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一直没去看你,如果你没有时间的话,那我改天再去看你。”
莫宛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好再拒绝,只能答应。
结束通话后,我让谭博掉头送我去了老宅,下车后,我对谭博说:“你先去吃晚饭,等我结束了给你电话。”
“是,太太。”谭博点了下头,然后踩下油门驱车离开。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推开大门走进去。
客厅里,我刚踏进,便听到佣人说,莫宛再亲自下厨,放下包后,便连忙去了厨房,她背朝我,正在熬汤,我出声喊了句:“妈。”
听到声音,莫宛看向我:“来了。”
她的表情仍旧淡淡,但眼神中却漂浮着几分以往不曾有过的笑意,好像自从我怀孕之后,和莫宛似乎走的越来越近了,她对我也好似比以前要好些,难道是我怀了孕的缘故?
莫宛将汤勺递给佣人,然后与我一块去了餐厅。
坐下后,听到她说:“熬了点儿专门适合孕妇的汤给你尝尝,要是喜欢,以后就常过来。”
“好,谢谢妈。”
“一家人,说谢就客气了。”莫宛望着我,带着些许欲言又止,犹犹豫豫了半分钟才问:“上次你过来,听到我跟竞存说的话了吧?”
我没料到莫宛会突然提到这个,但还是诚实点了点头。
莫宛绯红的唇露出淡笑,虽然是在家里,但她依旧画着精致的妆容,头发一如既往的盘着,她淡淡地说:“阿深是因为贺敏之走的,竞存一向不由我管,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贺敏之继续祸害我的孩子,我没办法阻止竞存的决定,但我咽不下这口气.....”
“曝光贺敏之的照片是不得已,我顾虑很多,担心竞存知道了怪我,我们母子的关系越走越远,虽然他还是知道了,因为这个也跟我大吵过,但我并不后悔。”
“但我没考虑到你,你送来礼物人却走了,我猜想,竞存肯定怀疑过你,对吗?“
我默不作声,不否认,也不承认,但的确有过。
莫宛瞧着我,语气里带着些叹息:“今天让你过来,就是先跟你说清楚,你心里,别怪我。”
我一怔,拧着眉,讲真,莫宛这样低声下气的解释,认识她以来,我似乎可从来没见识过。
所以有点儿懵。
但还是抿着唇,淡淡出声:“妈,您严重了,我并没有怪您,事情都过去了.....”
莫宛都开了口,我自然也得把她的面子做足。
好在她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吃饭时,莫宛一直让我多喝点儿汤,说是对孩子好,然后意有所指地问我:“产检结果如何?”
听着莫宛问的话,我便可以肯定她应该也听到风声了,虽然我没和几个人说过,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放下手里的勺子,面色露出浅笑,我说:“孩子很好。”
“夏远,你也别怪我多嘴,有些话我还是想说,医生现在还没能给出确定的结果,即便是给出了,你自己觉得孩子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莫宛定定地注视着我的双眼,她的问题,像是一个定时炸弹,突然在我心底炸开,让我所有的堡垒瞬间崩塌。
我呆泄地望着她,瞳孔却是散着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想说话,却有些困难。
莫宛语气淡然,声音也是轻缓,她微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难以辨别的神色,她说:“听到你发生这个事情,我立刻联系了一位老教授,她是产科权威的专家,我把你的情况跟她说了,她的建议是.....孩子尽量别要,及时产检没有任何不好的情况,但在孩子没出来之前,我们谁也无法保证,所以,你好好考虑。”
“我没经过你跟竞存的允许就这么做,没有别的意思,也只是不希望以后你们后悔。”
莫宛的话,在我脑海中一遍遍回荡着。
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我没有莫宛说的这么透彻,出于一个怀着孩子的母亲来说,我既然已经决定留下,那么必定是不舍得的。
可我更不希望我的孩子有任何的意外,我也害怕孩子以后长大了会怪我,这一系列的问题,都需要时间来证明,但说白了,是一场赌注,赢了两全其美,输了......
对于莫宛的话,我除了一遍遍问自己,便没有其他的想法。
甚至也没去猜测她话里的意思。
这顿饭,可以说是食不知味。
吃过饭后,我便通知谭博过来接我,临走前,莫宛提了句:“你要是想好了,就不必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贺敏之,始终是个瘤,你自己得多注意,你现在这个时间段,最是男人蠢蠢欲动的时候,听公司高层跟我汇报,贺敏之让竞存以公司周年名义举办音乐会,而她就是主角,应该是想接着竞存的风头东山再起。”
她前面吃饭时说的话,我还没能消化,现在又说这些让我堵心。
心底有股闷气不断往上涌,我咬了咬牙,扯出带着讥讽地笑声:“妈,竞存是您亲生的吗?”
莫宛脸色微变,她看着我,声音有些凉凉,她说:“夏远,告诉你这些,是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你现在怀着孕,我也曾经历过,男人的事业成功身边女人自然不少,如果今天在竞存身边的人不是贺敏之,我一定不会这么多管闲事。”
她的话有些生硬,说完后,应该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摆了摆手,淡漠道:“回去吧。”
莫宛不再看我,转身上了楼,我用力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才抬脚走出老宅。
谭博已经到了,站在车旁等着,见我出来,立刻拉开车门,我顺势坐进去,闭上眼,相比贺敏之孩子的健康才是我最关心的。
.....
回到别墅,已经八点多了。
给馒头喂了狗粮,又帮它清理了窝,然后才上楼,洗澡,洗头,敷面膜......时间也已经十点了。
但周竞存却还没回来。
我拿着手机,点到他的号码,刚准备拨过去,他便打来了。
电话接通,我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听到他急切地说:“夏远,我马上要去趟南市,明天下午回来。”
“现在吗?”听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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