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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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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七章 子夜凶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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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不想跟你说,是邓老大反复强调,不许告诉任何人,就是亲弟弟的你也不能说。我们公平教对不听话的人如何处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说了,一旦露馅儿,咱们兄弟都要去掉半条命。”岳横江满脸的惧意。

    岳纵马更不解了,”那怎么今天又说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已经半个月了,我估摸着,如果真的有人在暗处与我们公平教作对,从滇阳到银屏,也差不多该到了。我今天总是心神不宁,我们兄弟自小没有爹娘,大哥就你一个亲人,若是因为我瞒着你,出了什么事情,大哥怎么对得起你。就是被惩罚,大哥也认了,也不能让你蒙在鼓里去接收粮食。”岳横江激动的说道。

    “大哥,就是三刀六洞,斩手斩脚,我也陪着你,咱们一世人两兄弟,生死同命。”岳纵马双目赤红,感动的道。

    岳横江拍拍弟弟的肩膀,“过了子时再去,晚一点儿就晚一点儿,他们若被人发现没有关系,他们是官兵,可我们要被发现就危险了,确定没有埋伏,你们再出现,接过粮食也不用清点,火速回来。若在回来的时候,真遇到埋伏,粮食可以不要,那些同去的弟兄也可以不管,你必须给我活着回来,这些死士可以再训练,可我就你一个弟弟。”

    自在回转以后把这两兄弟的对话讲给了陈璞听,陈璞笑道:”这公平教义也不过如此嘛,还是没有大过至亲之间的真情。“

    嘴上说着戏谑的话,陈璞的脑中可一直没有停止思索,从岳横江的话中可以听出,邓廉得到的消息只是关于滇阳隆兴会的,并没有漳怀的消息。

    再根据时间上的跨度,可以推断,如果以人骑马来传递消息,消息从滇阳传到公平教幕后之人那里,再从幕后之人传到银屏关,那这幕后之人就一定不在渤浪城。除非是用信鸽或者鹞鹰一个点一个点的传递消息,消息才可能从滇阳到渤浪,再到银屏,仅仅用十几天就可以完成。

    计算出这两种可能性,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可陈璞知道,当这样的消息多了,交叉对比起来,很可能得出惊天的结论,这是前世的大数据理论教给陈璞的,所以他不会放过任何线索,无论得到什么消息,他都会记忆下来,等待着它们发挥作用的时刻。

    “自在,先别回去了,让如意那小丫头寂寞一会儿,跟我在这儿玩会儿。”陈璞回过神说道。

    自在很高兴,“好呀好呀,哥哥,我们玩什么?”

    因为在现实世界中,意识交流只能一对一,所以茶娜不知道陈璞和自在说了什么,但看着自在雀跃的样子,陈璞应该是在逗她开心。

    紧接着,两人就开始石头剪子布,输了的要被刮鼻子。

    过了一会儿,又换成在地上画棋盘,找了四颗石子玩“憋死牛”。

    就在这方寸之地,陈璞和自在变换着花样玩了一晚上,自在虽然不能发出声音,可是从她纯真的笑容中,茶娜能感受到她由衷的开心和幸福。他们玩了一晚上,茶娜就在一旁默默的看了一晚上。

    这个笑起来暖人心的大男孩儿,就是自己的夫君。

    自从茶娜几女知道了陈璞的身世来历以后,对他格外的心疼,他把所有的爱和温暖都给了身边的人,自己默默的承受着一切,守着一点点的小秘密,自己默默舔着伤口。

    陈璞把自在召唤回如意空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吧,我们也该干活了,快子时了。”

    “夫君,抱我一下。”茶娜突然说道。

    陈璞依言把茶娜揽入怀中,“怎么了?冷落你了?”

    “没有,就是想你抱我。”茶娜摇摇头,搂紧了陈璞的腰。

    抱了一会儿,茶娜脱离了陈璞的怀抱,“走吧,干活去。”拉起陈璞的手。

    陈璞也没继续追问,任由茶娜拉着,往来时的原路走去。

    其实,当从岳横江的口中得知今晚他们会从边军手中拿到粮食,就不必再去求证了,可陈璞希望通过这次交接掌握一点边军的情况,邓廉绝对不可能让不相干的人去把粮食送给洪恩会,完成交接的一定是邓廉最信任的人,并且是已经加入公平教的人。

    虽然交接粮食的时候不会是所有加入公平教的兵丁都出现,但掌握一点总比一无所知强,陈璞可以凭借他过目不忘的本事把每一个人记住。

    两人沿来时的路,走到官道北侧的松林中,陈璞拉出茶娜,”不用再往前了,在这里我的意识正好可以覆盖住官道,运粮的车队一定会从官道经过,我们伺机闪过去就是。“

    陈璞刚说完,运粮的牛车队就从银屏城的方向行来,运粮的是两侧有格挡的板车,宽一丈长两丈,粮食装在麻袋中,一个摞一个,码放整齐,足有两人高,这样的一车粮食也只有黄牛能拉得动。

    陈璞瞅准队伍中段的一个运粮牛车,闪了过去,闪过去之前陈璞已经拉着茶娜躺倒,闪过去时两人正好是躺平的落在牛车之上。落下的一刹那,那头拉车的老黄牛身子明显一顿,接着”哞——“的一声长叫,卯足了力气,才不至于停住,牛车继续缓缓而行。

    负责看管陈璞和茶娜所在这辆牛车的是个小伙子,边走边问前面的活计,“张老哥儿,咱们这不是给边军运粮吗?怎么非要挑这五更半夜的啊?大白天的不行吗?”

    前面那明显上了岁数的中年伙计,说道:”等下到了军营可别乱说话,惹恼了边军可是要打人的。要说这送粮改成子时前后,也就是从去年开始的,之前还都是白天。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改,可邓将军说要改,那就得改,别说我们,就是东家也不敢说半个不字。还好边军一边收粮,一边给银钱,从来不拖欠。“

    “等下不要多嘴,我们就是运粮的伙计而已,粮送到了,银钱一文不少的带回去了,东家一高兴还能赏个几文。多嘴惹恼了军爷,挨了鞭子,东家一害怕,把你辞退了,不但拿不到赏钱,还丢了饭碗,也没人帮咱说话,受苦的还是自己。”陈璞所在牛后面的一位老人说道。

    “是,王爷爷,我知道了,我一定不说话,当个哑巴。”小伙子转头说道。

    不多久,车队在边军军营附近的官道停下,一伙一百人左右的兵丁从军营走出,为首之人陈璞竟然见过,就是今天帮王泉出头的李姓虞候。

    李虞候直接跟队伍最前面的管事说道:”老规矩,你应该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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