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旧门房慢尝高价酒 新会所快题低调诗第(2/8)页
正人君子,怎么会做那种事哩?
这也难说,随着环境的改变,人也会变的。就算祥合正统,现在的年轻女人太不要脸。为了达到目的,博取男人的青睐,就百般挑逗勾引,什么不顾皮毛的手段都使得出来。她们见识广,经验多,甜言蜜语都会说,有的还专门学过男女之间的特异花样,平常的家庭妇女如何是她们的对手。
祥合就是再正派,他也是个风华正茂的正常男子,在异性的百般挑逗之下,如何控制得住男人的本能?真正的唐三藏、柳下惠之类的人物,现实生活中不可能有,除非是有生理问题的,或者像老蝴蝶那种人。
老蝴蝶的话不无道理,什么是真情真爱?无非是异性的需求罢了。就拿我自己来说,和祥合他妈的感情那么深厚,不但没有生死与共,而且连起码的贞操也没守住。后来与柳枝结合,还不是出于需要,谁能说不道德哩。听沙要红和老蝴蝶的话味,这里的人可能都知道了,我该咋办呀?难道只能像老蝴蝶说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不行,得给祥合说说,让他悬崖勒马,及早回头。还要注意影响,不能让杏花知道,弄得自家不和。
常大伯走着想着回到家里,杏花还在精心照顾着草莓草果,他见了不知说什么好,就走进自己住房。柳枝正给孩子做棉鞋,看他回来就问:“喂,咋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在厂里转着看看,你就这么放心儿子。”
常大伯往沙发上一坐说:“不放心又能怎样?咱都是有今没明的人了,该放手的时候就得放手,迟早都是他们的,人家比咱强。”
柳枝说:“是呀,好驴都欢不了几年,何况是人。只要你知道自己老了就别干啦,回来把老婆好好陪几天,看看孙女,享享天伦之乐就行了。”
常大伯笑着说:“哦,你还知道啥叫天伦之乐。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也不是原先那个没有文化的柳枝了,大有长进,真不简单呀!照你这么说,那不是停着等死吗?人常说:‘八十的老,门前站,一天不死要吃饭。’我觉得要吃饭,就得干,不然,咋对得起吃下去的馍饭哩?”
柳枝抬起头说:“别糟蹋人了,我就是和玉柔学了几个成语,有啥长进哩。人老了不停着等死还能怎样?咱吃馍饭还是吃自己的,儿子孙子的,这几年就是领了国家一点养老金,有啥对不起的?那些退休干部干啥哩,月月领国家那么多钱,还不是停着等死吗,人家咋没见对不起谁?”
常大伯忙说:“好,好,算你说的对得行。我说的是能干的时候多少干点,经常停着有啥意思哩。你看孩子,缝衣做鞋,还不是在干吗?咱就是应该尽力而为,能做个啥就做个啥,你咋又扯到退休干部身上去啦?”
柳枝又说:“我说得不对吗?咱不干活对不起馍饭,他们不干活对得起谁呀?白拿国家那么多钱,心比猪心都瞎。猪喂肥了还能回报主人,他们只知道自己享受,一点好事都不干。国家给他们发钱,真不如---。”
常大伯急忙打断她的话说:“行了,行了,快别说了。隔壁两口都是退休干部,他们的心比猪心瞎吗?你咋能说这没良心的话哩?”
柳枝吐了下舌头说:“啊,怎么把他们忘啦。我说的是个别的,不是全部。就像雷鸟先生、硬蛋那样的人可多啦,他们活在世上对得起谁呀?”
常大伯说:“好了,别说那些话了。对门快婶回来过没有?”柳枝说:“没有,她还回来弄啥呀?上次伤风感冒,要是在前几年,吃点药就过去了。现在就扛不过去,我和玉柔请了几次医生都没治好,没办法才给她侄子打了电话。羊娃先开小车把她送进医院,再开大车来把四叔和常用的东西都拉走了,看样子不让回来啦。快婶没儿子,这个侄子还不错哩。”
常大伯又说:“是呀,羊娃是个好娃,上次就说他养活快婶和四叔哩。这下好了,他们的女儿回不来,有侄子照管咱也放心了。快婶真是个好老婆,比我大好几岁哩,身体一直很好,这回一下子就把人撂倒了。”
柳枝说:“七八十岁的人了,说不行就不行,还能好到几时去?她轻易不生病,一有病就重得不行,连小小的感冒都撑不住啦。”
常大伯说:“年纪大了抵抗力差,身体的各个零件都老化啦,容易耍麻达。这老婆人好心好,你没过来的时候,她给我把忙帮扎啦。我下次回来用电摩带上你,咱们去东土村把快婶看一回。门对门住了一辈子,天天见面,互相帮助,关系一直很好,老了谁见不到谁,人心里很不美气。”
柳枝忙说:“是呀,我过来以后,她还是老帮咱们,大事小事,就她最先到场。这些日子没见过人,别说你啦,我也怪想她的。”
常大伯说:“那好,我明天下午回来,咱们后天就去。快去做饭吧,我看孩子,你两个做饭快些。冬天的下午没时间,我吃了饭要上班去。”
柳枝放下手中的活就去做饭,常大伯走出房子,到客厅里照看两个孙女,杏花腾出手也进厨房,婆媳两个轻车熟路,很快就把饭做好了。
常大伯吃了饭赶到工地,时间还早早的,曹师看他来了就说:“老常哥,来这么早干啥呀?你每次换我都特别早,我可来不下这么早呀!”
常大伯说:“我闲着没事就早点来,你爱几时来就几时来吧,迟早没有啥。咱们在一起共事,不要认得那么真,在那里都是一样地度光阴哩。”
曹师推起自行车说:“你老这样吃亏,人心里过不去,我来---。”常大伯打断他的话说:“快去,你家里事多就抓紧时间,别那么婆婆妈妈的。”
曹师走了以后,常大伯把电摩推回大院,仍旧往窗前的台阶上推。保管走过来说:“别往上推啦,放在那边过道里不怕风吹日晒天下雪。”
常大伯看了他一眼说:“你不是说那儿是朱副总放电摩的地方吗?”电工随后过来说:“你放你的,人家害怕被谁放气,推进房里去了。”
保管又说:“他不放车正好,你放着才宽展了。谁把气放了怕啥哩,咱有的是气管,几下就能打起来。”电工大声说:“谁再放气我就割他的带。”保管笑着说:“人家的房子那么大,电摩不在外边放,你怎么割带呀?”
电工仍旧大声说:“不在外边放,我也有治瞎怂娃的办法哩!”
常大伯笑着说:“行了,该干啥干啥去,咱不能和娃一般见识。”对门屋里一直鸦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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