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没去管那些下人们的议论,他目无表情的快步走到邢士人跟前,小野猫连忙躲到了邢士人的身后,浑身瑟瑟发抖!邢天举起了手中大刀,看样子要一刀把这二人砍杀。
“别杀我!邢天!哦,天儿。我可是你二叔啊!你不能杀我,小辈杀长辈那是大逆不道!一家人自相残杀会被外人笑话的!是,吧……”邢士人说道。看他那表情,他说出来后,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都是你的长辈……”小野猫躲在邢士人的背后探出头来说道。面对死亡谁不害怕?此时邢士人夫妻俩只要能活命,再无耻的话他们都可以说出来。
“不杀你!不能杀你们,你是我二婶,你还是我二叔?嗯!这……”邢天指着邢士人夫妻俩问道,看那茫然的表情他好像不知道一样。
“是,是的!你问你……”本来指向花吼天,见花吼天对他横眉竖眼,咬牙切齿,又指向那些围观的邢府家人和下人,“你问这些人,我是你亲二叔,她是你二婶。你不能杀我们!嗯……”邢士人竟然让邢天问那些围观的下人,他还以为邢天还是个傻逼,随便糊弄一下就可以蒙混过关。
然而邢天真的回头看向那些围观者,“你们说我能不能杀他们?谁能告诉我!”
“不能杀啊!邢二爷是你二叔,你们是一家人。”
“是的!他后面的是你二婶,你们是一家人。”两个邢府下人先后说道。
“别听他们的,天儿!杀了他们……”花吼天急忙说道,她害怕邢天听信那些人之言放过邢士人他们,她知道邢士人是个睚眦必报的狠人,今天你要放过他,明天他就会想方设法报复你!让你后悔莫及。
邢天对花吼天摆摆手,示意花吼天别说话,“还有谁觉得我不能杀他们?”邢天语气平淡的继续问道,看他那一脸真诚的模样,好像真的不明白此事该如何处理,在征求意见。
“我觉得邢天少爷不能饶了他们,邢士人前面可是要杀你们啊!”下人邢晓天说道。邢晓天是一个打杂的下人,属于最低等,也就是下人之中的下人。
“邢晓天!你这贱货!别乱说话……”一个长老模样的人对邢晓天大声训斥,眼神中带着威胁!见邢晓天不再说话,才转头对邢天抱拳说道:“小少爷!老夫也觉得你不能杀邢二爷他们,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们毕竟有血缘关系,是一家人。不要听别人挑拨……”
邢天挥手打断那长老的话,继续问道:“还有谁?有什么不同看法都可以说,有吗?还有吗?”
环顾四周,见再没其他人发表意见,邢天突然挥动手中大刀,歘!歘!歘!三道刀芒分别飞向刚才那三个替邢士人夫妻俩说话的人,不偏不倚,正中脖颈。都来不及惊叫,三颗头颅就从脖颈处掉落,鲜血狂喷,像三道血色喷泉,形成三道凄美的风景。
“啊~妈呀!”“哎哟!这,太吓人了吧!”吓得身旁的人连忙躲避,一个个目瞪口呆,就像看到了鬼。
“你!”邢士人也被惊到,他知道邢天不会放过他们,反正是死,一咬牙指着邢天骂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小畜生!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丧心病狂!嗯,这个成语用的不错。做鬼也不会放过我,好吧!我就成全你,那你们就做鬼去吧!”邢天说完一晃手中刀。
“啊!……”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只见一道白光从邢士人夫妻俩腰间扫过,白光闪过之后邢士人夫妻俩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邢天收起刀转身就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怎么回事啊?就这样放过邢士人了吗!”
“不知道!刚才那道白光是什么?”
“你也看到一道白光啊!我还以为是我眼睛看花了。”
“真是奇怪了!难道我们都眼花了……”见邢天收起刀直接走掉,众人哗然!都觉得这个结局出人意料。
然而就在这时,邢士人夫妻俩的眼睛突然一瞪,脸色大变!同时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
众人也随着他们的目光看向他们的腰间,这才发现他们的腰间有一圈血痕,此刻正在向外喷血。邢士人夫妻俩同时张大嘴巴,发出一声:“啊~……”的怪叫,声音凄惨,令人头皮发麻!脊背发凉!上半截躯体同时栽倒在地,只留下腰以下的半截躯体还站立在那里。
更加诡异的一幕出现:两人的上半截躯体都在地上向不远处的人爬去,时不时伸出手像是哀求那些人过来救命,后面的肠肠肚肚混着血水和还没有完全消化的食物散落一地。场面太过惊悚,恶心!不忍直视……
“哎哟!”“我是妈呀!”
“这,这太……呕……”女人们吓得尖叫连连!近处的吓得拔腿就跑,嫌恶心的当即开始呕吐,有的闭上眼睛浑身发抖,场面混乱惊悚……
干掉邢士人全家后,邢天当即让母亲下令封锁消息,不准外泄,否则严惩不贷。然后开始协助母亲花吼天整顿邢氏大家族,主要是针对那些以前跟着邢士人和邢乾俊的下人和长老。按照邢天的意思就是全部灭杀,但母亲花吼天说这些人都是为了生活,也没对他们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有可原。有几个死心塌支持邢士人的长老被邢天杀掉,还有几个被革职,暂时留下以观后效。
夜,邢天一阵东张西望,见四处无人后才进入母亲的卧室,关上房门。花吼天见邢天鬼鬼祟祟,一脸神秘,就笑问道:“什么事?天儿!是不是又闯祸了……”
“不,是我,不是我,是他……”邢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本来想说以前你这个儿子太调皮,把下面割破了一道口子。但他觉得这样说不妥!那样花吼天就知道他不是自己孩子邢天的魂魄,母子之间的感情也许会产生芥蒂。
花吼天见邢天支支吾吾,还以为邢天又犯病,就问道:“你今天怎么啦?说话颠三倒四,不会又……”
“不是!我……”面红耳赤的邢天指了指自己的裆部,“您这里有针线吗?”
“当然有啊!原来是裤裆破了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脱下来为娘给你补。”花吼天说完就去拿来针线盒,在灯笼前穿上了针线。
见邢天还面红耳赤的低着头站在那里,就笑道:“呵呵!这孩子真是长大了,都知道害羞了。别站着了,你去内室把裤子脱下来丢出来,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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