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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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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扑朔迷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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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璞心中焦急,却无从下手,就这么呆呆的坐着,不一会儿茶娜来到陈璞身边,也学他坐在台阶上,轻声道:“娘和王爷爷回家去了,王爷爷让我告诉你别着急,柔姐姐只是精力耗费过度,睡一觉就好了。娘说,你也别忘了明天的乡试,今天就住在张府不用回去了。”

    陈璞点点头,伸手把茶娜抱在自己腿上,头枕在茶娜的肩膀上,说道:“女孩子不能坐在地方,你练功,我靠一会儿。”

    茶娜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有过了一会儿张念云也回到自己的小院,来到陈璞两人身边也要坐下,陈璞睁开眼伸出另一条腿,张念云顺势坐下,依偎到陈璞的怀里,轻轻的道:“爹吃了柔姐姐开的药,脸色好多了,呼吸也平稳了,睡得很香甜,自从他病倒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么安稳的睡过觉,总是不停的咳嗽。柔姐姐真厉害,她医术这么高明,你知道吗?”

    “我?我一直以为她只是个要人疼的傻丫头呢,”陈璞苦笑了一声,“我哪里知道,小柔儿这么厉害,简直有如神助。”

    陈璞在茶娜脸上亲了一口,又在张念云脸上亲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我是多幸运呀,能得到你们的青睐,小倩能帮我管着旅行社,念云能在商场上给我助力,茶娜能帮我保护娘亲,本来以为最要人照顾的小柔,竟然是个深藏不露身怀医术。老天待我何其厚哉,我必以善报之。”

    陈璞就这么抱着两个心爱的女子,从日上中天坐到到日落西山,又从日落西山坐到月上中天。

    戌时过半的时候,身后的房门打开,桑柔看到门口抱在一起三人有些吃味,小声道:“我累的要死,你们却在这卿卿我我。”

    从桑柔下床开始,陈璞和茶娜就察觉,只是陈璞故意不动声色,茶娜便也没说话。张念云却不会武功,听闻桑柔的话,闹了个大红脸,从陈璞怀中起来,可是因为做了太久,腿麻了,一个咧歪就要摔倒,陈璞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才没摔倒。

    茶娜起身搀扶着腿麻的张念云,张念云感激道:“柔姐姐,谢谢你,我们全家都感激你。你一定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准备吃食,茶娜陪我一起去。”

    陈璞站起身,来到桑柔身边,一把将她横抱起,走进张念云的闺房,并未关门。

    桑柔心中小鹿乱撞,娇声道:“你,你要干嘛?我好累的,不行。”

    陈璞哈哈一笑,故作邪恶的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娘子就从来小生吧。”

    “别,门都没关。”

    “关门就可以?”

    “不是,哎呀,你怎么这么坏!”

    陈璞把桑柔放到床上,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动作轻柔的帮桑柔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帮她盖好被子,然后抱着她的上半身,依靠在床头。

    “说说吧,为什么隐藏的这么深?”陈璞问道。

    桑柔还沉浸在陈璞温柔的动作里,在他的怀中蹭了蹭,找到个舒服的位置,根本没听到陈璞说什么,“你刚说什么?”

    陈璞无奈,重新问道:“我问你,为什么会这么高明的医术,却一直藏着。”

    “我没有呀,你们又没有受伤或者生病,我总不能对你们大喊,看!我会医术!多傻?”桑柔小声道。

    “嗯,是挺傻。好吧,算你吧。医术跟谁学的?徒弟都这么厉害,师父一定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医吧?”陈璞赞叹道。

    桑柔没有做声,陈璞借着窗外的月光低头一看,桑柔竟然留下了眼泪,急忙道:“不能说就不说,哭啥啊,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好吧,你怎么样都是我的小柔儿。”

    “不是,不是,”桑柔胡乱的擦了擦眼泪,“我师父就是我爷爷,我也不知道爷爷在江湖上有没有名气,我也不知道他的医术高不高明,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这医术算什么。我从和爷爷居住的小山谷走出来以后,也想着打听这世上有没有姓桑的神医,可是我这个样子,根本没人跟我好好说话。后来倒是问过陶昂和宇文伤,他们都说没听说过姓桑的神医。”

    陈璞帮桑柔分析道:“江南路所有名医别说医治,他们看都看不出来张伯伯中毒,你却能通过气味就断定,并且有办法治好,可见你爷爷的医术高出这些所谓的名医不知道几个档次。这样的神医,江湖上不可能不留下痕迹,所以要么是你爷爷行走江湖用的不是桑姓,要么是他根本就没有在外行医过,我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桑柔回忆道:“我的印象中,从我懂事起,我和爷爷就生活在汴安府辖内一个山谷中,爷爷教我认识药材,教我辨识毒物,教我望闻问切,教我银针刺穴,还带我采药,带我到附近的集市,带我到汴安城。我慢慢的知道自己是跟别人不一样的,我没有玩伴,爷爷就想方设法的逗我开心,给我讲故事,给我讲道理,可以说我没有变成疯子,都是爷爷的功劳。可我印象里爷爷和我行走在外的的时候从没有行医过,也没有谁认识他,他是会武功的,可是被骂被打他也没有还过手,只是护着我跑。”

    “看来不但你的身世是个迷,你爷爷也是个迷啊,那你知道你爷爷的岁数吗?”陈璞想换一个角度。

    “爷爷的墓碑是他自己刻的,就在去年的冬天,爷爷说要出去办事,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办事,过去他出去要么说买吃食,要么说买药材,从来没有说过去办事。我也没有当回事,可是第三天他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胸前满是鲜血,我当时吓坏了,只知道哭,爷爷安慰我,跟我说了许多话。最后说谷中的水潭旁他早给自己挖好了墓地,让我把他埋在那里,说完就自己给自己刻墓碑,就用手指在他准备好的石碑上刻字,桑河图,享年六十五。”可能因为又回忆起爷爷临死的惨状,桑柔又往陈璞的怀里使劲了钻了钻。

    陈璞安慰道:“都过去了,从你说的情况看,你爷爷对他的死是早有准备的,九死一生的事情他明知必死也要去做,算是求仁得仁。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若是有仇人,我帮你报仇。若是没有仇人,我陪你去爷爷的坟头敬杯酒,告诉他,你有我,不孤单。”

    桑柔痴痴的看着陈璞,“吻我。”

    陈璞低下头,吻住桑柔的樱唇,这一吻持续了很久,吻的陈璞食指大动,吻的桑柔意乱情迷。眼看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

    张念云的声音响起,“你们怎么不点蜡啊?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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