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背后见不得光的谁知道会有多少!萧徵坤你当我是傻子吗?”
“夫人,我绝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嫌弃我生不了孩子吗?可萧徵坤你别忘了,我生不了孩子这件事,你从一开始认识我的时候就知道,当初提亲时,成婚时,我也给过你选择的机会,当初是你说非我不娶,就算没有孩子也认了!你不在乎!这些你还记得吗?”
“我自然都记得的……夫人,这么多年,我的心一直没有变过!”
“那她们是什么?”唐若晴凛然质问。
萧徵坤扫了眼堂中黑压压站成一片的十几人,咬了咬牙,一狠心道,“他们都是逢场作戏,别人送过来,贴到我身上的,她们都和夫人你不同,因为只有夫人你,是我求来的!”
“啪!”
他话音刚落,唐若晴一巴掌就甩到了他脸上,女子面色清冷如霜,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住口!”
“夫人!”萧徵坤抱住唐若晴的腿,一遍又一遍的求饶。
唐若晴只是冷眼的看着他,就像看着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萧徵坤久久等不到唐若晴开口,最后忍不住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她问道,“夫人,你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这次!”
“……你真的想我原谅你吗?”唐若晴低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勾魂的女鬼一般,凉声反问。
萧徵坤一听有挽回的余地,立刻将唐若晴的腿抱的更紧,连声道,“只要能让夫人会心转意,我什么都愿意做!”
“即使是,我要你将你的那些外室和庶出子女全部杀了?”唐若晴冷笑着反问。
萧徵坤一事怔住,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看着面前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妻子问道,“夫人,你说的是真的?”
“怎么,又不愿意了吗?”唐若晴一脸嘲讽的问道。
萧徵坤紧紧的攥住拳头,目光和唐若晴对视,脸色不断变化,最后,猛地一点头道,“我愿意!”
“那现在就动手!”唐若晴回过头,清冷的目光从厅中每一人脸上划过,将他们眼底的恐惧尽收眼底,接着转过头,指着厅中最大那个男童,冲萧徵坤道,“就从他杀起,如何?”
唐若晴话落,萧徵坤还未来得及应答,胳膊就被突然冲撞过来的女人给抱住了,女人正是他庶长子的生母,女人此时已经满脸泪痕,她紧紧的抱着萧徵坤的胳膊,哀声求道,“将军不要,克儿他是你的亲生骨肉,是你的长子,他跟你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以前不是说最疼爱这个儿子了吗?你怎么能杀他……将军,求你放我们母子走,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踏进京城半步,将军你就放过我和克儿罢!”
“……”萧徵坤听着女子的哀求,眼角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
他慢慢的转过头,看向女子。
女子以为自己终于打动了面前萧徵坤,可没想到,萧徵坤转过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掐住她的喉咙用力一折。
“将……”女人瞪大了眼睛,鲜红的血液不停的从嘴角流出,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只说出一个字,就咽了气。
萧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面前,杀她的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怒红了眼睛,拼命的朝前冲去,将母亲的尸体从父亲手中抢了过来,紧紧的抱着。
萧徵坤看着面前相拥在一起的母子,咬了咬牙,红着眼睛还欲动手,但在他出手的那一刻,唐若晴却突然抬脚将他踹飞出去。
“夫人……”萧徵坤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溢出一点血丝,难堪的看着唐若晴。
唐若晴只是冷笑,“虎毒尚且不食子……萧徵坤,你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夫人,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萧徵坤睁大眼睛,灼灼的看着唐若晴想要辩解。
可唐若晴却不肯听他再说下去,她直接打断了他,看着她,失望而又痛心道,“这十几年,是我看错了你,萧徵坤,就算你还想与我过一辈子,可是我……却不愿意在和你这样狼子野心的人同床共枕!”
说完,直接收回目光,看向身边的六个陪嫁婢女,“首阳,立刻去收拾行李,半个时辰后我们回蜀中!”
“夫人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再伤心了!”萧徵坤不敢让唐若晴走,他顾不及自己身上的伤势,膝行着扑上前去哀求唐若晴。
唐若晴再次将他踹了开去。
然后转头看向厅中剩下的十六个人,冷声道,“你们也都看见了,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你们托付终生,也不配做你们的父亲,这里有些银票,你们拿了后离开京城,找个小地方好好生活吧!”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一沓银票扔了出去。
剩下的七个女人见状,纷纷跪在地上谢恩,捡起银票,拖着儿女便朝外走去。
萧徵坤根本不敢拦。
唐若晴最后一脚踹的极重,他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只能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哪里还有半分镇西大将军的模样。
半个时辰后,陪嫁婢女将行礼收拾好。
唐若晴带着半个宅子的下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镇西将军府,坐着马车往城西而去。
将军府,大厅。
唐若晴离开很久后,才有人上前将萧徵坤扶起来。
萧徵坤嘶嘶的喘着粗气,半晌才哑着嗓子吩咐了一句,“去、去查,到底是谁将八位夫人送来将军府的!”
下人面上露出一抹惊惶,小声回话,“不、不用查!”
“什么意思!”萧徵坤一眼瞪过去。
下人忙道,“是燕王府的侍卫送过来的,他们根本就没有隐瞒的意思!”
燕王府?!
萧徵坤听到这三个字,几乎立刻想到了问题的症结。
难道,沈幼庭这么亏就暴露了?
这般想着,他突然抬手,一掌劈在手边的桌子上。
桌子被劈的四分五裂。
他直接怒吼出声:“这个无用的女人!真是坏了我的大事!”
……
燕王府中。
厉珣很快就收到了镇西将军府发生变故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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