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早把周竞存骂了无数遍,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这么可恶啊?
看来还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爱的眼瞎什么缺点都看不见。
江慎霆回来时,我还保持着同一个动作,他在我身边不知站了多久,直到他出声喊到我的名字:“夏远。”
我这才回过神看向他:“怎么了?”
“我们回去吧。”
“哦,好。”我以为是不钓鱼了回农庄,结果回到农庄便看到农庄的主人拿着大包小包装上车,而江慎霆便站在一旁与他们道谢,然后看向我:“上车。”
我微皱了皱眉,他不是说吃了晚饭才回去么?怎么现在.....我没问出口,嗯了声后与农庄的主人道别完才拉开车门坐上去。
江慎霆面无表情的倒车离开农庄,他没说话,但眉宇间的柔和已经被黯淡取代,看着他,我忍不住问了句:“慎霆哥,你怎么了?”
江慎霆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浅浅地弧度,淡淡道:“没事,公司有点儿急事要回去处理,等下次再带你来。”
“公司的事情要紧。”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他的表情给我的感觉与他说的话完全不一样。
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也懒得去想,因为自己的内心其实也挺想回去的。
.....
回到江城,江慎霆把我直接送回别墅了,时间还早,才四点左右。
车子停下后,他也跟我一块下车,我本想开口说不用了,就见他走去后尾箱拿了一箱子东西下来,他说:“这些给你拿回来吃的,都是补身体的,本打算晚上让你喝点儿中药材熬的鸽子汤,现在只能给你拿回来让家里的阿姨弄了,你先尝尝看,吃的习惯吗,如果不觉得难吃跟我说一声,我让他们再送一个月的量过来,对你身体好。”
江慎霆的话,让我愣住了。
昨天他说带我去个对我有好处的东西,其实我也没多想,今天去到之后,我因为就是为了让我放松心情,可现在看到他拿的东西和说的话,我真的是有点儿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见我不出声,江慎霆上前一步,他抬起手轻轻碰了碰我的头发,低声道:“不必觉得有压力,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怔怔地抬起头,目光对上他深邃的视线,见他面不改色,并没有什么别的情绪,我这才点了点头:“当然是.....只是.....”
“既然是朋友,那就别再客气,我给你拿进去。”说完,他不再看我,弯腰端起箱子大步超别墅走去,我连忙回过神打开门让他进去,放下东西后,江慎霆也并没有多待,我便送他出门离开了。
看着厨房的这一大箱子东西,我揉了揉脑袋,一旁的阿姨轻声询问:“太太,这些是?”
“一些吃的,先打开放冰箱吧。”鸽子和乌鸡都已经处理干净了,还有一份手写的煲汤食材表,江慎霆的贴心让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越想越头疼。
好在阿姨也没怎么追问,不然我真的有点儿心虚,感觉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周竞存的事情一样。
......
傍晚,我送饭去医院给周竞存,他还不知道我回来了,从下午那通电话之后,他没再打来过,我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
但我并没有打算哄他的意思,至于他会不会误会,我也不想解释。
到了医院,我漫步走去病房,到了后,我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搭在门把上准备打开门,便听到里面突然传来周竞存的声音,他嗓音低沉而阴冷,他说:“先让贺敏之接管贺家的公司,等查清周氏的股份后再一并吞掉。”
“那你不打算把你跟贺敏之的事情告诉夏远?”问这句话的人是唐枫,他一改平时潇洒而不太严肃的风格,突然间变得十分的认真,他说:“你就不怕夏远以后知道了更没办法接受?”
唐枫接二连三的问题,让我懵了。
我在脑子里将他的话过了好几遍,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周竞存和贺敏之已经发生了关系,虽然明知道这个可能是最容易发生的,但他曾告诉过我,他没有碰过贺敏之,而我也相信了,所以现在唐枫的意思是,他们已经做了?
这让我不禁笑出声来,真的有点儿哑巴吃黄连,其中的味道只有自己才感觉得到。
我放下门把上的手,准备将饭交给护士,以目前的状态来看,我跟周竞存并不适合碰面,我怕自己会忍不住让他的伤再加重些。
我刚想转身离开,便听到周竞存淡淡地说:“现在让她知道我跟贺敏之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但他后面说的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他跟贺敏之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是什么意思?
是没有发生关系?还是她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我蓦然睁大眼睛,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脑袋完全停止了运转,根本没有办法理清楚周竞存话里的意思。
我不断告诉自己,也许是我听错了,肯定是这样,对,就是这样,是我听错了。
我慌慌张张的退后一步,手里的饭盒却没拿稳直接摔在地上了,听到声音的护士连忙上前:“周太太,您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僵硬地笑了笑:“没事。”
病房的门,也在这时被打开,开门的自然是唐枫,他们应该是听到了护士喊我的声音,当门打开,与唐枫对视的那一刻,我才足以肯定,自己耳朵没问题。
那么也就是说,周竞存为了一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让我失去了孩子,对吗?
我站在原地不动,周竞存从病床上起来了,他艰难地走到门口,凝重的目光望着我,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进来再说,好吗?”
我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笑了:“进去听你的哄骗吗?”
“周竞存,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现在对于你我而言,只有离婚这两个字可聊,但我想你今天应该也没有什么心情聊这个话题,所以还是等你出院之后我们再谈吧。”
说完,我看了他一眼,转身便想离开,但周竞存不允许,他喝声道:“夏远,站住。”
我顿了一下,只是短暂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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