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打死一个算一个,最好是两败俱伤。
这样我也落得清闲。
他们两个从屋内打到屋外,从地上又打上屋顶,乒乒乓乓,火花四射。
我嗑着瓜子悠闲地看着他们打架,时不时还要提醒一句:
小心啊,别揭了我的瓦。
哎哎哎,我的板凳啊,这可是萧章家的财产,你们弄坏了可得自己赔的啊!
两人足足打了三个时辰都还没分出胜负,我估摸着他们二人再这么打下去可就真的要两败俱伤了。
“喂,别打了,我要睡觉了,你们要打去别的地方打行吗?不要在我这里扰民。”
我对着他们大喊。
上官黎勋边打着边说:不行,我们今天必须在你面前分出胜负,只有赢得那个人才有资格做你的夫君。
“我的夫君只有我自己才能选择,你们这样算什么?”
我对着他们吼道,上官黎勋这个人轴的很,我怎么说他都还是按自己的想法来做。
并且非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不可。
于是我只好对凌绝说道:他这么幼稚你也陪他幼稚吗?还是说其实你们根本就是一样,不过就是为了你们自己的自尊所以非要争个高低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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