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死尸!”
“一副臭皮囊而已!”
“你,想对我怎样?”
“别怕,我不会害人!”尸体道。
“不会害人?”离未怀疑道。
“你,你和那娃娃在一起?”尸体询问离未道。
“对,你想干嘛呢?”
“求它帮我办件事情!”
“找它办事?它还找我办事呢?”
“你?”
“没错!”
“它找你办何事?”
“一件大事!”离未得意道。
“哦?”
“那可是它求我多天,我才勉强答应它的。”
“那你倒是个很厉害的人!”
“一点不假!”
“你能为我办件事吗?”
“这……”离未自感毫无本事,今日不过吹嘘一番,真要说到办事,心中便忐忑不安起来。
“你看!”
尸体不知怎的,伸出拳头,那苍白而浮肿的手,突然变拳为掌。一颗夜明珠,闪耀着夺目的白光,置于那浮肿的手掌上。离未一见,睁大了眼睛,惊讶而欣喜的看着夜明珠,不自觉的上前两步,凑到尸体身边,又不自主的伸手去触碰夜明珠,双眼放出贪婪的目光,真是垂涎欲滴。尸体一合掌收起了夜明珠,挑逗离未道。
“帮不帮呢?”
“可以!”
尸体重新张开手掌,现出夜明珠,离未一伸手,将夜明珠“抢”了过来,心中欢喜的摩挲着手中的夜明珠,口中惊叹连连道。
“好宝贝,好宝贝!快说,你要我办何事?”
尸体内心悲伤,在苍白的脸上却显现不出这种悲伤,因为,全部的悲伤都被掩盖的苍白之下,尸体向离未讲述了事情的起因。
二十年前,这江所在之地,曾是个一个繁华的小镇,不知怎的爆发了一场洪水,一夜之间,将小镇淹没,镇里的人全都在这场洪水中死去。经过二十年的时间,地貌一点一点的发生了改变,最后演变成了这条江,令人耿耿于怀的是,那场突如其来的诡异的洪水,最后才知道,是一个叫“九龙”的妖孽在作怪,当年的那场洪水,便是他制造的,死去的人积怨难平,竟成了不死不灭的尸人,这个尸人凭着一口怨气存在着。
离未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同情尸体,同情那些死去的人。
“你想让我办什么事呢?”
“替我杀了九龙!”
离未一听大惊,心中顿时恐惧万分。
“什么?你让我去杀龙,还要杀九条龙?”
“不是!”
“不是?”
“这九龙只是这妖孽的名字!”
“哦,原来这样,这妖孽是何来历?”
“它是黄鳝成精!”
“黄鳝?”
“正是!”
“不就是一条黄鳝精吗?还叫什么九龙,纯粹吓唬人的,这件事,我替你办了!”
“多谢!”
“我看现在正是时候,你去把它叫过来吧!”
“这,你有所不知,黄鳝虽然成精,本身还是黄鳝,它只适合暖水生存,这里江水寒冷,它是不敢来的!”
“好,那我们去!”
“这……”
“你又怎么了?”
“那里水暖,我们不能去!”
“为何?”
“因为,水暖,我们的身体会腐烂掉。这里江水寒,那里暖,这就是我们与黄鳝之间一直相安无事的原因!”
“我明白了,你们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多谢!”
尸体说完,一抬腿,将离未踢进江中。
离未从睡梦中惊醒,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娃娃也躺在桌旁闭目养神,见离未醒来,道。
“你尿床了!”
离未一听,一扒裤裆,见湿了裤裆,自感惭愧。
“想不到在梦里撒了一泡尿,醒来,裤子真湿了!”
离未翻了翻行囊,想找一条干裤子换上,却发现,那行囊中,藏着一颗夜明珠,他伸手抓起夜明珠,凑到眼前,不敢相信双眼,不自觉的道。
“原来不是梦?”
自离未与傀儡娃娃离了鸡凤山,行至今日,已是一月二十天,离两月还差十天时间。
昨夜,在沱江岸边,娃娃强得了美妇,控制了她的心智,令其与离未交-合,事后,娃娃、离未撇下美妇,上了船,并在船头贴了一道用梵文写着的“鬼王阴符”。离未撑船,将船驶入江中,随后黄雾四起,弥漫了整个江面。
浓密的黄雾笼罩着整个江面,伸手不见五指,更辨不清方向。
离未立在船头,一手握着竹篙,看不清前方,一手又用布蒙着口鼻,不让黄雾侵袭肺脏,损害身体。离未东张西望一番,实在看不清前方,转身冲船舱大喊。
“娃娃,黄雾太大,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这船驶到哪里了!”
船舱中传出傀儡娃娃的声音。
“让船随波漂流吧,反正这江水是自东向西流的,与我们所去之处,正巧顺道!”
“你确定?”
“我十分确定,因为,我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了!”
的确,娃娃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了,他要去完成一件对他很重要的事情,至于何事,他迟迟不肯说出。
“好吧!”
离未丢下竹篙,转身匆忙进入船舱,取下蒙着口鼻的布,急不可耐的取了水漱漱口。
“雾真是大,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散去?”
离未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很快,很快!”
“要到何时呢?”
“这个还不知!”
“你不是个万事通吗?现在却如何不知了?”
“我有这么厉害吗?”
“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不,是娃娃!”
娃娃被离未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中得意万分,表面却装作十分平静。
“说说呢?估计这黄雾何时能散尽?”
离未继续追问娃娃道。
“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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