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说着悄悄话。但翠花有些羞涩和拘谨,隔莽娃几步远的距离坐着,莽娃想摸她的手,她也惊慌得把手缩回去。
一连几晚上都是这样,莽娃就有些困惑,有些按耐不住了。那晚上没有月亮,河滩上很黑,只有莽娃一个人在沙滩里筛砂石。“今晚她还会来么?”莽娃在心里想,就丢下手里的筛子,走到棚子里抽着叶子烟,目光盯着烟杆儿上那个绣花烟袋,想着这个烟袋到底是不是翠花送给自己的。
翠花打着手电筒来了,见莽娃坐着抽叶子烟,就站在棚子外面说“莽娃哥。我,我可能要回城里了。”
莽娃听了就很吃惊,一下子站起来走出棚子,立即闻到翠花身上的芳香味儿,是翠花洗了头,那股香味儿让他情绪冲动起来,头脑里也热得发烧,就一下子把翠花抱在怀里了。
翠花只微微的挣扎了一下,是莽娃的吻让她热情奔放,让她压抑了好久的情感,像洪水似的从身上奔泻了出来。
两人正在那里甜甜美美的吻着,突然一阵脚步声,还伴随着几道手电筒的光,一下子出现在他们面前。“好哇!现在抓了两个**的现行犯!”是黄春花的声音。还有大队民兵连长和几个持枪民兵,都围在棚子前面。
翠花吓得捂着脸跑进了棚子,莽娃也有些手脚无措了。民兵连长喊“把这个狗日的流氓捆起来押到公社去!”几个民兵就拿着绳子上去捆,莽娃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把那个女流氓也捆起来,一起送到公社去处理!”黄春花说着,就气冲冲地走进棚子里,很凶恶的把吓得浑身哆嗦的翠花拉了出来。翠花已经吓得浑身颤抖,清丽的脸上融着月光,变得更加灿白靓丽了。
因为只有一条绳子,就没有捆翠花。莽娃心里晓得是黄春花搞的鬼,就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任凭他们捆着用枪押起,连夜送到公社去了。
河滩上变得冷冷清清的了,眩月突然从云层里钻出来,照在那片芭茅花旁边的棚子上,阴暗的棚子就变得好像一座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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