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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海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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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抢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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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道:‘我将话给你带到便是尽了我的本份,你是执迷不悟还是好自为之,都与我无关。’

    ‘后生,我是真的喜欢你,原本凭你刚刚第一面见我就赞我唱歌好听的举动,我就算拼上一把老骨头也要将你救下,但我得到的命令只是过来警醒一句,无法多管闲事,但愿我们后会有期,我真的想教你砍柴啊!’

    说罢,老人连叹三声,李笛大哥冲他喊道:‘老伯伯,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会为我报仇?’

    老人不做应答,用破铜锣般的声音哼唱着先前的山歌:

    ‘孤寡老人进山砍树,砍了柴火来卖钱,儿子不亲,女儿不爱,老伴早葬,阿黄汪汪叫……’

    歌声越来越远,直至再也听不到,纯不爱恨声对李笛大哥骂道:‘龟奴王八蛋,你还真相信那老匹夫说的话不成!尽管我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在他嘴里听过谎话戏言,但……但我这次就是不相信!他定是在装神弄鬼诈胡我,想诈胡我哪有这么简单,我这就一刀把你剁成两段!’

    纯不爱语气愈说愈发狠戾,似是真的要杀害李笛大哥一般,我苦于无法动弹,只能在心中默默悲鸣哭泣。

    片刻后,轰隆一声巨响,也不知纯不爱挥刀劈坏了什么东西,许多烟尘沙土迸溅到我脸上,纯不爱对李笛大哥恼恨道:

    ‘龟奴王八蛋,我事先声明好了,我之所以不杀你绝不是因为受了那老匹夫的威胁,我纯不爱无论落入何种境地中都不可能受制于别人,大不了一死了之罢了,何惧之有!’

    ‘但我早些年蒙恩于圣女,这次饶你一命,全当将恩情偿还给她了,你下一回可不要再撞在我手里,否则,哼!’

    纯不爱说完这句话后,周围安静了好久,没有一丝动静,我恍然明白,只道纯不爱已经走了。’”

    ……

    这时,陆勇突然出声打断辛柔儿:“一派胡言!你那番话中全是漏洞,纯不爱出了名的嗜色如命,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你们?那砍柴的老人就更是你随口编出来的了!”

    不止是陆勇,其他各派的弟子对辛柔儿还原出来的事件也大都保持怀疑态度,据谭鹿先前所叙述,李笛在春风楼上的行为表现实是大奸大恶之辈,可听辛柔儿说起之后的续情,李笛怎么又成了宁死不屈的豪杰侠士?

    这两个李笛,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李笛?

    辛柔儿冲陆勇悲愤道:“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污蔑完李笛大哥还要污蔑我,我这就把你们做过的丑事说出来!”

    陆勇五人闻言满脸慌张,色内厉茬道:“你与那淫贼是夫妻,一丘之貉狼狈为奸,你编出来的故事自然是偏向于淫贼,一句话都不能信!”

    风铃双眸饱含冷意暼陆勇五人一眼,喝道:“闭嘴!”

    陆勇等人受到风铃的目光威慑,浑身上下打了个寒颤,一句废话都不敢说了,诚惶诚恐埋下头。

    风铃收回目光,对面前的辛柔儿柔声道:“你继续说下去,只要你所言非虚,我五仙联盟定会为你遭受的委屈主持公道。”

    尽管在场大多数弟子都不相信辛柔儿的话,但风铃、棠棣、奇连绵三位长老,却已是信了她大半。

    因为辛柔儿先前话语中提及的砍柴老人,结合其独特的行为举动,赫然便是昔年魔道四大护法之一的劈柴道人!

    这劈柴道人本只是一位寻常的山中樵夫,终日靠劈柴为生,在他四十岁的那年,机缘巧合之下在某颗巨木里偶得一本仙法斧技,以劈柴来磨练斧技,自此踏上修行路。

    劈柴道人大器晚成,老年时依仗一手精妙绝伦的劈柴技法叱咤仙法,甚至都能与仙门掌座一辈的人物从容交手,乃是当世一大怪才!

    可那劈柴道人掌握修行者至高无上的力量后,居然迷失本心,穷凶极恶生杀予夺,自甘堕入魔道,身居魔道四大护法之一。

    后来由于劈柴道人的种种恶行,他的妻子儿女纷纷与他反目成仇,直至妻子被他活活气死后,劈柴道人这才幡然悔悟,念及自己后半生的罪孽,归隐山林销声匿迹,从此仙海再无他的半点风声。

    劈柴道人归隐山林至今,已有二十年时间,仙海群豪都当他已经死了,便也从来不曾提及他,导致除却长老一辈以外,当代年轻一辈弟子中竟无一人听说过他的事迹。

    而辛柔儿却能准确的描述出劈柴道人的种种特征,极有可能是亲眼见过他。

    辛柔儿哭著继续讲诉道:

    “纯不爱离去后,周围安静了好一会儿,我正忧心李笛大哥的安危时,耳边忽然听到李笛大哥虚弱的声音:

    ‘我昨晚已经被狗贼砍了两刀,现在又被他划破肚膛,虽让我运转真元堪堪止住血,但在这荒山野地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半天时间不到我便会伤重而亡,倒也不用那狗贼亲自下手了。’

    ‘我李笛贱命一条,正好师妹最近迷恋上大师兄,百般冷漠毫不睬我,我活着连做人的乐趣都没有了,死了就死了吧……’”

    “啊!”

    人群中一直没说话的越女剑忽然惊叫一声,连忙朝辛柔儿追问道:“小笛子说什么了?你再重复一遍!”

    辛柔儿复杂看她一眼,段子絮却拉住越女剑,道:“师妹,先别打断辛师姐,我们再听听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越女剑心系李笛安危,也很迫切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尽管再怎么想重复听一遍李笛曾经所说过的话,也只能强行忍住。

    ……

    “李笛大哥自言自语道:‘我死了不打紧,但柔儿可不能死,要不是因为柔儿,我昨晚定然是与那狗贼拼死一战,而不是跟他结拜了,还有这位蜀山的姑娘,先前在春风楼时我听蜀山弟子都叫她为琴轻师姐,莫非她就是蜀山掌座秦一剑的女儿秦琴轻?’

    ‘琴轻师姐,如果不是因为要参加你的成人大典,我就不会长途跋涉来这落剑城了,更不会在酒店里偶遇大师兄,师妹也便不会对我这般绝情冷漠……仔细算下来,你过一个生日可把我害苦了啊!’”

    听辛柔儿复诉李笛的这句话时,在场众人都莫名感到好笑,倘若不是此刻场合不对的话,半数人都要哄笑出声了。

    越女剑则是听的两只眼眸中泪水泛滥,心里除了悲苦便是后悔。

    “李笛大哥随即伸手在我身上戳了几下,无奈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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