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都没听过,但是这与你抓我的呢有什么关系?”白衣教领事再次复读,那欠揍的模样,实在故意气镇长的,可是他却无可奈何,这白衣教的领事若是动了,他这个镇长的位置就很危险了。
你可能回想,一个宗教为什么会影响到一个权势滔天的镇长,这不是扯淡吗,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并不是扯淡,而是事实!
镇长的权力很大,在这么大一个镇几乎是土皇帝的存在,享受着绝对的统治权,可以说他放一屁,都没有敢说是臭的,就是这么强大的一个存在,却惧怕一个白衣教的领事。
这白衣教领事充其量手下有十几个教众,他们受命驻扎在哈林镇,在此传教,这才没多少日,虽然还没有多大的成效,但是只要假以时日以白衣教蛊惑人心的本事,很容易就会发展壮大起来。
镇长很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享有政治、经济的掌握权,几乎可是说是把握一个人的命脉,但有一样东西他这个镇长却怎么也无法掌控,那就是一个人的思想,和他的信仰。
信仰这个东西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如果传教者用于正途,那么教化世人,拯救穷苦的人民于己任,他的积极面远远大于他的负作用,而如果传教者是一个偏执狂,当他的理念出现问题时,那便是整个王国的
灾祸,至少从现在来看,这白衣教地路已经走偏了。
起初,它们是源于那些受灾民众,有一伙身着白衣的光头给他们带去了希望和善意,那些人自称白衣教,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它们起初的执行者是公正的的,入教者都是经过各种严苛的选拔,才入教的额,怀抱着这样的初心,才让白衣教一步步地壮大。
但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白衣教地教众从最开始的平民,渐渐地开始出现了某些贵族,它们只需要花费一笔不菲的钱财,便可以成为白衣教的教众,只要成为了白衣教的教众便相当于有一份白净的履历,它们就会成为善良正义的人儿,就算背地里坏事做尽,只要挂上白衣教的名头,就可以免受玩过律法的责罚,这给了那些投机倒把者一条最好的途径。
这条看似光线靓丽的风景,其实背地里已经脏透了、坏透了,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公正廉洁的白衣教,越来越多的贵族亦或者不法者进入了白衣教,随着教众地发展壮大,他们形成了一条条密制的网,笼罩这整个王国,让人看得透,却碰不着,这是何其悲哀的一件事情。
这些白衣教的高层,他们掌握着舆论的风向,如果今天镇长把这个家伙的得罪死了,他非要来搞自己的话,只要略微放出点风声,便会有无数的民众来对付自己,这就是白衣教的恐怖、白衣教的强大,强大到连他都不敢招惹的地步。
“毒疫的恐怖超乎你的想象,你这样做,会把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害死的,现在不是给你逞威风的时候啊!”
镇长苦苦劝说,可这白衣教领事却不为所动,能让一个镇长这么低三下气的跟他说话,简直大大地满足了他的虚弱心,再加上周围这么人看着他,他就更加飘飘欲仙,都要膨胀爆炸了!
“放人!”
“不能放,来人呐给我把这些带走!”镇长在地位和良心之间抉择,如果今天处理了这些人会因为此得罪这个领事,那么事后会面对的是白衣教的愤怒,这镇长地位肯定不保,他花了半辈子才爬到这个位置,其中有过的艰辛,只有经过的本人才能体会,为了这些人,这么做值得吗?
那如果把这个人交给了他,其实那人到底是否有感染,这谁有不知道,但是他很有可能是一个感染源,其他人都处理掉,唯独留了他,就是因为他是白衣教的人?那别人就不是人了吗。这是何等的讽刺,一想到这镇长就尽是苦涩。
什么时候王国腐败成了这个模样,想当年他豪情壮志,想把这哈林镇打造成王国第一镇,让自己所管辖的子民,没有人挨饿,每一个人都能幸福圆满的生活,没有剥削,也不压迫,这么多,他一直是朝着这个目标在前进着的,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事业,而自己却要因为这毒瘤一样的白衣教而晚节不保吗?
他在心里拷问自己,这样做到底值得吗?
……
“刀给我!”
旁边的重甲士兵得令,把手中的大刀交给了镇长,这一刻的镇长就如同一尊杀神,他年过半百,看似衰弱,可这一刻却是威武霸气,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然后挥起一刀!
“噗!”一刀削掉了捆在地上那人的脑袋,那马戏团的团员几乎是死不瞑目,而镇长这出其不意地一个举动,惹怒了白衣教的领事。
“你,你竟然真的敢对我白衣教的人下杀手?”白衣教领事又惊又怒,可是也只敢嘴里叨叨,他身边只有十几个人,对面可是一百多人全副武装,正要打起来,他可不占一点便宜,肯定是必败无疑,他虽然傲,但是还是有脑子的,不敢去以卵击石。
“哼,你白衣教人又如何,只要是对我哈林镇有益的事情,就算是粉身碎骨又如何?”镇长既然做了,那便肯定是一不做二不休,他下令道,“来人呐,把火油给我给我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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