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雄性狼人缓缓站起来,这两米五的体型真的是太吓人了!它手上的爪子像猫科动物一样伸出一半截,每朝自己走一步,时莲的心脏都跟着乱跳。
“兄长为了保护我而死去,你们这些人类医师拿什么跟它的命换?”雄性狼人悲痛地说道,心中的自责无以复加。
但时莲却听得一肚子怒火,怒火直接取代了对雄性狼人的恐惧,对着它大吼道:
“你兄长的命又不是我们杀的,这跟我们有半毛钱关系?”
“你们连我兄长的命都救不活那还有什么用?”
“你...........”
这不讲理的话真的是让时莲无话可说,眼前的雄性狼人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那狰狞的狼脸挡到了天上的太阳,显得一阵阴黑,昏黄的狼人死死地俯视自己。
完了,他们两个真的完了。站在一旁的坊铺和余光历看得急眼,坊铺想要跑过去相劝,结果被余光历一把拉住了手。
“你干嘛,想去送死吗?”
“你没看到时莲和小可即将被那个血尔人杀掉吗?”
坊铺怒瞪着余光历,余光历摇了摇头,小声地对坊铺说道:
“没用的,那个血尔人已经对时莲动了杀心了,即便你去了也是白白送死。”
说着,余光历偷偷看了一旁的沃里嘉,要说对时莲动了杀心的血尔人,可不止雄性狼人一个。时莲和小可真的没有活路了。
忽然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两的身后,挡住了他们的阳光。余光历和坊铺看着脚下突然出现的影子,急忙回过头,这一看,顿时看到了希望。
...............
“你们这几个脆弱的人类医师,给了你们这么好的待遇却连我兄长都救不活。”
雄性狼人缓缓举起右手,手上的爪子在这一刻犹如死神的镰刀一样,它对时莲开口问道:
“我倒想问问,凭什么我和兄长冒死去森林捕猎食物,你们却能在这里白吃白住?”
时莲的拳头死死握紧,指甲扎进肉里,疼痛却压不了心中的愤怒。
什么叫白吃白住?这些年欧阳咻救下了那么多血尔人的命不说,治不活的话就没利用价值了么?
“垂死之人和已死之人都分不清,明明是自己傻还能怪得了谁?”
时莲自嘲地说了一句,他回过头,看着昏迷小可,绝望地苦笑。时莲知道自己已经玩完了,小可能不能逃过一劫都不好说。
“去死吧,人类。”
雄性狼人大吼道,举在半空的手抓疯狂地刺落而下,犹如死神在伸出一只手,要把时莲拉回到阴间。
时莲抬起头,目光直视着这即将迎来的死亡,眼中是如此的坚定。背后有一个不想失去的人,反正自己的人生也不可能精彩,不管怎样都要挡在身前。
在这一刻,这个少年压制恐惧,勇敢面对死亡!
眼看着雄性狼人的手抓即将刺到时莲的面前,忽然间,一只蓝色的大手抓住了雄性狼人的手抓,千钧一发之际,那锋利的爪子在时莲的几厘米处终于停了下来,拳风吹得时莲的头发飘起,与死神擦肩而过。
“闹够了没有,沃里易。”
雄性狼人看着大手的主人,此刻,一只体格比雄性狼人还要健壮的蓝色狼人正站在它的身边,双眼怒瞪着自己,那抓住雄性狼人的手,前臂的肌肉粗得跟大猩猩一样,抓得雄性狼人隐隐发疼。
“沃............沃里克叔叔!”
时莲怔怔地说了一句,眼前的这只蓝色狼人,正是沃里奇的父亲,一直把时莲和小可当作亲人的狼人,也是在东部部落里,实力在所有血尔人之上,即将要成为下一任族长的血尔人——沃里克!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沃里克冷冷地说道,示意雄性狼人看向身后。
这只被叫做沃里易的雄性狼人转过头,才发现,在自己后方已经围满了一群的血尔人,有部落里的母狼人和小狼人,也有归来的血尔人战士,甚至是人类宠物。它们不停地从医学府的大门走进来,估计外边还有更多的血尔人堵在门口。
包括沃里奇和它的母亲,以及沃里浩斯和沃里申,它们都担忧地看着时莲。令人惊奇的是,连厨师叶西也挤在狼人群中,他眼色阴毒地看着向时莲,估计心里想着,要是沃里克晚那么一点的话,这个该死的家伙就可以死翘翘了。
而在狼人群中的最中间,还站着另一只蓝色狼人,它就是东部部落的族长——沃里匕亚。
“咳咳。”
另一边,欧阳咻被欧阳诚扶着,艰难地站起来。两个人担忧地看着时莲和小可,宛如两个爱莫能助的奴隶,人类的命,正在血尔人的手上抉择。
沃里易看到了族长之后,它知道事情可能闹得有点大了。不过,这只悲愤的狼人还是很不甘,想着自己的兄长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了,沃里易对沃里克怒喝道:
“我在干什么?我的兄长死了你没看到吗?”
“你的兄长早已经死了,你应该很清楚的。”
沃里克的脸阴沉了下来,对沃里易说道:
“族中规定,血尔人不得轻易伤害人类医师,你身为一名血尔人战士,不止犯下了这样的错误,还想要对他们下死手,你不觉得可耻吗?”
沃里克始终抓着沃里易的手臂,力道非常大,手指上的爪子刺进了沃里易的手臂里,流出了鲜红的血液。现在,沃里易已经对调了位置,在时莲他们面前显示自己强大的力量,在沃里克面前,就是如此的弱小。
沃里易忍着疼痛,但却冷笑着,大声地对沃里克说道:
“这都是谁的功劳,沃里克?你为了你那即将离开部落的儿子,竟然带着我们一百多名血尔人战士去狩猎四尾狐。最后导致五十名血尔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甚至包括我兄长在内的十名血尔人都失去了性命。你该如何来偿还我们亲人的性命?”
沃里克沉默不语,但脸色却越来越阴沉,它知道,这个沃里易是在为身后的血尔人煽动情绪。眼下它正处于最敏感的史前,自己是最有希望当上族长的人选。真正的族长沃里匕亚,还在狼人群中静静观望。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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