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召人沿着宁王带兵方向追去。
“公子,宁王的人在罗子星镇停留。”张正向王老虎汇报道。
罗子星镇是江西的一个小镇,已经过了九江,地处于鄱阳湖边,是个傍湖的小镇。镇上百姓的房子依湖而建,水中有木柱,这些木柱是上了防水漆的,足可以在水中浸泡几十年而不腐,而有些人家却是远离湖,因为潮湿,人容易患风湿病,所以这里的人吃的食物会稍辣些。
说起来也是奇怪,这鄱阳湖水位在每一年却是不见升高,总是平衡在那个位置,湖边的百姓也能够安然度日。古语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湖边当然还得以湖作为产业资源,居住在湖边的百姓,就只能向湖里要资源。
湖中有莲,有藕,还可见不少渔船在湖上漂着,这些算是渔民,他们正在湖中打鱼。
王老虎点了点头,宁王大队人马长途奔波,现在在罗子星镇上稍做休息停留也是很正常的事,但对于王老虎来说,这个地方有不寻常的意义,因为他与王老的约定就在这里。
“今晚宁王就在罗子星镇,这倒是给了我们机会。”王老虎道。
“公子想在这个地方对宁王下手?”张正道,“可宁王毕竟有十多万人马,明里我们根本不能与他为战。”
“宁王的人马不管到哪里,都摆在那儿,我们要找最佳的地点,最佳的时机。我认为时机已到,地点也找到。”王老虎道。
“公子认为罗子星镇是最佳地点?”
“不,是鄱阳湖。”
鄱阳湖?
“鄱阳湖,是大明第一大淡水湖,自南向北流向长江,而星子镇附近的镇子非常稀少,大面积的水,大面积的空旷之地,非常适合我们对宁王的人马动手。”王老虎道。
奇顺现在与王老在一起,而他却是善于打水战,在鄱阳湖消灭宁王是最合适的地方。
“公子,请吩咐。”
王老虎想了下,道:“明面上,我们不是宁王的对手,今晚我们就给他来玩回阴的。”
罗子星镇已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宁王的人经过几日行军,显得有些疲惫,所以很快就进入了梦里。这样的静的夜,加上寂静的湖水,算是湖景房的罗子星镇很适合夜眠。
宁王挑选这样一个地方,也算是会挑地方的人,处在湖边,人在房里,看着一望无垠的大湖,满眼的湖,这心境,是其他地方无可比拟的。
宁王却是在这样的一个好地方失眠了,他看着房外的湖水,湖水在明月之下,显得成为平静,这与宁王此刻的心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自己辛辛苦苦经营了这么多年,可以说从祖上一直在筹谋这件事,直到自己行动,控制江西,一路突破,胜利在望,没有想到自己会失算在两个人的手上。
这其中一人便是王老虎,他屡次与自己作对,土家也好,安庆也罢,一直都是他在从中作埂,而另一人便是王斯忠。这人宁王一直将他看成是闲人,一个闲官,无所世事,只懂教育,什么知行合一,在宁王眼里,什么都不是,没有想到,他也会筹起兵来,攻打南昌。
兵力空虚的南昌让宁王不放心,毕竟那是他的老巢。
鄱阳湖的水拍打着房子下的木柱,声音很轻很轻,在这夜里却是能听得清楚,看的湖外的船上,还有一些百姓正站在船上,日夜不停地劳作着。
宁王管不了这些,他的心里已经被两王给占据,他的心十分愤怒,自己一路向北,胜利在望,没有想到节骨眼里出现了钉子。这两枚钉子一定要拔除。
宁王重重地在桌子上拍打了一下,在清脆的夜里,桌子发出响亮的一记。
他再次看了看窗外,湖边的风吹来特别地凉爽,突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寻常百姓家也有夜间捕鱼的时候,而今晚上这么多的船却是不寻常。宁王心里惊了一下:“不对,这些不是渔民,是敌人。”
他一想到这里,头上就出了一脸的冷汗。他喊道:“来人,来人。”
外边的守卫忙进来。
“有敌来袭,马上让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号鼓声响起,“呜----,呜----”宁王的人在黑夜中醒来,这鼓声就是命令,大家都作好了战斗准备,在湖边,在湖边的民居上,侯平道:“王爷,兵马已经到位,你先到后边,这里交给我
们。”
“我就在这里,看看倒底是什么人,胆敢夜晚来袭我宁王。”
“这是战斗的最前沿,我最乱箭误伤了您。”侯平道。
“不用,我就在这里。”
侯平只得依了宁王。侯平看了看湖上的船,大晚上的湖面上出现这样多的船只确实有问题,他不会是普通的渔船。
“这些船即不靠近,也不划走,他们这是想干什么?”侯平不解地问道。
端木道:“他们人不多,却以船造势,所以他们只是虚张声势不敢靠近。”
“王爷,我觉得端木说的有理,他们不敢来,我们就吓吓他们,让他们抱头回去。”
“怎么个吓法?”宁王问道。
“我们今天只是暂宿,所以征船不够,我们就以箭攻,他们害怕了自然就走,另一方面,我马上命人去怔船,他们若是不走,我们的人就冲过去。”侯平道。
宁王点点头。
“将军,你看。”一个士兵对候平道。
侯平看了下江面,乖乖,刚刚只是数量多的船上,突然间站满了黑丫丫的人。
宁王道:“侯平,就按你的法子,给我射死他们。”
这一边,侯平准备好了弓箭手,朝着湖面上的船只,放箭过去,也不管船上有多少人,是些什么人,他们的任务就是放箭。
“嗖嗖嗖”漫天的箭向着湖面的船上飞去,一阵子过后,也不见船上的人反抗和倒下,那些人还是屹立不倒地站在那里。
侯平觉得奇怪,他下令:“停止射箭。”
侯平来到宁王身边道:“王爷,我觉得这船有蹊跷。”
宁王听着他的解释。
“我们射了那么多的箭,也没有听到他们的一声呻吟,不见船开进,也不见船开走。你再看那些人,还是站在那里。”侯平道。
宁王看了看远处的船,道:“你说的有道理,难道我们被他们耍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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