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一下,手机那头又发来一句话,“我来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看的朱瑞文浑身的不舒服,她立即提起裤子,走出厕所,来到了外边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此起彼伏的键盘敲击声让她总算是有了一丝丝的安全感,绕过一众办公桌,她握紧了手机,有些紧张的朝着公司的玻璃门外看了看,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这让本就紧张的朱瑞文,更加的不安起来,她壮着胆子走到了大门那里,朝外仔仔细细的张望了半天,这里除了两架紧缩大门的电梯之外,什么也没有。朱瑞文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朝着那电梯的按键处看了看,上边显示的,正好就是这一层,说明目前,并没有人下去过。
“呼。”微微的呼出一口气,朱瑞文拿起手机,点亮后又看了看,那张图片的确是她们公司玻璃门的照片,从拍摄的角度来看,应该就是直直对着拍的。朱瑞文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看了看正正装在玻璃门顶部天花板处的一个摄像头,嘴里喃喃自语着,“要不要去看看呢?”
想要看监控视频,就要去到大楼的保安室,而保安室,在三楼。
看着紧闭的电梯门,朱瑞文想了一下,拨打了报警电话。
很快,因为之前警方做过记录的原因,她的电话,就被转接到了那个警察那里。那警察一听是她,忙问到。
“怎么了?”
“那个家伙好像又出现了,他知道了我的号码,给我发了一张我们公司大门的图片。”
“哦?这样,啧。”对面的警察思考了一会,回话道,“这样吧,你先找个人多的地方呆着,我马上带几个人来你们公司看看。”
“好,谢谢你了。”
“嗯。”
挂断电话,朱瑞文左右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到公司里自己的办公桌那里去,毕竟,公司里的人多,对方就算出现了,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她握着手机就走了回去。
坐在座椅上,朱瑞文将手机放在桌子上,不过几秒就要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她在心里默念着警察能快点到来,快点到来。
“嗡”的一下,手机又振动了起来。朱瑞文眼睛瞟过手机屏幕,发现又是一条短信,心里猛的一紧,但微微直起身,看看四周这么多同事都在,心里的底气也足了不少。她自言自语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谁?”
于是,就将手机拿了过来,放在眼前,滑动解锁后,又是一张照片发了过来,这回,竟然是一张桌子。
朱瑞文感到有些奇怪,心里正在好奇呢,忽然看到了照片里那张桌子上的电脑背景,她缓缓的抬起头,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子鼠标,接着,电脑屏幕被点亮了,她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椅子都倒了下来,发出了“哐”的声音。
周围的同事听到这么大的响动,都纷纷侧目,见到原来是朱瑞文跌坐在了地上,都有些好奇,于是,好几个人都放下手里的工作走了过来,关切的询问起来。
而朱瑞文则是指着电脑,眼睛里像是泛起了泪花一般,原来,对方最新发过来的那张图片,是一张对着她办公桌所拍的照片。
十分钟后,当初接待朱瑞文的那个老警察带着其他几人来到了朱瑞文的公司,一进门,就看到朱瑞文正在几个同事的陪同下,坐在公司一旁的沙发上休息。老警察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就加快了脚步,冲了上来。
在简单了解了情况后,老警察拿着朱瑞文的手机说到,“看来,刚刚那个歹徒极有可能就出现在了你的办公桌前,那么,有人看到他吗?”
他似乎是在对着办公室里所有的员工问话,但是,无一列外,没有人注意到这件事,更没有人看到有可疑的人出没了。
老警察冷静了下来,让其他的几个警察立即对大楼附近的监控进行调取,他相信,这个歹徒应该还在这栋大楼里。
接下来的近半小时,几个警察走访了大楼的保安和其他的一些人员,但都一无所获,同时,监控视频里,也没有拍到任何可疑的人员。
如此诡异的事,让本就已心惊肉跳的朱瑞文更加的害怕,老警察看着她的样子,安慰着她,最后,在她公司老板的同意下,给朱瑞文暂时放了假。接下来,老警察继续在周边带人展开摸排,同时,找了一个警察,护送朱瑞文回家。
下了楼,二人上了警车,就向着朱瑞文的家开去了。而老警察看着远去的警车,心里面老是有了一种不安感,但他还是摇摇头,继续在附近展开了摸排。
警车上,穿着警服的警察和朱瑞文搭起了话,他用极具磁性的声音说到。
“没事了,你不用担心,这种变态,我们平时抓了不少,虽然今天这个看着有点棘手,但肯定也逃不过我们警方的追查,你就放心吧。”
后排的朱瑞文淡淡的点了点头,但心中依旧十分的不安,拿起手机,连续的看了好几遍那两张照片,和那句“我来了。”她似乎始终不能平静下来。
这边,老警察在跟同事们调取完所有电梯的监控录像后,依旧是一无所获,正当他感到奇怪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怎么了?”
“嗯,是这样的,队里送来一具男尸,面部已经被毁了,不过,他身上的装扮,很像是那天报案那个朱瑞文提供照片里的那个人。”
“什么?他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法医正在进行尸检,不过初步推测,应该是被刀活活扎死的。”
“扎死的?”
“没错,这家伙的身上,足足有三十多道刀伤,但都不致命。”
“嗯,我知道了,继续核实他的身份,有消息了告诉我。”
“好。”
挂点电话,老警察沉思了许久,看着保安室的监控屏幕,对着屋内的几个警察说,你们在跟我去她们公司一趟。随后,几人便离开了三楼,搭乘电梯,去往了朱瑞文的公司。
警车上,年轻的警察透过后视镜看到朱瑞文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将视线紧盯着前方的路况,忽然,他看到,前边不远处有个穿着黑色套头衫的人跌坐在路边,他黑色的套头衫上边红红的一大片,看上去像是血一般,年轻警察眉毛一皱,感到有些奇怪,就对坐在后排的朱瑞文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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