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一样这么做的。”
“哈哈哈,好,你这么狠毒,我果然没看错人,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哈哈哈。”
那边挂断了电话,孙奕将手机收进口袋里,坐在车里,笑了。
而月海宫的一个包房内,一个中年男人看着窗外,自言自语道。
“这就好,这就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的格外的阴险与冰冷。
陆禾站在灵棚的外边,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看着灵棚里进进出出的人,他第一次觉得死,是这么的麻烦。他吸完最后一口,把烟蒂仍在了地上,踩了踩,随后,走进灵棚里,给面前放置的黑白遗像上了柱香,冲着一旁披麻的女人说道。
“节哀。”
那女人随后抬起已经哭肿的双眼,冲着陆禾回应了一句“谢谢”随后,又低下了头,不再作声。陆禾站起来,看着那张黑白色的相片,环顾了四周写着各种“英雄走好”字样的挽联后,赶忙走了出去,一股不适与恶心从他的胃里涌出,他跑到路边的垃圾桶旁,吐了起来。不知怎么的,那些字,在他看来,不像是在追思,而更像是一种讽刺。
好半天,有人拍拍他,关心的问道。
“老陆,没事吧。”
陆禾吐出一口吐沫,回头看了看,是年纪跟他不相上下的赵柯,“没事,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赵柯递给他一瓶水,陆禾点点头,喝了几口,问道。
“你怎么来了?”
“没什么,送送咱们的兄弟而已。顺便来看看你。”赵柯一说话,他脸上的那道刀疤就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十分骇人。
“哦”陆禾没想到,已经几年不见的赵柯和他见面,竟然会是在这种场合。
“怎么,这么久没见,见到我,就没什么话说?”赵柯问道。
“没,没啊”,陆禾摇摇头,“只是在这,不好说,要不咱们找个酒馆,边喝边聊吧。”
“也好,我老感觉这里怪怪的,走吧,咱们老哥俩好好叙叙旧。”
“哎。你稍等一下。”陆禾走过去,跟张洋他们交待了几句,便走回赵柯身边,上车,离开了这。
看着身旁开车的赵柯,陆禾慢慢回忆起了几年前的时光。那时,他还没调到龙华市,而是邻省暮阳市的一个副队长。那时的他,和身旁的赵柯是搭档,二人在一起,破获了许多的大案子受到了不少的嘉奖,可是后来,在侦破一起连续入室抢劫杀人案的时候,由于两人意见产生了分歧,判断错误,导致了又一名女性被害的惨痛后果。尽管最后还是抓到了凶手,二人却还是被追责,调离了原有的岗位。赵柯调离刑警队,到基层成为了一名普通片警,而陆禾则是调到了龙华市,在分局做起了禁毒工作。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赵柯瞟了眼一旁的陆禾,笑眯眯的问道。
“没怎么,看到你,想起了咱们以前的日子而已。”
“呵呵,”赵柯笑了,接着说道,“你小子,可以啊,听说现在又升回队长了。”
“哎,不说我了,你这几年怎么样啊?”陆禾从烟盒里抽出两根烟,递给了赵柯一支。
赵柯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将烟叼在了嘴里,点燃后,慢悠悠的说,“我,一年前我破了起大案,又调回了刑警队,看到没,我脸上的这刀疤,就是我抓的那孙子给我留的。”
陆禾吐出一口烟,看了看赵柯脸上的那道疤痕,它从赵柯的眉脚处一直延伸到了嘴巴边。
“疼吗?”陆禾淡淡的问,
“疼?老陆,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麻麻的啦,男人嘛,咬咬牙,再疼也就过去了。”赵柯又吸进一口烟,笑着说。
陆禾没在问什么,两个男人坐在车里没了话,车开了好一会,赵柯才说道。
“哎,老陆啊,这是你的地盘我也不熟,你说去哪啊?”
“哦”陆禾愣了一会,“随便找个饭馆坐坐吧,对了,前面有家做川菜的,还不错,我们去那吧,就在前面路口右拐。”
“好,听你的,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喜欢吃辣的,哈哈。”
赵柯开着车,在一家叫君来酒家的川菜馆前停了下来。二人走了进去,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在简单要了几个菜后,两个男人要了几瓶啤酒,碰撞起来。
“老赵,你来龙华,不单单是送送王志这么简单吧?”一杯酒下肚,陆禾开了口。
“哈哈哈,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其实,这次来,是有事找你帮忙。”赵柯拣起一粒花生米,边嚼边说。
“怎么了?”
“我们暮阳,最近发生了几起连环强奸杀人案,我们怀疑,这个凶手现在跑来龙华了。”
“什么?有什么证据?”陆禾紧张起来。
“这个王八蛋在暮阳犯最后一起案子的时候,没把受害人杀死,我们及时赶到了现场,把受害人送到医院后,她说,凶手曾经说过,暮阳,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要去一个更大,更有作为的地方,完成他的艺术。”
“艺术?什么意思”陆禾有些疑惑。
“这孙子很变态,杀人的手法很残忍,而且,每次他都会把被害人做成一件他认为的艺术品。”
“这是什么意思?”陆禾更疑惑了。
赵柯喝了口酒,“我有照片,你要看吗?”
陆禾当即点点头。
赵柯随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相册,刚要递给陆禾,他却停了下来。
“别怪我事先没告诉你,你要吃不下去饭了,可别怪我。”
“赶紧拿来吧。”一把抢过手机,陆禾便翻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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