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方便吗?”回过神来后连忙解释道。
小鳕灿烂的笑着,点着头道:“当然方便,就怕太太您会不习惯。”
“怎么会?我一个人好无聊,你愿意要我去,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我上楼拿了包包,跟其他佣人说了声,如果林叔回来就帮我转告一下,然后便跟小鳕出发了。
我自己开车,这样来回可以快点,也方便些。
小鳕很开心,她说:“太太,您愿意去我家,我真高兴。”
“那以后我可以常去吗?”
“可以的。”
去的路上,小鳕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一些肉跟水果,分量不算多,看得出她很节俭,出于礼貌,但又不希望小鳕多想,所以我也跟着买了点儿水果,小鳕再三阻拦,我告诉她是家里的规矩,不然就不能跟她一块去了,她这才没再说什么。
半个小时的路程便到了小鳕租的房子,不算很好,甚至有些简陋,还比不上老夏曾经住的老旧房,小鳕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我解释:“这儿是南市最便宜的房子,我爸有病所以.....”
“无论住在哪里,只要跟自己家人就是最幸福的。”我轻声安慰道。
小鳕的自卑我看在眼里,其实我觉得自己跟她有些地方还蛮相似的,我们都很自卑,但却很要强。
一回到家,小鳕就开始打扫卫生,然后又将饭菜煮上,她的爸爸在房间里没出来,她也没邀请我进去,应该是不方便。
小鳕的妈妈是清洁工人,得晚上八点左右才能下班,她现在做好饭菜弟弟放学后就能吃了,平时大多数都是弟弟放学后还要照顾生病的爸爸。
做好饭菜后,小鳕让我先吃点儿水果坐一下,她自己去了爸爸的房间,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才出来,时间也已经将近五点了,我们也动身回别墅了。
有地方去,有人陪,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车子驶入别墅入口大门,便看到几辆消防车和急救车占据了所有过道,因为都是私人别墅的缘故,围观的人还没有消防员多,保安以及物业的工作人员也在一旁帮忙,天空中还密布着烟雾,小鳕打开窗探出去看了看:“好像是哪里着火了。”
我微眯着眼,心有些莫名的紧张,因为车子暂时开不进去,所以只能靠边停下。
我和小鳕从车里下来,我刚按下车锁,便听见小鳕紧张地口吻道:“太太,好像是别墅着火了.....”
我蓦然睁大眼,手一抖,车钥匙便已经掉在地上了,但我根本来不及去捡,盯着别墅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快步朝前跑去。
别墅周围拉起了警戒线,有警察和消防员以及许多医护人员,我亲眼看着佣人们被护士从里面扶着走出来,可始终没有看到想看到的人,我从警戒线跑进去,直接往别墅的大门走,却被警察拦住:“小姐,这里危险,请您配合工作。”
“这是我家,我要进去。”我的情绪有些失控,但警察拦着,我根本进不去。
我慌乱的掏出手机,然后颤抖的连手机都有些拿不稳,我拨打电话给林叔,电话响了许久也没人接听,我不知道林叔回来没有?又重复一次次拨打,结果始终一样。
我双手紧攥着拦着我的警察,焦急地说:“里面的人怎么样?有没有人受伤?”
警察皱了皱眉,估计是看出我的担心不像是说谎,所以才开口说了句:“有两个人受了轻伤,已经被送去医院了。”
听到警察的话,我只感到全身都松了口气。
可我还是持续给林叔打电话,我不知道打了多少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叔才接听了。
他的声音带着沧桑和说话过度的沙哑,他低问一声:“太太,您在哪里?”
“林叔,你们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妈妈怎么样,还好吗?”我根本顾不上回答林叔的话,只是不断的追问他心里想问的。
林叔没有回答,只是说了句:“在医院。”
我要了地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林叔满身疲惫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早上出门前穿的那套,但因为着火的原因沾满了灰,一张脸也全是痕迹,我小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妈妈还好吗?”
林叔看着我,无声地叹了口气:“还没脱离危险,因为吸入了大量烟雾,所以肺部受了感染。”
听到林叔的话,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明明是答应周竞存过来陪她的,可想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林叔轻声问:“太太,您怎么没在家里?”
“我.....我跟小鳕去了她家里.....”我的话还没说完,便看到林叔双眼中带着失望以及无力,他移开目光看向抢救室,对于我也多了几分疏远。
我沉默着垂着头,攥着手机始终不敢拨打周竞存的电话。
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交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跟林叔就这样等着,但林叔没再主动跟我说一个字。
这种感觉真的特别不好受。
周竞存跟宋岩是十点多赶到医院的,周竞存的妈妈在两个小时前被送回了加重病房,我跟林叔都没办法进去,所以只能等着病房外。
当周竞存风尘仆仆赶到时,我跟他连一句话也没说,他便跟着医生进了病房。
站在一旁的宋岩轻声开口问:“太太,您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强挤出一丝笑:“发生火灾时,我并不在别墅,所以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宋岩到也不意外,应该是林叔已经跟周竞存说过了。
见我心不在焉,宋岩又多说了一句:“太太,你不必想太多,周总,并没有要怪您的意思。”
宋岩的话,虽然是在安慰我。
但我却并没有任何的松心,虽然不是我放的火,但我也有责任,我不应该随便乱跑才对,如果林叔没有赶回来,别墅里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我根本不敢去想。
周竞存没在病房里待多久便跟医生一前一后出来了,医生在告诉周竞存他妈妈的情况,不太乐观,因为她的病情本身就很严重,又经过刚刚的大挪动,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我一直注视着周竞存,他紧皱的眉头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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