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主任脸很红,语气不善,“学生身体不佳你怎么没发现?这下闹的。”
文老师:“……”
行吧,一级吼一级,认了。
去诊所的路上许晋东一直没讲话,和往常一样上车就闭目养神,魏森在前面开着车,不着痕迹的从后视镜里看他的表情,总觉得哪里不对。
原计划安排秦总过来的奠基仪式最终还是由多次拒绝参加的许晋东本人到场,他以为是县长亲自致电邀请许氏集团下县投资的事令老板临时改了主意,可这一刻看来……
魏森对其真实原因保持理性的怀疑。
朱小鹿醒来的时候葡萄糖也快挂完了,精神状态好了不少,就是饿的难受,仔细算算,她从来了这苍溪县就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
这会儿满屋子除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再就是来看病的村民,没一个熟人。
怎么来的啊?朱小鹿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回想,是有人抱起了她,但人呢?靠,她腹诽,把人丢这里就不管了是吧?!关键是她刚是在端托盘,穿的是礼仪式旗袍,连个手机也没地方搁,更别提钱包了,她待会可怎么走啊!
就在她苦大仇深的摸着饿扁的肚子,暗自嘀咕的时候,门口有大阵仗的响动。
许晋东和魏森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乡镇领导以及师大的教务主任和文老师。
小小的诊所一下子安静下来,众人齐齐看向进来的人,目光集中落在最前面的高大男子身上,他一丝不苟的着装和他的脸一样,让人望而生畏,却又忍不住看了又看,即便最平凡朴实的村妇,也不自觉流露看到美景的惊讶之情。
朱小鹿躺在病床上装睡,眯着眼睛偷偷打量这个传说中的许先生,看到笔挺西装时依然不受控制的心脏紧缩。
咦,好像哪里见过?渐入花痴佳境的朱小鹿彻底被折服,哪里还有心思关心为何面熟的问题,大概长得入眼的都有似曾相识感觉。
更何况她是直接被秒杀。
资料上不是说他快40岁了吗?怎么看起来不显老啊,保养的可真好,果真男人四十一枝花啊。
“梁医生,这名同学情况怎么样了?”跟着来的乡镇领导问道。
医生态度180度大转弯,“有点水土不服,这会儿挂了水没什么大碍了,等会好好休息一下,吃点清淡的就行。”
魏森一时无法猜测许晋东过来的真实目的,只见他一直盯着病床上的人,嘴角视乎勾着笑。
见鬼了,许总怎么会笑。
于是试探道:“许总,要不……”带走?
“走吧。”许晋东转身,看了眼一旁的教务主任和文老师,“剩下的交给师大老师负责,相信他们一定可以保证学生安全回校。”
魏森:“……”
主任和文老师尴尬的连声“是”。
喂,喂,别走啊,还没看够呢,“咳……咳……”朱小鹿好急,忍不住闷声咳嗽起来。
“您看,醒了醒了。”医生略兴奋的指着憋红了脸的朱小鹿对乡镇领导说,“没大碍了,抽了针头就能走。”
许晋东脚步未停,只是低头的瞬间唇角弧度更大,魏森不经意撇见,眼珠子都快脱框了。
什么情况啊?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