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叹息,她掏出一根烟,递给了我,随后自己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其实你比我幸福,不管怎么说,少你的命运握在你自己的手中,而我就是一个被放飞的风筝,命运永远不能自己掌控,永远是那握线的人决定我飞向哪里。”
我紧紧的攥着拳头,额头的青筋暴起。
这一刻,我在心里发誓,我一定要努力,一定要爬的更高,有一天我要爬上天,我要把易烟寒这个风筝抓在我的手里,我要把系在她身上的线剪断,我更要剁了那个握线人的手,再也不让易烟寒落泪。
我并没有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一切的誓言在没实现之前说出来,那都叫吹牛逼,叫夸夸其谈。
易烟寒只吸了两口烟,就弹了出去,那烟头在漆黑之中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落到了地上,溅起了几颗火星。
我和易烟寒上了车,易烟寒启动了车子,“刚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刺激你的,这一吻就当是我给你道歉了,我易烟寒用初吻给你道歉,你值了!”
“原来你也是初吻啊,我也是哎,咱俩还真是小处女遇到小处男,一对儿傻甜白啊。”
我听到易烟寒说她是初吻,就开心,很开心,非常非常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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