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兄弟,干嘛拉上我?”
董河东说道:“你是个女娃子,又不会功夫,我还不想拉上你呢!”
小曼没有理会董河东,而是在黑暗中“盯”着金重胤的脸,在内心盘算着——若跟你义结金兰,以后就没法嫁给你了吧?
一想到这里,小曼竟然心痛起来。可惜金重胤是个呆子,他肯定想不到这一层。小曼惆怅地仰天长叹,说道:“你们随便,反正我不跟你们结拜!”
金重胤听出她生气了,又不知该怎样安慰。董河东却满不在乎,兴高采烈地要跟他拜把子。这几天相处下来,金重胤得知二人乃是同龄人,不过他出生在六月,而董河东是九月生的。虽是同年,但董河东很愿意认金重胤当大哥。
二人都被捆住了手脚,动弹不得,也没法跪下,慷慨激昂地说那些义结金兰的誓词。比这更煎熬的是,金重胤很想方便,但眼下的情形,他只能忍着,忍到表情扭曲。
董河东看得很清楚,他好奇地问:“虫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金重胤想起他的鹰眼本领,窘到无法言说,只能低下头,咬紧嘴唇。他迫切地希望梅三姑能记起他来,将他拖出去打一顿也好。然而梅三姑像是故意惩罚他一样,他快要虚脱了,还是不见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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