天空、身躯倒在原地,还是完整地在烈焰中手舞足蹈,所有人都敬谢不敏。侥幸没死在当场的雾忍肝胆俱裂,无心再战,于是豕突狼奔,急急如丧家之犬,从追击者变为逃亡者,四散奔溃。
出人意料的,胜利者没有乘胜追击,没有人知道这个年轻的、单薄的、明明看起来只是个胸大无脑的花瓶的死神去了哪里。不管她去了哪里,远离她就是再好不过,越远越好。谁知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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