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相同了,张道陵随即在头脑中思索,不多时,便心中一动,想到了一道“收雨咒”,不待多想,不待耽搁,张道陵便念起“收雨咒”来。
“金转玉回,天云散开。荧惑降瑞,雨尘静埃。持运加时,乌兔相催。流火烜赫,止水除灾。急急如律令。”
张道陵念完这收雨的口诀,对天一指,那天空无半点反应,张道陵也深知自己的法术总得来上第二遍,于是二话不说,又念了一遍收雨的口诀。
“金转玉回,天云散开。荧惑降瑞,雨尘静埃。持运加时,乌兔相催。流火烜赫,止水除灾。”
张道陵合起两指,对天一指,声音洪亮而严肃道。
“急急如律令!”
张道陵刚说完,天地间依旧是下雨不止,唯一不同的是,在张道陵周身附近,约四丈方圆之地,止住了雨,就如一把四丈大小的雨伞撑在张道陵头顶上方,为张道陵遮风挡雨。
娃娃见张道陵如此反复两次,只收了一小部分的雨,对张道陵道。
“师祖,想不到你的法术又精进了不少!”
娃娃说出这样的话,一来是称道张道陵的法术,确实不凡,至少比娃娃强,二来又有点挖苦张道陵,因为张道陵虽然施了法,止住了小范围的雨,但是,却让东门念珠依旧站立在雨地,娃娃因为心系东门念珠,这才会不顾一切,也未多考虑,随心而发,随口而出,不经意间就挖苦了张道陵。
张道陵听了娃娃的话,已听出了话中有别样的“酸味道”,话里有话,而张道陵却未放在心上,毕竟这娃娃一心只想着这女子,又满怀好奇心,所以,张道陵不与娃娃计较什么。
张道陵也十分明白娃娃的心思,于是,朝女子走近了两步,张道陵头顶上那把无形的大雨伞也跟着张道陵“走了”两步,以至于,张道陵到哪,那无形的大雨伞便跟到哪,让张道陵始终不淋一滴雨水,这伞犹如那天的荷叶,那天的荷叶也如这般替张道陵挡雨,不同的是荷叶有形,这大伞无形,荷叶小,而这大伞大,当张道陵走近女子时,正巧,那女子已置身在无形的大雨伞下,身上再未沾到半点雨星。
娃娃瞧见这一幕,对张道陵油然升起一种敬佩,心中感慨连连,师祖就是师祖,果然不同凡响!但,娃娃不及多想,张道陵便开口道。
“娃娃,你嘴皮上的道行也增强了不少!”
娃娃被张道陵这一说,有些惭愧,连忙回道。
“师祖,嘴皮的功夫再厉害,也不及师祖手上功夫的半分!”
“娃娃,为师瞧你现在的状态,哪有快死的样子,反倒是与为师斗嘴起来了!”
“师祖,弟子的确是要死了,即使现在死不了也动不了了,不要多久,弟子便要死了,现在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弟子是活不成了!”
“娃娃,你现在还有一口气在,活个一两日不成问题!”
“师祖,弟子感到奇怪,刚刚弟子还奄奄一息,即将死去,可是现在,弟子却感到身体渐渐的有些好转的迹象,精神也比刚刚好了很多,这是为什么呢,师祖?”
张道陵听着娃娃话,不断的思考娃娃说的,也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正苦思间,不经意瞧了东门念珠一眼,瞬间好似明白了些什么,对娃娃道。
“娃娃,为师,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娃娃抬头注视着张道陵的脸,翘首以盼,希望张道陵快些给出解释,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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