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哪方面正常的很,只喜欢女人不好男风的。”
“死去!”熊楮墨只觉得天雷滚滚,心中万马奔腾,“是治病,治病,治病!我要是活动自如用的到你啊,大爷的,简直是奇耻大辱!”
熊楮墨跟王破瓢解释了半天,他才将信将疑的忍着恶心脱光了他的衣服,咬牙切齿的说道:“太爷想着第一次怎么着也得脱个小姑娘的衣服吧,再不济也得是个老娘们吧,退一万步讲总得是个女的吧!我擦你个仙人板板的,第一次竟然给了你这个小畜生!
什么!?最里面这层也脱!?以后太爷是没脸见人了,你个小畜生玷污了我的清白!”
王破瓢直勾勾地看着熊楮墨的篮子倒吸一口冷气,火冒三丈的骂道:“奶奶的气死太爷了,你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嘛!”
站早外屋的白露脸红一阵白一阵,扯着脖子偷听的马冬梅再也听不下去,吼道:“王破瓢,大白天的,你他娘的干什么呢?老娘打爆你的狗篮子!”
熊楮墨身上一凉,见门帘已经撩开一角儿,慌乱地说道:“快把我放到缸里去!”
“搞破鞋呢!你进来看呐!”王破瓢没好气的抱起熊楮墨,“噗通”一声把熊楮墨放进了冰凉的酒缸之中。
“啊!?我的菜刀呢,老娘今天剁碎了你这不要脸的货!”
马冬梅提着硕大的菜刀撩开帘子走进来的时候,却看见熊楮墨在酒缸里痛的死去活来。
白露透过帘子见此“嗷”一嗓子就冲进来,那还顾得上方才的事情,一把夺过马冬梅的菜刀就要跟王破瓢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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