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俏脸立刻布满了一层红晕。
她偷偷的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是完整无缺的,便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中的遗憾一闪而过。
偷偷的瞄了一眼身旁还在熟睡的陈晨,阮萌嘴里嘟嘟的轻轻说了一声无比幽怨的话:“大木头,哼!臭木头!”?
“媳妇,是不是怪老公昨天夜里没有把你那个啥,感到幽怨才骂老公木头吧!没事,现在也不晚,再战三百回合绝对不在话下的。”突然陈晨温醇的声音缓缓响起。
阮萌抬头一看,陈晨正一脸促狭的看着自己,俏脸一红掐了一下陈晨轻啐道:“谁幽怨啊,想占我便宜没门。你个大坏蛋,天天就想那些龌龊的心思,阮萌感觉都被你带坏了。”?
“哈哈,古人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这颗小白菜再也逃不出你老公我的手掌心了。”陈晨大笑道。
“切,那可不一定,你得好好表现才行!”阮萌很不屑的皱了皱她那可爱的小鼻子,坐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
那一瞬间,曲线那叫一个玲珑丰挺。
陈晨再也受不了了,瞬间扑倒。
最后陈晨充分在床上满足了嘴手之欲后,感觉将昨晚没有那个啥的遗憾略微收回了一点后,才磨磨蹭蹭的起了床。
阮萌坐在床上两腮通红,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她看着得意的哼着小曲的陈晨恨的牙痒痒的,嗔道:“这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她趁陈晨去卫生间去洗漱的时间里迅速的穿好了衣服,否则被某牲口看着还不又是一番天雷勾地火,甚至可能擦枪走火。
和陈晨一起服务员送过来的早餐,阮萌对陈晨正色道:“陈晨,我告诉你一件事儿,其实这次我们出来旅游只是掩饰,真实目的其实是考察云南的翡翠和毛料市场!尤其是毛料市场,毕竟翡翠的好坏,我们也有专家能看得出来!”
“原来如此!”陈晨点了点头道:“我觉得宋哥的毛料摊档就不错啊!而且这个人做人非常厚道,讲义气,很可靠!”
“我和我哥都这么想的!”阮萌说道:“早就建议父亲和胡家断绝业务的来往!但是父亲却没有这么做,他有他的顾虑!”
“什么顾虑?”陈晨皱起了眉头。他对胡家没有什么好印象,但胡家毕竟只是一个子公司,还能翻出什么大浪来不成?
“因为那位一直庇佑我们阮家的出身金陵的金陵军界大佬,现在身体快不行了,我们阮家就失去了靠山,现在很多敌对的势力对帝盟公司虎视眈眈,志在必得!”
阮萌肃然道:“而公司内部,也很不稳定。帝盟和胡家签订了十年的合作协议,现在还没到期。倘若我爸爸此刻无缘无故地断绝与胡家的业务联系,未免显得不近人情,有点卸磨杀驴之嫌,毕竟,胡彪的父亲胡云伟是创业的元老。而且,他虽然不在公司任职,但一般朋友都身居高位。所以,我爸爸这么做的话,很可能会被胡家利用,倒打一耙!那样,帝盟集团将迎来灭顶之灾!”
阮萌这番话信息量很大,但陈晨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笑了笑道:“你的意思是,阮家想停止与胡家的合作,但是,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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