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又怎能生出那么多肮脏不堪,残害手足的阴诡之风?
这般想着,凤无邪已经在正厅坐下了。
唐祺十分有礼地命侍女奉上了清香的花茶:
“凤姑娘,这样就把你请进了唐家,还望你不要见怪,实在是我和小妹太感激了,你说,你连召水玉笛也不要,这……我们都不知该怎么报答了……你先喝茶,家父正在更衣,即刻就到!”
刚这样说着,便见一位身着青色衣衫,脸色满是激动,一进会客厅几乎差点跪在凤无邪的老爷来了——
“何人能救得我儿?姑娘,可是您吗?老朽为您跪下了,您瞧这,当真是‘儿行千里路,亲心千里逐’啊,我最疼我家的唐祺和唐糖了,听说您还不肯收下我们唐糖送的召水玉笛,哎哟,莫不是您觉得那魂器不入法眼,放心,您想要什么就直说,老朽上天入地,也一定为您寻来……”
“噗……”凤无邪喝茶的水都差点喷出来,她赶紧下手去扶这老人家,总不能真让人家前辈给自己这小丫头下跪啊!
好不容易把老人扶了起来,那唐老爷已经激动地开始抬手拭泪花了:
“唉,姑娘啊,老朽真是‘泪盈襟,泪盈襟、礼月求天,愿君知我心’啊!唉。”
凤无邪听得哭笑不得——
这唐老爷,说话就说话,怎么偏偏爱整两句诗词呢……
而且,这诗词用的……
怎么这么别扭呢?
其实呢——
这唐老爷,名为唐明镜,早前读了些书,但也不多,为了壮大自己落败的家族,一直跟着金家老爷在外跑商做交易,也是到了中年后,才发了财,让家族振兴一些之后,自己才顾上读书。
然而,这唐老爷与金老爷性子又不一样。
他为了怕自己言辞不够雅,便特别喜欢咬文嚼字,用用成语诗词啥的……
好吧,尽管经常会用错……
但听久了,也就习惯了。
就像凤无邪,尽管此时此刻她仍旧在努力地憋笑,几乎成内伤,但在不久以后,她也就慢慢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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