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半点不漏的给你讲诉还原。’”
“看着被单上那抹刺目晃眼的落红,我浑浑噩噩行尸走肉,又听那畜生在我面前说:‘昨晚进入洞房后,师姐先是主动摘下头纱,脸蛋红润,娇羞怯弱的对我说;‘师弟,我们事先说好的,这次的婚礼只是做个样子,不能算数,等到爹和师兄回来后……’’”
“‘我恶狠狠打断师姐:‘我们事先说好了什么?我全忘了,我现在只知道师姐是我的妻子,是我一个人的妻子!’’”
“‘师姐恐惧的看着我,大概是被我突然展现出来的凶恶模样吓到了,说:‘师弟,你,你在说什么,我没明白,我们明明说好的……’’”
“‘我再也按捺不住,扑过去将师姐压在床上……’”
(……此处省略一亿万个字……)
对李笛来说,这是一次十分奇妙的体验,那苍老的声音竟一字一句,抑扬顿挫的向李笛转述了那晚的全过程,当真是细致到了每一个动作喘息,令李笛宛如身临其境一般,面红耳赤,也起了那尴尬至极的生理反应,而且还是在怀抱越女剑的情况下,不可避免心猿意马。
李笛心想:“这人疯了!就算煞无极那日真的细致入微的跟他讲了强暴过程,他又为何要同样细致入微的跟我讲呢?而且被强暴的那人还是他挚爱的师姐,疯了疯了,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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