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过去了,这里的人民依旧是一副硬骨头,但官员……一定是制度出现了问题!”
梅川内酷不以为然,他认为父亲的观念太过于武断了。
华夏经济依旧高速发展了几十年,现在已经成为仅次于米国的全球第二大经济体,这充分证明华夏的制度有其优越性。
肖振章已经把县里的精神传达下去,寒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不吭不啊就行了?你们要是不干,我从别的村调人。但是,这个纪念塔一定要修的。谁要敢破坏,我断他们的电,抓镇上派出所吃窝窝头!”
村长无奈,点头道:“修就修吧!”
村民们脸色悲哀,但也只能默认了。
他们祖上不怕鬼子,都是铁骨铮铮的抗日英豪,现在的后人也不怕这些所谓的外商,但是,他们怕官员,尤其是基层官员,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就是这个道理。
“这纪念塔不能修!他们是杀咱们先人的鬼子,这块墓地是咱们抗日联军英雄的,谁也不能碰!”正在此时,人群里传出一声怒吼,一个须发皆白的老汉蹿了出来,手握寒光闪烁的钢叉,虎视眈眈,威风凛凛。
负责安保工作的县局干警立马挺身而上,忠心耿耿地将国际友人和杨县长护在身后,警惕地瞪视老赵头,厉声喝道:“干什么!站住!再动我们就开枪了!”
藤原斗复死死地盯着老人,他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这是一种经历过铁血战场的军人才有的直觉,他感受到一股凛冽的杀气。
忽然,藤原斗复的目光落在了老人斜跨在腰间的军用水壶上,“藤原浩二”四个红漆的小字刺激者他的眼球和神经,他的目光陡然变得犀利起来,凌厉如刀。
见老赵头阻挠,高镇长勃然大怒,一指老赵头,怒道:“老赵,你搁着胡乱喷粪个什么劲儿呢!校舍还想修不修?公路还建不建?再给我闹,我给你们断电!”
老赵不搭理他,转头望着村民们道:“娃们,知道那坟包底下埋的是谁吗?”
下面一阵骚动,八十年前那场血案他们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是,老一辈人总讲,可以说,他们的先人就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是从鬼子的刺刀边擦身而过多名而逃的。全村余下的几百口子,都被鬼子们用机枪给突突了。
由于那次屠杀,人口锐减,元气大伤,即使到了现在,全村也不过一百多口子人,不到当年的三分之一。
“知道!这是咱们村的先人!”人群中,一个人高声喊道。
“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老赵头问。
“是被鬼子们杀了!”一个六七岁大的小孩奶声奶气地道。
此时,杨县长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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