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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北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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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回抓逃犯逃犯改旧念 收草莓草莓降世间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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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的还得受。

    警察要是从别的地方破了案,你那个姊妹受到牵连,那就连一点弥补的余地都没有啦。我想,你应该当机立断、早点定夺。她如果由于你讲了真话,维护了正义而受到牵连,你还可以用那笔奖金去弥补她的损失。你要是当断不断,前怕老虎后怕狼,如果被别人捷足先登就悔之晚矣。

    姑娘,只要心如明镜,不想空里来钱,这种钱来了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能用在该用的地方。要是别人得去,那就不一定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女人抬起头说:“大叔,多谢你的指点,我知道该怎么作了。”说罢,把传单往口袋一装,跨上电摩去了。看样子,她已经拿定了主意。

    这时候,走了一天的太阳好像疲惫不堪,悄悄地躺进了西方的深山。遥远的西北上空,只剩了一点黄白色的景观。夜幕,笼罩了整个空间。

    回到村子里的打工青年,分别走进自己的洞天。从身上掏出红彤彤的票子,笑嘻嘻地递到妻子手边。妻子放好票子,笑容嫣然,心里喜欢,马上端出丰盛的晚餐。饭香菜美、盐咸醋酸,村子上空,却看不到一点做饭的炊烟。农村地千变万化,由此可见一斑。

    从果品厂里走来几个下班工人,看着树上贴的布告开始议论。有的说:“唉,人有了钱也不好,车太多啦!路上的事故天天都有,特别是下午收工的时候,车多人乱,一个比一个开得快,不出事会说啥。”

    有的说:“是呀,为啥要开那么快?多走半个小时尽是路。”

    还有人说:“现在的车不是都有保险吗,出了事为啥要跑?交警处理事故还有个责任认定,不一定都是司机的责任。就像这次事故,三岁的小孩到公路上干啥去了,难道他父母没有责任吗?公路本来就是跑车的地方,不是孩子的玩耍场地,出了事他们也该负一部分责任。保险公司承担一部分,司机承担一部分,不一定把人打得爬下,这一跑就严重了。”

    常大伯往回走着想:是呀,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不管事大事小,司机都应该正确面对,他这一跑,有理都变成没理啦。事故总是要处理的,跑出去也过不上正常生活。唉,吕胜刚自首,又有人赴其后尘,真不应该。

    正是:收工时候路上乱,司机开车尽量慢。

    迟到片刻有何妨?确保安全是关键。

    无人不想求平顺,有事千万莫逃窜。

    苟安一时受惊怕,最终还要进法院。

    第二天早上,常大伯没有再去市场叫人,昨天那些人不但准时来了,而且有增无减。外村那几个年纪大的也来了,大家在一起干到时间,收工吃饭,各讨方便。常大伯在家里正吃着饭,门外又进来一个女人。

    这回不是七寸蛇,而是那个领头的打工妇女,手里提着两个装得满满的塑料袋。常大伯和柳枝一起招呼让座,并叫杏花取碗舀饭。

    杏花不知来人是谁,朝她点头笑笑,就要进厨房舀饭。来人挡住她说:“别忙,别忙,我吃过饭了。我们经常在外面吃饭,和食堂里的人熟了,脚到就吃,一点都不耽搁。大叔,我趁收工时间过来把你感谢一下。买了点东西不成敬意,还望大叔不要嫌弃。你们快吃,我坐坐就走。”

    她自己把东西往旁边的方桌上一放,就在椅子上坐下了。柳枝忙说:“不行,不行,你是凭干活挣钱,为啥要买东西谢他?你们打工挣点钱容易吗,给他干活,他应该给你发工钱,用不着买东西感谢。”

    常大伯说:“既然吃了饭就坐下歇一会,你买的东西回去给孩子拿着。我做啥都是理所当然,不应该让你感谢。杏花,不舀饭了泡杯茶。”

    杏花‘嗯’了一声,抬脚欲走,那女人又挡住她说:“嫂子行动不便,快坐下吃你的饭。我不喝,刚吃过饭,肚子饱饱的,水实在没处喝啦。大叔,我忒应该感谢你了,不是你的指点,我绝对不会走那条路。买这点东西算啥哩,我还要替你把栽草莓的工钱出了,你就不用开钱啦。”

    常大伯忙说:“不行,不行,这可万万使不得。我叫人干活,咋能让你出钱?你就算听我的话走对了路,有收入也是合法所得,替我开工钱不合道理。我再提醒你一句,如果真有那笔收入,暂时不要动它,也不要声张,静静地等着事态发展。往后的事情很难预料,说不定还能派上大用场。礼品已经买了我就收下,好好干你的活,就当啥事没有发生。”

    那女人站起身说:“好,大叔,我听你的,就当没有那笔收入,等事情彻底结束以后再说。你们慢慢吃饭,我先去啦。”

    常大伯把她送出门外,回来继续吃饭。柳枝和杏花到底不明白怎么回事,少不了问这问那。常大伯一口气吃完饭才慢腾腾地说:“不与咱们的事,说它没有用处,你们还是不知道好。”

    柳枝收拾着碗筷说:“不问就不问,我也不耐烦知道。刚当了两天半园长,做啥事鬼鬼祟祟,不知在外面搞了些啥名堂?”

    杏花端着碗说:“妈,别胡思乱想,我爸那人,就是有名堂也不是坏的。一定是给别人出了个啥主意,人家赚了钱才来感谢他。”

    柳枝说:“你说得不错,我每天都跟着他,没见他做啥事,怎么就给别人把事办啦?人家把礼品送到家里,咱瓜地都不知道。”

    杏花说:“管他哩,送来了咱就吃,别想那么多。我爸不给咱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咱知道得越少,操的心越小。”

    婆媳二人走着说着,常大伯不听她们都说了些啥,又骑电摩去小坟岗干他的事。他们就这样一连干了好几天,把小坟岗上全部栽上了草莓,就连每座坟头的半坡也刨上小沟,栽了几圈草莓。

    老山头育的苗子没有用完,他就给自己留够,把多余的全部送给来栽草莓的乡亲,不管是本村的还是外村的,谁家有地方都可以拿去栽。

    草莓栽完了,那个领头妇女又到常大伯家里来了一次。除了给常大伯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而外,还当着柳枝和杏花的面说:“那次车祸地进展情况是这样的,警察根据她提供的线索,第二天就把案破了。

    开车的司机是我那个朋友的二爸,她为了顾及亲情,向警察说了假话,作了伪证,被警方以包庇罪拘留了,弄不好还要判刑。她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负担真不轻呀!大叔,你说得真准,那笔钱真的有大用处。

    那天要不是你,我就算晚上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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