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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默默沉思了片刻，又换了一种方式问道：“死神是不是永远不会放弃名单上的人？”
“是。”
“是不是只有人死了才算完成？”
“是。”
“那死神以什么方式判定这个人是真正的死亡？”
“这里。”
威廉姆突然转身指了指身后的焚烧炉。
“这里？你是指烧了尸体，才算真正的死亡？”
“是。”
晨曦皱了皱眉头说：“这倒是，被火一烧，化成了灰，不想死也得死了。如果有人被火烧完还能不死，实在说不通。”
威廉姆没说话，只是冲着晨曦神秘一笑。
再之后，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不再说话了。
晨曦无奈，只好带着阿莱莎准备离开，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扭头又问了一句：“进了焚烧炉里，一定会死么？”
“你这么喜欢研究死人，为什么不去殡仪馆的档案室问问？”威廉姆突然笑了笑，低声回了一句。
晨曦顿时双眼一亮，拉起阿莱莎的手，迅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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