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沉默,看也不看他,斑星河见他这副模样,分明是为师妹丢魂落魄的表现,再想想师妹曾与此人拜天地的事情,顿时吃醋恼怒起来,碍于场合却又不好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冷哼了一声退回到弟子行列里了。
风骑语随即呵呵道:“天蚕丝甲现已送到李笛师侄手中,柔儿的意思也已经带到,我们就不多做打扰了,李笛师侄安心修养着,等伤势养好了,到时我再邀请师侄来始终山做客。”
风骑语携门下弟子告辞离去,临走之前朝越启德投以一抹歉然的目光,越启德对他微微点了点头,聊表意思。
始终山众人离去后,魂不守舍的李笛这才回过神来,抬头对越启德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师父,我不能娶柔儿了!”
越启德闻言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道:“前段时间耳濡目染,我只以为辛师侄喜欢你,却没想到她只是出于感恩,更没想到她心思已经另属他人,也罢,既然毀婚一事是由女方提出来的,日后别人谈论起来,也无法怪责我们什么。”
“小笛,你有伤在身暂且不必想太多,好好休息吧,今天来看望你的人太多,有碍你静养,我明天不让他们来了。”
越启德连叹三声说道,看向李笛的目光既是怜悯,又隐隐带着一股好自为之的意味,随即转身走出房门,段子絮等人跟在他身后。
伊北风、关中阳几人,嘴角略带着几分窃喜,越女剑则是走走停停,一步三回头。
越女剑莫名觉得苦恼烦躁,只觉得自己与大师兄以及爹重逢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自由了,身不由己,比如她此刻,她分明是想留在李笛房间里,再听他跟自己说一些腻腻歪歪油嘴滑舌的话语。
可一旁的无论是段子絮或是越启德,都不会允许她这样做。
越女剑忽然十分怀念当初她跟李笛逃出骨煞宗之后的那段日子,两个人骑着马游山玩水,街头卖艺,逛吃豪买,随心所欲。
那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用顾忌着谁,李笛又是百般迁就奉承她,满足她一切需求……
但是,在那座小镇遇到辛柔儿与段子絮之后,一切就变了,在段子絮面前,她不得不收敛起她那张扬傲娇的性格。
再又想一想,跟大师兄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确实也是觉得开心,但开心的并不纯粹,只有跟李笛单独相处的时候,她才能算是真正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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