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拂月视线往挪下去,床上的男人整个胸前的黑衣基本都被沁湿了,既然对方能成为媒灵,那么他的身体不能受损。
给水碧防身的毒,一般人是解不了的。君拂月拿出一枚解毒丸,直接往对方嘴里塞去,但奈何对方牙关紧咬,怎么也塞不进去。
“不想毒发而死,就吃下去!”君拂月对着处于昏迷的人冷斥道。此人就算昏迷,那潜意识里依旧没有放松警惕,这让君拂月对此人高看了一眼。不过这人的毒不解,不出半个时辰直接归西。
几番扣住对方的下颚,君拂月试图扳开对方的牙关,可惜那刺客就是不配合。君拂月的眉头一紧,眼神不耐起来,她可没有闲情去伺候人。
君拂月看着手中的药丸,那就只能……
君拂月拿出一把剪刀,将对方的衣服全部剪开,右胸口一道剑伤触目惊心,深可见骨,只见君拂月抬起手往下而去。
“啪!”一重脆响,那巴掌直接拍在了对方伤口边缘,血流不止。痛醒了,就该吃药了。
昏迷中的男人闷哼一声,终于醒了过来,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得有多疼!
他一睁眼就看到先前被自己挟制的女人,如今他想恨不得拔剑将人给杀了,但整个身体好似有千金重,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对着眼前的女人干瞪眼。
“想杀我?你的机会已经错过了!”君拂月淡淡的扫了对方一眼,他那吃人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君拂月无视对方的眼神,她对于这个媒灵越来越满意,这人的体魄与意志力很强,媒灵越优秀,对于她的好处越大。
男人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女人给阴了,脸色微变,他不该一念之仁留下这个女人,还以为是一个柔弱的后院小妾,没想到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他试图运用内力,但是好比石沉大海一般,一点动静都没有。而那女人拿出一个药瓶,瞬间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君拂月冷睨了对方一眼:“下毒!”然后将瓶中的药粉直接倒在了男人的那道伤口上,那原本流着血的地方,一下就被止住了,不过那个男人的嘴唇可谓称得上是惨白了,失血过多。
男人的身体紧绷着,想直接拍死那个女人却无可奈何,这时胸口的痛意已经消失,他察觉到刚才那瓶不是女人口中说的毒药,而是疗伤药,不过身体依旧无法移动。
“阁下什么目的?”他没被城主府的人抓走,证明这个女人不会要自己命,那么她救自己又控制自己,肯定是别有目的。
君拂月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先前那枚药丸拿出来:“不想死,就吃下去。”
这说话的模式转眼之间倒过来,如今他的命在这女人手里,男人努力忍耐着心底的烦躁与屈辱,正准备张口说话的时候,那药丸直接砸入他口里,一入而化。
“果然商量无用!”
对方一句话,差点把他气死,那脸色犹如锅底,漆黑一片,一向强势如他,连连受挫:“阁下想要什么东西或条件不妨直言!”一个城主府的小妾,除了金银财宝,他想不出这个女人图什么!
“我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怕你不愿意而已?”君拂月似非似笑的看着对方。
男人眉头一皱,他愿意不愿意?心中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姑娘不说,如何知结果?”
“是么?我说出来,你就一定给我么?”君拂月反问,直接捏着对方的下颚,那模样十分像流氓调戏小姑娘:“我要你和我双修。”
双修灵力,这无疑是双赢的。只不过这里没有修灵的说法,她自然也不会打破这定律,毕竟她修为如今在底层,她不会将自己的底牌摊在敌人的面前。
……室内静瑟无声,然后只听到一句压低音的暴斥:“无耻!你是不是女人?有没有廉耻心?”双修?书上记载那是一种采阴补阳或者是采阳补阴的邪术,因为太过阴毒,被列为禁术,没想到在这里堂而皇之地被这个女人当成条件提了出来。难怪这个女人功力如此诡异,原来是修炼了邪术。想到荒院里看到的一切,这个所谓的城主府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无耻?看着对方因暴怒气而起伏的胸膛。君拂月眉头皱了皱,看来这风云大陆的保守程度很严重,不过就是双手相抵一起双修,就被排斥成这样?
两人的观念和思想,在双修的定义上,已经南辕北辙。
此刻那黑衣男子居然使着全部的力气推开君拂月,挣扎的从床榻上挪了下来,看着床上已经被剪得稀巴烂的衣服,怒气更甚,猛的将床榻上的床帐一扯,裹着赤裸的上身。
君拂月本来为被那男人防不胜防的一推而微恼,但看到对方的举动,凉唇微抿,那嘴角勾起的弧度,明显是憋着笑意。
这是君拂月重生后,首次露出真心的淡笑,君拂月就那么站在一旁看着对方,她一点都不担心对方还能走出这扇门,这里她设置了禁制,没有她的允许,别人是无法出入的,除非有灵力比她高的人。
再而自己为避免被这个男人再度反扑,在他昏迷时,她下了千金化元散。千金化元散,三天之内,内力全无,连身体都会感觉软绵无力。
果然,对方走到门口的时候,直接靠着门软了下来!
“什么名字?”君拂月走了过去,蹲在男人前面与之对视。中了她的千金化元散,居然还能走这么远。除了脾气臭了点,这男人作为媒灵完全是极品的存在。
男人的怒气只增不减,想到这个女人提出的条件,心里的羞怒感越来越盛,完全不屑对方救自己!紧口不言,问题直接忽视。
君拂月右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不怀好意的看着包裹着红色纱帐的男人:“原来你们男人也有这么捍卫贞洁的?不过,你确定你真的回答么?”
男人靠在木门,呼吸紊乱,可见刚才他已经用了全部的力气。听到君拂月的问话,直接将头调到一边,不去看那个完全没有羞耻心的女人。
君拂月不悦于对方那不屑的眼神,好似自己是什么脏东西,在她君拂月的世界里,一切只能是她的主场。
放下撑住下巴的手,直接欺身而上,扯着男人裹着的红色纱帐,拿着剪刀,就作势剪下去。
“风陌。”男人眼神有过一点微闪,等到他身体恢复,一定先宰了这个无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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