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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的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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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丧家犬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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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文,艾文?”遥远的地方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

    艾文惊醒,起身有点恍惚地看着面前的亚力冈,他的眼中还噙着泪水。

    “怎么了你,梦见某个女孩欺负你?”亚力冈打哈哈道。

    “怎么可能,我来值岗吧。”艾文小心地提着剑坐到了一边。他不想弄醒一旁熟睡的莉亚。

    “你要是累了,再多睡一会没关系。”亚力冈安慰道。

    “没事,我已经睡得差不多了。”艾文应道。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梦要比以前做过的任何的梦都要来的真实。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

    ...

    ...

    ...

    森林中漫长的冷夜,亚力冈渐渐打起了鼾,艾文轻抚着手中的锈剑,意外发现了剑身的些许变化——那原本满是铁锈的剑身竟少了一块锈斑,露出了银色的凹槽,在篝火的映射下冒着淡淡的亮光,像月光般温和,同时又缭绕着些许寒意。

    缺口在闪烁的亮光中,映射出艾文的眼眸。

    朝空中耍了耍,这确实是一把好剑,轻盈又坚固。艾文小心地擦拭着这柄剑,其余部位的铁锈仍旧与剑身牢牢地掐在了一起,至于这个缺口的锈迹为什么会消失,艾文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答案。

    【艾文...】

    有个声音在轻声呼唤他。那声音像是来自内心,又像是来自遥远的星空。

    【艾文...】

    声音又响了起来,似乎比刚才那声要更为响亮一些。这声音像是女人的声音,又像是男人的声音,嘶哑而充满魅惑。

    【是谁?】

    艾文壮着胆子站了起来。莉亚和亚力冈都已经睡着,此时除了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再无其他声音。

    【杀了他,杀了他!】那声音像是耳边的低语,指引着艾文来到了亚力冈的身边。

    【伊斯卡尔都得死,杀光他们,杀光他们!】

    【杀谁?伊斯卡尔是什么?你是谁?】艾文握着剑,使劲地摇了摇头,他感觉脑袋有点昏沉,四肢变得发麻,双手不自觉地举起了剑。

    【不,不可以,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艾文想要斗争,想要反抗,但额头不断地冒汗,视线越来越模糊,渐渐地只能辨认出地上熟睡的亚力冈的轮廓。

    【杀了他!杀了伊斯卡尔!伊斯卡尔都得死!!】

    “艾文?”莉亚醒了。

    “啊,怎么了?”艾文从混乱中猛然清醒了过来,他慌慌张张地把剑藏到了身后,喘着粗气看着莉亚。

    “你这是在干嘛?”莉亚揉了揉朦胧的眼睛,“我睡得差不多了,后半夜我来吧。”

    “哦,好的。”艾文假装镇定,却大气不敢出,他负在身后的双手在发抖,后背已然完全湿透。

    【这一定是梦,一定是梦!】艾文背对着侧身在地,闭上眼睛喃喃道。

    然而后半夜却比他想象中的要更为漫长。

    ......

    ......

    翌日,破晓的第一道阳光下,法斯特领着队伍,在民众的欢呼声中回到了吉尔博格。

    耸动的鲜花和齐鸣的礼炮恭迎着这座城市的主人,而烂菜、臭鸡蛋和洋葱却砸向了走在队伍最后面的一行人。

    “让他们被我们的口水淹死吧,这群该死的强盗。”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农妇瞳孔怒睁地尖声叫喊着,似乎除了农活,就只剩下了这一个爱好。

    “吊死他们!吊死他们!!”不少凑热闹的外地旅人混杂在人群中也跟着瞎起哄,他们非常乐意把闲暇的“娱乐时光”消磨在这次漫长的游行之中。

    “啪!”有名俘虏被拳头大的土豆块砸中了脑袋,当场昏了过去。不一会儿两名士兵走了过来,把他架着拖了过去。

    队伍蜿蜒在道路上,直至教堂前的刑架旁,队伍停下了行进的步伐。

    法斯特下了马,缓缓走到行刑台上,回应着子民们的欢呼。行刑台上摆满了刑具,诺泽教团里德高望重的长老们已经就坐。

    “吉尔博格的子民们啊!”法斯特开始了判决前的致辞。前来观看判决的人们已经挤满了整条街道,“我是你们的领主,法斯特·提尔罗斯,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将在这里起誓,代为行使诺泽国王的权力,让这些作恶多端的罪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呜呼!”人群响起了欢呼声,他们喜欢看热闹,更喜欢看人被行刑,即便台上的这些罪人跟他们其中的某些人并无瓜葛。

    一名年迈的教团长老披着红白的缎带走了过来,那是诺泽教团的统一服饰。他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捧着一本封面标有六纹的书籍,开始了宣判。

    在说完既定的程序后,他提高了音量,宣读了最后的判决:“...他们的恶行已经违反了诺泽国律的第八条和第二十三条,以及吉尔博格当地法律的第三条和第十二条,在此我宣布他们都将被处以绞刑!”

    “呜呼!”欢呼声再次响起。俘虏们被拖到了绳套下,双手被束,然后套上了绳套。他们有的闭上了眼睛,念叨着心中的神灵;有的则瞪大了双眼,充满了惊恐;还有的甚至在向身后的士兵苦苦哀求。

    “行刑!”机关启动,俘虏们脚下一空,齐刷刷地被吊在了半空,在挣扎了一阵之后,他们渐渐停下了扑腾的双腿,像一排迎风飘动的旗帜一般挂在了行刑台上。

    “很好。”法斯特转身离开了行刑台,台下的群众气氛在此时达到了判决的最高潮。

    ......

    行刑后,吉尔博格堡,一间奢华别致的房间里。

    马卡斯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他的右脚算是保住了,左耳也被涂上了厚厚的草药,用绑带包裹着。

    “谢谢您,尊敬的主人,从今天起,我就是您最卑贱的仆人。”马卡斯颤颤巍巍地说道,但当说道“卑贱的仆人”这句话时,他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怜的人,今后你就跟着我吧,你的身材还挺健硕,以后应该也能跟我一样,耍的了一手好剑术,到时候我就封你做我的贴身侍从。”艾路曼道。

    “哈哈,这个捡来的垃圾你要把他留在身边?还要做侍从?”艾路曼的哥哥,法斯特的第二个儿子乔里顿·提尔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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