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愣是把墙皮都给糊下好大一片。
这举动可把石竹吓得不轻,今天到底怎么了,怕不是又得了癔症。
这是范进中举?
“姐夫!”
石竹站起来,怎么办,该怎么办?
想起初中那篇课文,对于这种情况,大概、大概应该是.......
一狠心,石竹冲过去,挥手就是耳刮子往戚烈脸上糊过去,不过她终究是不会下重手,本来她只是个小女生而已,起手的时候就已经弱了七分力道和气势。
最后与其说是耳刮子,还不如说是在戚烈的脸上摸了一下,事实是并无异样的痛感。
不过话又说回来,本来戚烈也没有癔症,仅仅是有些激动之后的发泄罢了,突然被石竹来这一下,他已经反应过来。
停下来一看,原来是小姨子嘛,这可好,是该好好感谢下。
二话不说,直接拦腰抱起,小伙儿有的是力气,原地三百六十度大回转,一路扫翻电脑椅都没感觉。
石竹才是真的懵,她现在啥都不知道,脑中一片混乱,特别是两三圈转下去,那就更加头晕,简直和浆糊脑袋差不多。
直到戚烈力竭,转的他也头晕之后,踩着迷踪步来到床边,轻轻地把石竹横放在床上,自己也才摇摇晃晃的,随后也径直栽倒在床的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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